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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第一章-第十二章】【作者:雨夜独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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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乱伦] 【册母为后】【第一章-第十二章】【作者:雨夜独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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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1-24 20:33:37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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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伊万卡 于 2018-4-19 12:41 编辑

  引言


  大梁国皇后苏月心,绝代芳华,艳冠天下,夙着懿称,宜膺茂典,在民间和朝堂都享有极高的声望,被誉为大梁国历史上的第一贤后。然而全国上下没有人能料到,她有着一种奇特的体质,在端庄贤惠的外表下有着极强的性欲。她与惠妃之子,皇太子李羌保持着长期的不伦关系,李羌也凭借着皇后的暗地里帮助牢牢占据着储君的位置。然而当她发现她成年后的亲生儿子,皇四子李阙能够轻而易举地引发她彻底的情欲之后,便毅然决然地投入了亲生儿子的怀抱。李阙为人心机深沉,手段毒辣,对自己生母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决心用尽一切手段登上皇位,冒天下之大不韪册封自己的生母为妻。


  第一章

  帝京,皇宫,御花园。

  幽清冷寂的小池旁里的假山之中传来了动人心魄的呻吟,声音娇媚柔软,百转千回,但内容却是那样的淫靡不堪。在假山中被掩盖了的一座大石上,两具雪白的肉体正痴缠在一起,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怀中正躺着一位身材丰腴的中年美妇,狐媚的瓜子脸,纤细的腰身,和那能把青年的头完全淹没在其中的雪白大奶子完全不成正比。此时那高耸的山峰之上乳头因发情而变得浑圆,美妇人不但奶子大,而那巨乳上的乳晕更是大于常人,粉红而迷人。

  「乖儿子,母后想死你了。」美妇人扬起精制姣好的面容,一双眼睛中的春意浓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用着勾魂夺魄的甜腻声音向青年撒娇。

  青年狠狠吻住美妇人粉红薄嫩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头缠绕住妇人的舌头,与她交换着唾液。一只手绕过妇人光滑赤裸的背部紧紧搂住她,另一只手如同填平山谷的石柱一般插入美妇人深不可测的乳沟中,交替玩弄着美妇人白嫩硕大的双峰,那丰腻的乳球在青年的手掌下不断变幻、颤动,峰顶上的乳晕仿佛开放到极致牡丹花一般鲜艳。

  一段深吻之后,青年的舌头突然离开了妇人的嘴唇,一把含住了妇人乳峰上的牡丹花,吸吮着细嫩花蕾的同时还不时卷动着周围大片白花花的乳肉。美妇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地娇呼一声,白皙的面容上猛然绽放出浓烈的春情「好儿子,你舔的母后好舒服啊!」。她一把抱住青年人的头,挺起丰硕的胸脯往青年人嘴里送,然后激烈地用柔软的手掌在青年人的背部抚摸。眼神里的性欲加浓厚地似乎能把青年整个吞下。

  青年放佛也被美妇人的热情感染了,离开口中含着的颤巍巍滴着口水的大乳头,又继续对着美妇人的小嘴狂吻,一边说着:「好母后,好娘亲,你真是要迷死我了,我每天无时无刻不再想你。我要你,你只能被我一个人干!」一边开始用另一只手在美妇人早已湿淋淋的下体上摸索。

  「乖儿子,母后心中也只有你一个人。我恨不得天天都躺在你怀里,只被你一个人操干。啊!……」美妇人长长一声惊呼,「好儿子,舒服死母后了,用力抠,抠干母后的浪水啊……啊……乖儿子……玩死母后了」原来青年的修长手指正在用力抠弄着美妇人的骚穴,一股股的淫汁从妇人的蜜洞流出,渗入岩石的细缝。

  「母后,天下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敬爱的皇后娘娘发起骚来是这样淫荡诱人吧!」青年人颇有感慨地调侃了一句,伸入更多的手指抠弄着美妇人褶皱的甬道内壁,刺激地美妇连连惊叫,「啊……啊!……他们当然想不到,因为我的淫荡只给我的太子殿下一个人看呀!」美妇人深情地望着青年人,再次用艳红的嘴唇吻住青年,眼神中满是爱意。

  青年似乎很满意妇人对自己的迷恋,抓了一把美妇人因为太过巨大而乱晃的乳房之后骑上了美妇人,把自己的阳具对准妇人的阴道准备要插入。妇人欣喜地望着青年人斗志昂扬的肉棒,晃动着大肥臀以便更好地调整角度迎接插入,「宝贝儿,母后爱死你的亲亲肉棒了,快用她来让母后升天吧!」美妇人淫荡的话语刺激得青年肉棒似乎又胀大几分,他腰部一发力,把肉棒狠狠地刺入这美妙的桃源洞中。「啊……」伴随着一声幽深娇媚的尖叫,青年的肉棒深深没入美妇人的甬道,感受到内壁有力的挤压,青年人也舒服的哼哼了几下。

  接着他双手按住美妇人纤细的腰肢,开始激烈地在妇人身上耸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而美妇人的浪叫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美妇人抬起修长光洁的长腿紧紧勾住青年,双臂环紧青年的脖子,全身心地感受着青年人有力的冲刺。

  「啊……好舒服……母后你的小穴好紧啊……我要操死你着大白奶子的浪货……」青年人也变得更加激动,双手开始胡乱地搓揉美妇人的雪峰。

  「啊……太子殿下轻点……妾身的奶子要被你揉爆了啊」美妇人肆无忌惮的呻吟在园林内回荡。「

  「啊……我操死你这母仪天下的端庄皇后!」年轻人达到了最快的抽插频率,肉棒在美妇人阴道里飞速地进进出出,溅飞出一朵朵淫水浪花。

  美妇人也被操得舒爽到极致,嘴里胡乱呻吟着,丰厚的大肥臀挺动着,使身下的岩石都有了微微的晃荡。从远处看去,由于假山的遮盖,只能看到一块大石头正在有规律地振动着。

  「啊……母后我要射了」青年人气喘吁吁地说道,眼神开始因为快感而有所涣散,似乎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啊……小宝贝,你想射在母后哪个位……置上,除了里面都……可以哦」美妇人声音颤抖着,淫荡而诱人,全身雪白的肌肤上透出粉红的颜色。

  「骚母后,我要射在你的淫荡大屁股上啊啊啊!」年轻人拔出肉棒,美妇人心领神会地转过身,把脑袋伸出岩石的范围凌空在水面上,而大屁股高高翘起,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等待雨露。年轻人快速鲁动着肉棒,显然随时就要发射了,这时美妇人用力晃动了几下肥臀,那白肉乱颤的样子刺激得年轻人再也把持不住,一发浓精射到了美妇的右臀瓣上,顺着臀沟又流了些许到岩石上。

  青年人舒爽之际地瘫软到美妇的娇躯上,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晌,美妇温柔地抚摸着青年的脑袋:「好了宝贝,本宫离开寝宫的时间够长了,是时候回去了。」

  青年人听罢不舍地吻着美妇人的脸颊:「母后,我好想和你一直这样呆下去。」美妇人嘴角含笑,如同春风化雨般地安慰道:「傻孩子,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说罢起身,抓起岩石另一边的凤袍穿起,「对了羌儿,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大元帅闵柔再过几日就要得胜回朝了,这件事你要早作准备。」青年听到妇人谈起了正事,也顾不上去欣赏妇人穿衣时半遮半露的诱人风光,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母后提醒的是,闵柔是我登基路上的最重要不确定因素之一。自古兵权决定话语权,哪怕不能争取到她的支持,也绝不能让她与其他皇子勾搭上,我的太子之位绝不能有任何威胁因素。」美妇人把一只华丽的凤钗插入头发,「羌儿你放心,大元帅从来都是专注军事不理政事,未曾听到表露过对任何皇子的亲近,也正因为如此皇帝陛下才对她绝对的放心。你只要能在她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适当地向她示好即可,无论成不成,总不至于将她推向对立面。」

  「母后此言也是我的态度,只是我心中总觉得有一点不安。」这时,一个穿戴整齐,气质端庄的中年美妇就出现在青年人眼前,「有何不安?」

  只见这妇人乌黑亮丽的头发高高盘起,搭配一只光彩流转的点翠八凤钗,显现出中年妇人的成熟美艳与国母身份的大气庄重,往下看粉黛轻施,面容精制姣好,尤其是一双媚眼勾魂夺魄,眼角有一些轻微的鱼尾纹隐现,但这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平添上中年妇人的成熟美艳,风韵犹存。浅红色的锦缎长裙拖地,外披一层素色轻纱,将美妇凹凸有致的身段尽显无余,而胸前高高的突起则对任何男人都是一股致命的诱惑。

  美妇人一收刚才在性爱时的浪荡表现,长裙一摆,莲步轻移,嘴角含笑地望着青年。

  青年一时也忘记要怎么接话,愣了一会儿,妇人见状转身便要离去。

  「母后且慢,孩儿还要提醒母后一件事情。」青年突然拉住了妇人,妇人转身正迎上青年灼灼的眼睛,「母后切莫忘记,永远不要让你的亲生儿子,我的好弟弟李阙起那争储之心,否则的话,纵然有你这层关系在,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美妇人眼里一丝不满一闪而过,但很快收敛住,就轻笑着在青年人的唇上点了一口,娇媚道:「你这坏孩子,把别人娘亲都操了,还指望别人和你争吗?」说完转身,扭着挺巧的大屁股就离去了,留下青年人直勾勾地盯着那肥臀,似乎下体又硬挺起来。

  然而两人都没有料到的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有一个身影在假山的背影处观看着这一切。这是一个少年人。年龄不过十七八岁上下,身材匀称,相貌清秀,眼神刚毅。这少年便是大梁国的四皇子李阙,也是刚才的美妇人的亲生儿子。而那美妇正是大梁国万众爱戴的皇后苏月心,任谁也想不到,她竟与皇太子李羌有着不伦的奸情。而少年显然已经从初看时的震惊恢复过来,如今他的眼神里除了压制住的愤怒之外,竟还有一丝……欲望?不过这也难怪,皇后苏月心流着淫水浪叫的媚态天下间应该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挡住吧,就算是她的亲生儿子。

  少年静静地等候到太子也离去之后才闪身而出,走到刚才二人乱伦的那块隐蔽大石上,此时地上还流着一淌皇后留下的淫水,少年用指尖轻点了些许放在嘴里尝了尝,露出了陶醉的神色,而后又转变成了愤懑。「我苦心布局隐忍多年,本以为能与太子一争高下,却没想到本来有绝对把握支持自己的母亲变成了对手的胯下玩物。李羌啊李羌,难道你就凭着你那胯下之物就打败我了吗?!」片刻,少年离去,只留那一滩淫水仍缓缓流入石缝。

  御花园门口,一众侍女和太监已等候皇后娘娘多时。

  「娘娘的精神可还好些了」一面色清秀的小太监迎了上来,只见他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长了个讨人喜欢的小脸蛋。

  「嗯,本宫看那池塘北侧的晚樱开的有些杂乱,你明儿找几个人手好好休整下。」

  「诺!」小太监恭敬退下,「起驾回宫!」

  皇后娘娘一脸威仪地登上了凤鸾,身后跪倒了一地,目送着皇后端坐着远去。

  只是谁也不会知道此时她的两腿间还浸润着精液与淫露吧。

  是夜,太子府。

  太子李羌正与一黑衣男子密谈。

  「宋先生,我让你调查之事如何」

  「太子殿下,如你所料,李阙确实控制着一批秘密训练的手下,但是我们的人实在无法探听到更怕具体一步的情报」黑衣男子面露愧色。

  「此事并不怪你,我也没想到李阙如此狡猾,心机如此之深沉。之前我们的计划多次被破坏,我从未怀疑过他,因为他表现的实在太没有竞争力了!」太子的面容显得扭曲而狰狞。

  「那么现在殿下有何打算呢?」

  「李阙必死,不是因为他掌握的势力足以让我畏惧,而是我不能让苏月心有任何投向自己儿子的机会。哪怕她在床上如何向我臣服,我也不放心!」太子眼的眼神变得狠厉。

  想必这黑衣男子是太子最重要的谋士,否则他也不会透露如此惊骇的乱伦秘闻。

  不过黑衣男子应是早已知道,并没有露出任何震惊的神色「这也算我所计划的,殿下放心,我已部署好精锐杀手,只等殿下同意,便可除掉李阙!」「很好,夜长梦多,我们就选明晚下手!」

  「这……」黑衣男子眉头皱起,显露出一丝迟疑「殿下,事情办的如此急切,会不会引来皇后娘娘的怀疑?」

  「哈哈哈,要不说你的才能足够,但在洞察人心上面还是差了点」太子拍了拍下属的肩膀,「皇后的本质就只是一个要依靠男人的骚货而已,只要她儿子没了,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我,就算她知道是我做的又能怎样呢?!」「殿下英明,属下遵命!」

  第二章

  次日下午,夕阳西斜。

  皇子李阙斜坐在椅子上,一脸醉态。桌前东倒西歪地放着空酒壶,还有几位少女已经不醒人事的瘫倒在桌子上。

  在大梁朝,每一个成年的皇子都会受封得到自己专属的府邸,然而李阙并未成年,因此他和所有皇子合住在离御花园不远处的一处宫殿内。每一个皇子都有一个自己的小院,再加上几个服侍的宫女和安保的侍卫。

  这几位少女生的是苗条动人,放在宫外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然而此时李阙却是一脸嫌恶地望着她们。心中把少女的身段与母后那丰腴迷人的身材相比较,只觉得眼前的几位女孩是那么的干瘪无味。想到母后,李阙的下体就犹如充了气般迅速膨胀,脑海中幻化出母后风情万种与自己缠绵的场景,他嘴角含笑,不知不觉也昏睡过去。

  日落西山,月挂中天,此夜便是太子的精锐刺客行动之时。

  这群刺客一行八人,带头的是一位持剑的首领,其余七人均使长刀,八人如同与夜色融为一体,快速接近李阙的住处。

  刺客首领心中早已刻着李阙的情报:心机深沉,善于隐藏,才智过人,但是自幼体弱,不通武艺。因此这场刺杀的结局是没有悬念的。

  此时李阙依然处于昏睡状态,而刺客已到门外。

  「嗯?不对劲!」放佛心脏被什么东西猛地捶打了一下,李阙嗖的一下窜了起来,从头凉到脚。

  杀气,浓郁的杀气穿过了大门,占据了院子,遮蔽了天空。

  千钧一发之际,之间李阙双拳紧握,全身肌肉绷紧,一股强大的气劲竟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喷!」一声巨响,大门被撞破,八道身影急速向李阙袭来,李阙全身真气凝聚,脚上发力,蹭蹭两下就跑到院墙旁边,以墙为助力,提气一跃竟生生窜出了院墙!

  刺客首领心下震惊,情报竟然错的如此离谱,皇子李阙非但不是文弱书生,而且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追,绝对不能让他逃走!」电光火石之间首领已做出决定,如果今夜李阙不死,一定会对主公的大业产生巨大的变数,因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击杀!

  「赫!」七名刺客齐声应到,八道身影也以极快的速度追了出去。

  皇宫内此时就出现了一追一赶的两团黑影,然而并没有出现侍卫阻拦的情形出现,因为他们早已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成太子的人,这是一个死局,唯一的变数就是李阙会武功!

  「不行,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我的真气很快就会耗尽,必须要找一个藏身之所!」李阙心中暗道。他抬头一看前面不远已是未央宫,联想到昨日假山见到的荒唐一幕,心中变有了打算「李羌,我看看你敢不敢当着母后的面杀我!」只见他用尽全力加速冲刺一段,一闪身便从侧门进了未央宫。

  「停!」七名刺客正要继续加速追上,首领却一脸阴沉的制止了。

  「首领!就算是皇后宫殿,也护不住这小子!为什么不让我们……」「别说了!我不让你们追就自然是有充分的理由,今天的行动算是失败了,马上撤退!」黑衣男子深深地望了一眼未央宫,知道内情的他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皇后面前杀李阙。

  「走!」如来时一般迅捷,这群刺客撤退了,就仿佛没有来过一样。

  且说李阙闪身进了宫殿,急切地寻找母亲所在的位置,因为他深知此时此刻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符。没想到此刻卧室却空无一人,李阙如同无头苍蝇般在宫殿内搜寻,却见一处房间灯火通明,有烟雾飘出,他心念一动,悄悄地靠近。

  「啊……」靠近窗户,还未看清室内景象,一声娇软而悠长的呻吟传出,叫的李阙心都快化了,他全身的热血猛地一下往上涌起,急切地往里望去。

  房间内满是蒸汽,同时伴随着一股浓郁的玫瑰花的香味。透过缭绕的烟雾可以看到房间正中是一个大池子,热气腾腾的水面上铺满了玫瑰花,水池的最右边正靠着一个雪白丰腴的成熟女体,竟是皇后在沐浴!

  只见皇后高昂这天鹅般修长光洁的颈部,媚眼微闭,娇嫩的脸蛋因为蒸汽和欲望双重的作用而变得通红,小嘴张开,一阵又一阵动人的呻吟传出。再往下看,那对白面团般的大乳房有一半浸没在水中,另一半浮现在水面上,带着点点水珠,如同雨后的玉女神峰。她的一只手深入水中,快速地耸动着,显然是在扣弄着下体,另一只手紧紧撑住池壁,似乎是要防止快感的浪潮把自己淹没。

  亲眼目睹自己平日端庄优雅的母后淫荡自慰场景的李阙只感觉心里有一团火滋滋的烧灼着,他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胯下的阳物胀大到要把裤子撑破。

  冲进去奸淫母后的想法疯狂生长着,耳边是母亲的淫骚浪语,眼里是母亲雪白的肉体在阿娜多姿地舞动,李阙的意识在逐渐被淹没,但是内心深处还有最后的伦理底线在阻止他做出悖逆人伦之事。

  「不行,就算母后已经和太子有了不伦奸情,但他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啊!

  而我是母后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不能伤害她,不能悖逆了人伦纲常!」李阙强忍住高涨的欲火,经历了复杂的心理斗争后还是背过了身去,正当他要提气远去之时,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阙儿……」

  这一声轻微的交换让李阙浑身巨震,如遭雷击,眼睛里爆发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而此时,那呼唤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烈。

  「阙儿……我的好阙儿……母后好爱你啊!」

  「阙儿,用力啊!用你的大鸡巴好好的疼爱母后啊」「啊……阙儿……母后要你!母后想你啊!」

  堂堂一国之母,竟然在夜深人静之时呼唤着自己的儿子手淫!

  李阙整个人呆滞了片刻,而后一股狂喜如同雪崩一般让他无处躲避,葬身其中。

  好半天,他才从惊喜中清醒过来。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不苟言笑的母亲竟然拿自己当作性幻想的对象。试想一想,身为人子,听到自己美艳的熟女母亲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手淫,言语中透出无尽的爱恋与痴迷,此时有谁还会管所谓的纲常伦理呢!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床上享受的儿子带来的最美好性爱,母子二人心灵与肉体都彻底交融,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绝不能让母亲苦等自己的儿子而不明白其心意!

  「母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您,尽儿子最大的孝心,让我成为您最亲密的情人,抚慰你寂寞的芳心吧!」李阙脑海中闪过平日里与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

  「阙儿……你何时才能明白母后的心意啊!」此时,浴池内的美妇人要晃着巨乳,似乎是在向情人央求着性爱,中指依然在蜜道内飞速的抽查。

  猛然,一股水花冲天而起,一个身影从水下窜出,然后美妇皇后苏月心的香肩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抓住了。

  「呀!」美妇人发出一声惊呼,待到看清来人的面庞时,一双美目先是惊愕,然后爆发出夺目的色彩,浑身雪白的肌肤瞬间因为激动而染上朱红。

  「阙儿!」美妇人又是激动又是羞涩地扑入年轻人的怀中,一对毫无遮掩的湿润的巨乳紧紧地贴在年轻人的胸前,同时把羞怯的面庞掩藏起来。

  「母后,我现在明白你的心意了!」李阙捧起母亲精致而绯红的脸蛋,认真地说道。「您怎么不直接告诉我,我早就想您那迷人的肉体想得发狂了!」「傻孩子!」苏月心被儿子直白露骨的话弄的心惊肉跳,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哪有娘亲直接告诉儿子她想要儿子的……大肉棒的……」苏月心顿了顿,还是把那个淫荡的字眼说了出来。

  李阙被一激,再也不能多忍耐,猴急地握住了母亲的两颗大奶子就玩弄起来,可是他的手掌根本握不住苏月心的豪乳,白嫩湿滑的乳球在他的手里溜来溜去,却怎么也抓不住。

  「啊,小坏蛋!」苏月心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样一双有魔力的手掌,光是抚摸就让她享受到了曾经山巅般的快感。她秋水般的眸子深情地凝视着自己儿子俊美的脸庞,狂热地献上了自己红宝石似的迷人嘴唇。

  李阙狂吻着自己的一丝不挂的生母,双手继续胡乱地在苏月心的大奶子上搓揉,伸出舌头无头苍蝇般在苏月心的口腔内探伸,遇到她湿滑温润的舌头以后就痴恋地缠卷在一起。两人深情地长吻了许久,直到苏月心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李阙才放开了嘴唇。

  「坏儿子,吻的娘亲要喘不过气来了呢!」苏月心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

  「母后……」李阙被美妇皇后的一个眼神就勾得放佛魂都没了,一时呆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傻孩子!愣着干嘛,快来疼爱母后啊!」苏月心双手捧着巨乳,伸出较软的舌头在乳头上舐舔着,同时扭动这紧致的纤腰,那荡妇般的神情真能把任何一个男人挑逗至癫狂。

  「啊,母后,孩儿要操你!」李阙低喊了一句,一把搂过了苏月心,一只手捏住了苏月心肥软的大屁股。

  「来啊,皇儿,好好疼爱你的浪母后吧!」苏月心摇晃着肥臀,一边用光滑的玉手握住李阙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好大!」握住肉棒的瞬间,苏月心吃了一惊,虽然爱煞儿子的她早已偷窥过儿子洗澡,甚至就在儿子边上手淫过,但是真的近距离感受这一狰狞巨兽还是让她又喜又怕,喜的是以后儿子情人就能用这大肉棒满足她的性欲,怕的就是自己那狭窄的小穴能否吞下这一庞然大物。

  「母后,孩儿的肉棒可还让你满意呀!」李阙感受到母亲情绪的变化,在她耳边坏笑着低声询问到。那吐出的热气直扑到苏月心脸上,直勾的美熟女母亲小心脏乱跳,原本就大于常人的乳头变成更加硕大,并且呈现出一股深紫色。她没想到儿子对她竟有如此大的吸引力,随口一句话就能激起她最深的性欲,要知道就算在和太子李羌最爽的一次性爱中,她的两颗玉珠也没变成过如此迷人的瑰丽颜色。

  「坏儿子,不许你这样轻薄母后」苏月心越想越羞,一反刚才豪放淫浪的模样,扑到儿子怀中,把小脸儿藏在儿子的臂弯里不敢在露出来。

  李阙爱死了母亲这时羞时浪的模样,因为他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深爱的表现,他一边用舌头挑弄着母亲晶莹的耳垂,一边开始把一双大手继续向下探索。手掌滑过苏月心那与大奶子极不相称的小蛮腰,充满着紧致与弹性,点点水珠更使那肌肤滑嫩而富有手感,李阙不由地就想到母亲用这纤腰在自己身下扭动的浪态,胯下的巨物又是涨大了几分。

  「嗯哼……嗯哈……啊……」感受到儿子的大手在不断向下进发,靠近那神秘与美好的蜜洞,苏月心的反应更加激烈起来,此时她的双手已经紧紧扶着儿子的肩膀,完全依靠李阙才能在水中站立保持平衡。嘴里不断发出迷人的呻吟,引诱着儿子对她做更加激烈的侵犯。

  李阙的指间开始在母亲那茂密的森林中摸索,苏月心浓郁的阴毛让李阙有些惊诧,传说中这片森林越是茂密,主人的性欲就越是强盛。更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苏月心这个年龄的美熟妇,太需要一个年轻的大肉棒来填补她的饥渴了。、「母后,您下面的毛好多呀,孩儿都要找不到那小穴了」李阙看着苏月心因为抚摸的快感而有些失神的眼睛调笑道。

  「坏儿子,就知道欺负母后!」苏月心又羞又气,轻启银牙在李阙的肩膀咬了一口。之后却又通红着脸在儿子耳边轻声道,「阙儿,你弄的娘真的好舒服呀,快点把手放到娘的小穴里,娘那里好痒呢!」娇柔软语,就好像是新婚妻子在床上对丈夫撒娇,可是谁能料到这是美艳母亲刺激血气方刚儿子的淫语呢。

  李阙被母亲的话语弄的全身的血放佛都要沸腾起来,指间终于穿过那森林,来到那幽谷。他激动而又紧张,带着一丝神圣,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抚摸到母亲那茂密的带着水汽的草丛时,他不由发出一声狂喜的低吼,就像是一个在森林里迷路的人看到指引方向的阳光。那是他的出生地,那是他最初诞生的地方,那时他是那么弱小,一切只能依靠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赋予了自己生命。而如今自己却以征服者的姿态,在母亲的乞求和期盼下进入这里,带给眼前这个绝美熟女新的欢乐,一种禁忌的人间极乐。

  苏月心笑吟吟地看着儿子那激动的神情,有些好笑而又有些自豪,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能把儿子迷得这样神魂颠倒,那自然是极得意的一件事情。要知道,虽然禁忌,但以母子乱伦之刺激想尝试者恐怕也不会少,那么为什么世间的母子爱侣少之又少呢?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世上的母亲大多早已年老色衰,沦为丑妇,就更别提什么熟女的风情了,这样又怎么可能让爱儿提起兴趣呢?那些母亲在夜深人静之时恐怕也幻想过儿子年轻肉棒的进入,但以他们的姿色,年轻的儿子通常是看不上眼的。而像苏月心这个级别的绝色美熟女,一颦一笑都能让男人癫狂,在这种情况下,禁忌的诱惑就大到了极致,对母子双方都是巨大的诱惑。

  「乖乖儿子,娘亲的阴唇被你摸得好快乐呀!」虽然羞涩难当,当苏月心还是适时地出声鼓励儿子,因为她知道,在床上母亲的一句鼓励,一声叫床都可以最大限度地刺激儿子,使双方的性爱体验达到最佳。

  果不其然,受到母亲的挑逗后,李阙一下就把手指深深地插入了母亲阴道的深处,随之而来的是苏月心舒爽至天上的悠长呻吟,那声音中除了带着快感,还带着一丝找到性伴侣的喜悦。感受着母亲阴道紧缩的肌肉,悠长的甬道,内壁上那复杂的纹路,李阙惊叹道,「母后,没想到您是九凤迎龙的名器!」苏月心脸红红地啐到「娘亲才不是呢,乱说什么呢!」但是下体却已经因为儿子的扣弄而流出大量的淫液,大梁国母的身躯真是敏感至极,尤其是亲生儿子的手指让她感觉如登极乐。

  儿子的手指越捅越快,苏月心身下的淫水如同溢满了的水杯一般飞速地渗出,随着手指的抽查「扑哧扑哧」地溅射,快感在增强,空虚感也在增强,身下酥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苏月心内心深处越来越渴望真正大肉棒强有力的撞击,彻底把她推入深渊。

  可是母亲的羞涩让她始终无法说出最后那一句话,虽然全身已经被儿子玩了一个遍,但是事到最后关头,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尊严在制约着她。

  李阙细心地观察到了母亲的异样,那精致美丽的面孔已经透出艳丽的玫瑰色,放佛是被晚霞染红的。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抱起母亲的面庞,在母亲的耳边私语:「母后,让孩儿来疼您,爱您吧!孩儿从今以后会成为您唯一的爱人,让您享受所有的快乐,而为您解决所有的烦忧,您是我最敬重的母亲,但也是我床上最钟爱的宝贝儿。母后,我要和你性交!」

  这番话露骨到了极点,但也甜蜜到了极点,本来一颗芳心就已经完全交给了儿子的苏月心感动的心都要化了,点点泪珠把她那娇媚的容颜打湿,如同西湖的烟雨,如梦似幻,美到了极致。

  「乖乖娘亲,什么也别说,听我的话,乖乖的让孩儿来疼爱你,好吗?」李阙看着母亲深情地说到。

  「嗯!」苏月心乖巧而用力地点点头。

  「那现在你背过身去,把屁股翘起来,然后扶好浴池的边缘,不要让自己滑倒!」

  看着母亲羞怯却听话的转过身,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敲起,做好迎接儿子进入准备,那熟妇温柔的样子让李阙的性欲达到了顶峰!

  他双手抱着母亲的滑嫩臀部,就好像贴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胯下那昂扬而坚硬的龙头挤开臀瓣,寻找到母亲紧闭的阴唇。

  「母后,孩儿来啦!」一发力,一挺身,巨大的肉棒深深插入母亲湿润温暖的阴道中。

  「啊……」苏月心的呻吟如同杜鹃啼血,绵延而婉转。

  未央宫,浴室里,血气方刚的儿子与成熟美艳的母亲上演着母子乱伦的好戏。

  李阙大肉棒飞速地在苏月心的肥臀间一进一出,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出一大片的淫水。

  「好母后,你的下面流了好多水啊」

  「啊……乖儿子,母后只有被你操的时候才会流这么多水啊!」苏月心被操的高潮迭起,一边更加用力的扭动着大屁股来迎合儿子的抽插,一边用言语表达对儿子的臣服。

  母亲的淫骚浪语就像是一针针强心剂,李阙一次次用更猛烈的抽查来回报母亲,慢慢地李阙开始用上九浅一深的技巧,充满节奏感的冲击使苏月心洁白的身体放佛一条丝带在狂风中摇摆,那纤细的腰肢看上去好像随时要在狂乱的摇摆中折断。一对豪乳摇摆着,好似一对大白兔被人拎起了脚一样在空中激烈地扑腾。

  李阙心中看得眼热,伸出手想要握住那大白兔,却因为太激烈地抖动而没能完成,他瞄准母亲的乳房又试了一次,终于把那两颗羊脂球握在了手中,由于实在太过巨大,他的两只原本还算宽大的手掌无法完全包住,只能深深地陷入乳球当中,挤出的乳肉反而使乳房变得更加涨大。

  「啊!!坏儿子,轻点揉娘亲的奶子!」儿子对自己双峰地猛烈袭击使苏月心发出了舒畅地尖叫,乳房是苏月心全身除了阴户最敏感的地方,而苏月心的乳晕和乳头异于常人地硕大,尤其是发情之时,会变得如同紫宝石般深邃艳丽,同时也会更加涨大。此时此刻在儿子的撞击和搓揉下她的乳晕已经涨成了茶壶盖一般大小,就好像是雪峰上开得一片紫色的花丛,甚是美艳。

  「啊……好儿子,母后要上天了……」母子的性交进入了巅峰状态,苏月心的娇吟就像是行军中的鼓点,激励和掌控着儿子行军的节拍,而儿子则在母亲的幽秘深洞中高歌猛进。突然,苏月心的一边手臂因为高速的摆动而无力紧扶住赤壁,掉落在水中,她的整个身体失去平衡而眼看要滑落碰到池壁。李阙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了母亲,环着母亲的纤腰从背后搂住了她。

  苏月心虽然心有余悸,但是儿子的强壮与迅猛还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欣喜不已。李阙双手摁住母亲的大胸脯,伸出舌头在母亲光洁的脖子和耳垂上舔着,「乖乖娘亲,是孩儿不好,不该像母狗一样操您,差点害您摔倒」苏月心羞怒地转过身,轻轻锤着儿子健壮的胸脯,「你还说!要羞死母后啊!」「那接下来孩儿抱着您做爱好吗?」李阙宠溺地摸着苏月心柔顺的长发,一把抱起了她,苏月心168左右的身高已是高挑,但是李阙还是轻松地像抱着一只小猫。

  他把母亲抱到池边,用阳具对准她的阴户,坐着就刺了进去,这是经典的老树盘根的姿势。苏月心这种美熟妇自然是了解此道,她把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紧紧夹住李阙,两只玉臂搂住儿子的头部,让儿子的脑袋深埋进自己的大乳房中,然后任由儿子在自己的阴道内冲击,享受坐着气球在云间飘荡的美好。

  感受着母亲那令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紧致美腿的压夹和乳间散发的熟女的艳香,李阙展开了最后的冲刺。苏月心已经没有力气去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抱紧儿子任他施为,就好像在巨浪中抓住的救命稻草,她的呻吟从原来的激情别成舒爽到极致的虚弱,只有微弱的哼哼说,淹没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里。

  母亲阴道那多肉的褶皱带给李阙从未享受到过的快感,强壮如他也在无穷无际的冲刺中感觉到体力有些不支,「母后!你夹得儿子好爽啊,儿子要射给你了!!」李阙低吼着,用最后的气力,在母爱的森里中疾驰。

  「儿呀,射到娘亲的阴道里把!娘亲只爱你一个人,娘亲要给你生孩子!」「啪啪啪!」李阙的撞击声如雷响,「你这骚妇,我让你再和太子通奸!」李阙忍不住说出了心中最后的芥蒂。

  「啊!你都知道了!」已经陷入欲望的海洋中的苏月心吃了一惊,但这消息的冲击力在性爱的快感下无疑渺小了许多。

  「好儿子,乖儿子!你别生母后的气啊!母后只是想找一个替代品呀」苏月心慌忙的把红唇贴在儿子的脸上,讨好地说道。

  「啊……儿子你要操死我呀!」李阙报复似的来了一次猛烈撞击,苏月心差点失去平衡,她搂紧李阙,把大奶子往他的脸上揉,「以后你就是母后的天,想怎么玩我就让你怎么玩。谁还管那个李羌呀!他连我的脚都摸不到!」苏月心急切地表示对儿子的归属。

  「骚娘亲,我要操死你,这样你就没工夫和其他男人做爱了,连父皇也不行!」李阙流露出对生母的占有欲,冲刺达到了最后的阶段。在这场狂风暴雨海啸的最后时刻,苏月心被巨浪携卷着,发不出什么声响,只能有顺从与温柔,还有点点娇哼来应和着儿子。

  在儿子的嘶吼中,在美熟母的娇喘中,这个夜晚,欲望与不伦充满了浴室儿子的精液射向母亲阴道的深处,与母亲高潮的淫液混合成浓白的浆水,丝丝渗透在了上。美艳的贵妇人在年轻儿子的怀中娇喘,享受着高超的余韵,享受着儿子情人的爱抚。美熟母雪白丰腴的肉体融化在儿子健壮的身躯里……

       第三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未央宫一夜的颠鸾倒凤,美好的滋味也只有其中的母子二人知晓。

  露珠还未消散,早晨的阳光还很虚弱,太监们宫女们却都已早早地起来,整个皇宫内如同平静地湖面被不断投入鹅卵石,激荡起来了。宫女们宫里宫外地忙活着,唤醒还在沉睡的嫔妃们,伺候她们洗漱更衣,是她们的重要职责之一。

  「娘娘,要起床吗」贴身的小宫女贴着帘子,谨慎轻微地唤着。宫廷里的规矩不单对宫女适用,对嫔妃的生活习惯也是有要求的。宫女们除了伺候人,或多或少也起着提醒妃子们守规矩的作用,比如提醒她们别睡得太晚便是其中之一。

  然而,宫廷是一个等级森严的金字塔,越在塔尖的人,就越不守规矩,因为规矩本身就只是为特权服务的。而万众敬仰大的当朝皇后苏月心无疑是享受着足够的特权的。只要她愿意,睡到中午再起也没有任何人敢嚼舌头。机灵的小宫女自然是把这点看得透透的,如果皇后没有回话,那么她会悄悄地退下:兴许是娘娘昨夜睡得太迟了。

  小宫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帘子的背后是怎样的无边春色。东海沉香木制的宽大凤床上此时一片凌乱,一个熟美贵妇人和俊秀的年轻人躺在一起,双凤提花的胭脂红色蚕丝被没有完全裹住床上的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皇后侧身抱着自己的儿子,她那犹如一块新切好的一段鱼肉一般光洁而又带着脂肪的丰腴肉体露出了好些部位,比如一颗雪白饱满的乳球,还有硕大的臀瓣,纯白的肉色与被子的红色交织在一起,显得淫靡而浓艳。

  小宫女退下不久,苏月心就醒来了。还处在迷茫状态下的她看到自己赤裸着被儿子抱在怀里先是一惊,然后昨夜的恩爱就如同潮水般向脑海涌来。她的脸蛋「唰」地一下变得通红,无暇的娇躯也因为羞涩而染上嫣红。仔细端详着儿子俊朗的面庞,回想起儿子在自己身上奋勇冲杀的一幕幕,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如同面向断崖感受呼啸不绝的山风一般的极致感官冲击让她心醉。相比儿子,大皇子李羌那只能算一般的性能力立刻变得那般渺小。回想起她当初为何与李羌通奸,主要便是那种乱伦偷情的刺激感能够最大激起她的性欲,而一般的男人即使相貌多么英俊,也无法在任何一种层面上让她发情。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当代皇帝,一代雄主,伟岸帝王,本该是任何女人依赖的对象,而胯下的凶器也可以让女性如坠云端,但在床上苏月心却从未享受到任何快乐。

  念及此处,我们端庄贤淑的皇后眼眸里露出了对儿子深刻的迷恋,放佛又回到了少女时期第一个让她发情的对象,竟是同样有血缘关系的大将军父亲。

  苏月心把因为发情而变得滚烫的娇躯进一步贴紧了李阙,伸出娇俏粉红的小舌头在儿子的脸上、身子上舔着,凝玉般的肌肤在儿子的身上快速的摩擦着,感受着男性粗糙而健硕的皮肤和肌体。在这种摩擦之中苏月心放佛感觉到儿子的大手在自己豆腐般白嫩的肉体上肆意的放纵着,一种直击灵魂的酥痒快感震颤地她不由自主地淫荡地扭起了肥臀。

  「母后!」一声浑厚中带着喜悦的呼唤传来,苏月心吓了一跳,停住那水蛇乱摆的身段,和在儿子胸前搅动的小舌头,她仰起头,大眼睛正对上儿子充满色欲和情爱的眼睛。

  「嘤咛」一声,当朝国母娇羞地低下头,缩起雪颈,把头深深埋在儿子健壮的胸膛中,两只葱白的手臂紧紧圈住儿子的背部,不让自己的头部与儿子的怀抱有一丝间隙,而让儿子看到自己脸上艳红的春意,就仿佛一只大白鹅头埋在了翅膀里。

  生母羞涩的小女儿姿态一瞬间就激起了李阙滔天的情欲,在他处于睡梦中的时候,脑海里闪着的还是无尽的患得患失,担心与母亲春宵一夜后就有恢复正常,担心一觉醒来发现一起不过是一场梦境。而如今母亲的娇羞妩媚的神情和怀中那切实感受到的软滑躯体让他明白从此以后他将拥有这个天下人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艳熟妇,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个绝代尤物,将成为自己床上的玩物。

  李阙两只手往母亲的怀里一掏,生生抓住了那两个大白面团,手里像是搓面一般用力揉动起来,「啊……皇儿……一大早起来就玩你你娘的奶子」苏月心故作嗔怪地瞪了一眼,一只小手却已向下握住了儿子的大鸡巴,剖不急待地套弄起来。

  李阙的下体被母亲滑腻的小手一握住,就如同打了气一样飞速地涨大,发红,转瞬间就变得滚烫如钢棒,他呼吸急促地把头埋在母亲胸前,舔着母亲双峰上激突浑圆的紫葡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母后好香的奶子!」「啊!坏儿子,轻点吃!!」苏月心淫荡地扭着大屁股,感受到手中大肉棒的硬度和热度,想到这只大肉棒昨晚给她带来的欢乐,下身的淫水已经开始点点滴落在宫廷特供的蜀锦床单上。

  「嗯……哼……啊!!」持续不断的快感让苏月心嘴里不停地发出浪叫,突然李阙猛地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儿子这突然的举动让早想被插入的骚母亲激动而期待地发出尖叫。

  「刺溜!」没有任何阻碍的,李阙的大鸡巴进入了母亲湿透了的蜜穴,「嘶!」他倒抽一口凉气,虽然已有昨晚的经验,但是母亲阴道的紧致,强有力的压缩还是让他舒爽得差点把持不住。「好儿子,可别像你父皇那样没用,母后一夹就射了,咯咯咯」苏月心看到儿子窘迫的神态,荡妇般浪笑起来。

  「淫后!我要插死你!」李阙被母亲的话语一激,真气往胯下运气,只见那胯下之龙变得更加狰狞硕大,再一次向母亲的阴道深处捅去。「啊!……啊!……顶到妈妈子宫啦!」这一次苏月心毫无悬念地臣服于儿子大鸡巴的勇猛征服了,她用力张开那丰腴的大白腿,两只手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大乳球,俏脸通红,一双大眼睛被操地失神地向上望着。

  李阙快速的插着母仪天下的皇后,嘴里喊着「母后爽不爽,母后爽不爽!」双手扶着母亲光洁白藕一样的美腿,大肉棒每一次撞击好似都能顶到生母的最深处。

  清早起来,年轻的儿子就一次次地在美丽的中年美妇妈妈的小穴内进进出出,美熟母被操得连翻白眼,乳球失控一样乱抖,这是何等的奇景!尤其是这位母亲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宽泛地说,她是天下所有人的母亲,但她却只会在亲儿子的胯下呻吟!

  「啊!母后,我要射了!」李阙低声嘶吼着「啊!好儿子,母后也要来了。

  射到母后的子宫里来吧!」苏月心向儿子伸出玉手,李阙体贴地握住母亲,使其不被最后的冲刺所冲垮,然后大鸡巴像打桩一样耸动,在苏月心响彻整个寝宫的尖叫声中,在母亲的阴道内射出了自己的全部精华,而母亲也同时喷出了自己高潮的圣液,母子二人紧紧相拥……

  云消雨歇,苏月心如同八爪鱼一样瘫软在儿子的怀里,李阙抱着母亲,一只大手在母亲的丰乳肥臀上轻轻滑动着。

  「娘亲,我比皇兄和父亲如何呢?」李阙认真地问道「傻瓜,如果你没有超过他们,我会心甘情愿让你一次又一次地操吗?母后从此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女人了,你可要好好对我呀」苏月心甜腻腻地向儿子撒娇李阙手中的动作突然一顿,猛地就要起身,「不好,母后,我们刚才的动静恐被宫女听见了!」苏月心险些被儿子从身上甩下来,连忙从背后抱着儿子,阻止他冲动的行为。

  一边用自己的粉嫩的乳房在儿子的背上蹭着,一边说道「傻孩子,我这宫殿的内殿只有一个贴身的宫女,是绝对的心腹。」「娘你糊涂了!那个宫女必定是太子安排来的人!」「咯咯咯」苏月心娇笑着,抱着儿子的头深深地吻了一口,「你当娘亲傻啊,虽然她是李阙的人,但是早已被为娘策反了。娘亲我纵横后宫这么多年,这钩心斗角的一套熟悉的很,李羌那小子以为我和他上过床就会对他死心塌地,还是太年轻呀!」

  李阙听到此话才止住离去的动作,但是脸色却阴沉地难看,占有欲极强的他想到此刻和自己如胶似漆的母亲前几天也在太子的胯下无数次表示过臣服,就感觉心里难受的紧。

  「哎哟,我的乖儿子,别生娘的气了。」美艳妈妈讨好地笑着,用青葱玉指极有挑逗性的在儿子的身上剐蹭,那一双饱胀的美乳也不停地挤压在儿子的背部,「娘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就不会再和他有关系。而且我也会全力助你登上皇位!」母亲的丰满成熟肉体和甜蜜语言的双重挑逗使李阙一下子怒气全消,转过身吻住了母亲。母子二人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内如同新婚夫妻一般如胶似漆地缠绕。

  良久,唇分,苏月心眼神迷离地看着儿子,这一番来自儿子的湿吻让做母亲的心醉不已。

  「孩儿,此番你虽遭太子刺杀,但是全无证据,太子素日也与你没有任何表面上的矛盾,如若贸然发难,只怕还有可能被太子反将一军。因此此事不能禀告父皇,只能自己吞下。另外大元帅闵柔将回京的一事想必你已知晓,你夺回太子宝座的第一步就从她入手」母子二人抱在一起调情了一会儿,苏月心突然正色对李阙说道。

  「不是说大元帅为人正派,不会参与争储吗?若贸然行事,恐反遭其反感」「哈哈,孩儿你放心,娘亲有办法让你把她牢牢攥在手中!」话分两头,这边李阙是春宵一度,而那边大皇子李羌是彻夜难眠。

  此时已日上三竿,东宫之内却是寒意森森,宫殿内的宫女们识相地全部退下,看太子那一脸冰霜,没有人愿意找自己的晦气。李羌独坐在偌大的宫殿内,故作平静地翻着一本《治国要术》,然而任谁也看得出他的心思完全没有在书上,而是犹如刑场上的死囚徒一般带着一股绝望的神情,另外还有对最后铡刀落下的那种恐惧。

  「咚咚」,宫殿外脚步声起,太子立时合上书籍,站起身来,竭力克制自己的心跳,却无济于事。

  「殿下」黑衣人面色犹疑地沉默许久,李羌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这未央宫,一切照常,据宫女说,今儿一大早李阙就离开未央宫,说是去西园跑马了,而未央宫一切如常,皇后娘娘正准备去御花园看看新进的一批兰花呢。」

  「噢」李羌的神色突然放松了,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我就说嘛……我就说嘛……」他在台阶前踱着步,脚步是越来越轻快。

  「哈哈哈!我就说会是这样!」陡然,他抓着黑衣人的肩膀大笑起来,「苏月心那个骚娘们,早就已经对我死心塌地了!我估摸着,她劝说李阙从此退出夺嫡,李阙去西园玩乐就是在传递这个信号啊!」黑衣人的脸色也好看起来,只是仍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殿下,此事是否还要继续求证?」

  「当然要!」大皇子又回到了那意气风发的状态,「你给我下去安排,下午去拜访皇后娘娘!我要见到她的表态心理头才能放心!」「不过此事我看是八九不离十了,有这个对我一心一意的荡妇在,我的皇位,应该是稳了吧。」他坐回椅子上,眼睛看着窗外的木棉花,像是在问黑衣人,又像是在自语。

  第四章

  「娘娘,李总管刚才来传话了,说是皇帝陛下要召见您」苏月心正与儿子在殿内甜蜜地调情,外面宫女隔着帘幕喊道。

  「知道啦」苏月心倒在儿子的怀中,享受着他的爱抚,慵懒地应道。

  「母后,父皇为何突然召见?」李阙的神色却有些惊疑不定。

  「小傻瓜」苏月心轻笑着在儿子的唇上一啄「你还怕你父亲知道你把她的皇后给操了吗,咯咯。走吧,你跟母后一起去。」说罢扭着肥臀就要叫宫女更衣,那浪荡的情态勾的李阙险些把持不住。

  不多时,苏月心正装换好,母子二人分乘两轿,前后宫女太监簇拥,出了未央宫直奔养心殿而去。

  皇后娘娘凤冠霞帔,雍容华贵,步履轻摇,姿态万千,身后儿子李阙昂首阔步,英气勃发,毕恭毕敬地搀扶着母后。养心殿内的皇帝望着这母慈子孝的场景也是倍感欣慰,面露笑容。

  「阙儿,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看望你母亲啊?」「回父皇,孩儿昨夜做一噩梦,梦见母后被一大龟咬了一口,心下甚恐,于是一大早便来探望母后。恰逢父皇召见,想着孩儿也已有多日未见父皇,心中甚是牵挂,便斗胆与母亲一起来了,望父皇莫怪。」皇帝见李阙恭敬有礼,回答得体,心中十分满意,却没注意到李阙低头之时眼神偷偷往苏月心那里喵。苏月心见了儿子促狭的眼神,再联想到他说的话,几丝霞云升上脸庞,忙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别在父亲这儿乱来。

  父子二人稍微聊了几句,皇帝李宿就转向皇后,看样子是要谈起此番召见的所为之事。

  「皇后,此番叫你前来,是有一事委任你。你可曾听闻惠妃宫殿闹鬼一事?」「臣妾略有耳闻,惠妃妹妹也跟我提起过,近来她被此事弄得人都消瘦了。」「是啊,听闻这惠妃殿内如今是人心惶惶,一到晚上都躲在房间内不敢出来,如同一座鬼殿。朕觉得此事放在皇宫之内实在是不像话,如若流传开来恐被传为不吉之兆。你既是后宫之主,应该把此事好好地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臣妾领命,必当尽我所能彻查此事」

  「嗯,皇后的能力朕是再放心不过了,哈哈」李宿露出温柔的笑意,「来来,今天叫你来除了说这件事外,还有就是想和你好好的吃顿饭,刚巧阙儿也在,我们一家人就好好地聚一聚」说罢便吩咐太监摆桌子,端上精心准备好了的菜肴。

  李阙与苏月心相视一笑,苏月心与皇帝紧挨着,坐在儿子的正对面。

  饭桌之上,皇帝体贴地给皇后夹着菜,温柔地问一下生活上的琐事,尽显男人对妻子的疼爱,另一边也时不时关注下儿子,显露的却是父亲的威严。经管这是看起来倍显温馨的一幕,但实际上除了父亲之外,母亲和儿子心理各有想法,苏月心升起的是一丝对丈夫的愧疚,而李阙则是对刚刚与自己春宵一度的母亲在父亲面前的贤妻姿态吃足了醋,同时也对这种家庭聚餐中体现的天伦之乐感到不满甚至愤怒。因为他心中已把母亲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而在这样的一个家庭气场之下,他却永远只能是孩子,被伦理道德压得翻不过身。

  李阙决心做些什么来脱离这种令他难受地氛围,他故意手指一松,「叮当」一声,银筷便落到了地上。顺势低下身去,李阙在桌底下看着母亲被华服包裹的下体眼神中闪动着淫欲。他的一只手抓住母亲光滑的脚踝微微一搓揉,苏月心被那股酥麻感刺激得一个机灵,她吓坏了,万万没有想到儿子是如此胆大包天,紧张地望了一眼皇帝,见他并无异色,连忙在桌底踢了李阙一脚,想让他停止荒唐的行为。

  谁料李阙不为所动,反而顺势保住母亲的小脚,沿着裙缝伸入他的大手抚摸母亲白嫩的玉腿。苏月心不敢激烈反抗,只得任儿子为所欲为。儿子的手很快沿着腿部向上侵袭,罩在她最私密的阴部上,一边摩擦扣弄着一边试图掀开母亲的底裤。敏感的苏月心立刻被一股快感的浪潮席卷了身体开始轻微颤抖,险些没有夹稳手中的菜。

  终于儿子的手直接与她的蜜肉接触了,那肥大饱满的阴唇被儿子捏在手中,宛如一个鲜嫩的鲍鱼渗出汁液,淫水不可抑止地渗出。苏月心被那种酥麻刺激地险些喊出声!而就在这时儿子停止了骚扰,适时回到了座位上,而皇帝毫无察觉。

  苏月心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性欲已经被掀起却远远没有得到满足的难受滋味让她继续用一种更加妩媚嗔怪的目光瞪着儿子,脸上已经有一丝丝薄薄的,她发情时特有的红晕。李阙对着母亲诡异一笑,一边抬起了他的长腿,脚掌不偏不倚地就正扣在母亲已经被他掀开裙子而暴露的阴户上!

  「嘶」苏月心倒吸一口凉气,儿子灵活的脚指头已经开始像水蛇一般往她的娇嫩甬道内钻,那种不同于手指的陌生的刺激,引来阴道内蚌肉的强烈伸缩。激烈的伸缩带来的是淫水强有力地渗出,苏月心奇异敏感的体质使她一旦发情下体就不可控制的水流成河,而现在那闪光的淫液就丝丝地往下滴落了。随着李阙脚指头蠕动的加快,那蜜汁越出越多,甚至汇成了细线,滴落在地板上发出了声响。

  而此时苏月心的脸庞已经有一半染上了性爱的红晕,只得别在一边不然皇帝看见,用尽最后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被快感淹没,不脱下衣服像个荡妇一样扑到儿子怀里向他求爱。

  而水滴的声音也终于引起了皇帝的注意,他疑惑地扫了一下四周,「何处传来水滴声?」母子二人都吃了一惊,好在苏月心机智,隐秘地碰触了了一下自己的汤碗,浓稠的汤汁顿时打翻滴落在地上,恰好与那一滩淫液融合在一起。汤汁的纯厚香味也刚好掩盖住了熟妇蜜液的骚味。皇帝听闻声响,目光转移到了打翻的汤碗上,「爱妃没有伤到吧」他关切地握住苏月心的手。

  「臣妾不碍事」苏月心还沉浸在性的快感与偷情乱伦的刺激中惊魂未定。

  「不知怎的,竟闻到一丝腥味」皇帝嗅了嗅,疑惑道,「是不是这八蟹玲珑汤没有做好,这御膳房的厨子是越来越差劲了!」李阙心中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一顿午餐就在表面融洽,略有波折的情况下完成了。

  午饭之后,皇帝不知怎的竟然兴致大发,要教李阙一些治国之道,要求他和自己一起批阅奏折,而皇后则在一边贴心服侍。

  商谈国事费心费神,碰上这春日的午后更是尤为令人困倦,皇帝感觉有一丝疲惫,而苏月心敏锐地观察到了。「皇上,臣妾看您是有些倦了,不如这些奏章先让阙儿帮忙看着,臣妾扶您到床上小憩片刻?」「哎呀,人老了,是有些不中用了。你也别扶我了,我自己进去休息会。你去给阙儿泡杯玉冠龙井,他也不容易」

  「是。」

  皇帝刚进帘后面,李阙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苏月心「亲亲母后,可馋死我了!」说着就在母亲饱满得快要撑裂上衣的乳房上揉捏起来。

  「你这胆大包天的奸母淫贼!」皇后故作严肃地斥道,其实儿子的大手已经迅速地使她身体燃情发热。

  「母后,孩儿就是要干你,要在父皇的宫殿内干你!」李阙抱住母亲娇软的身躯,欲火熊熊燃烧,他作势就要粗暴地撕开母亲的上衣,解放那对活蹦乱跳的大白兔。

  「啊!你干什么,小心惊动你父皇」苏月心小声惊呼,赶忙自己解开了胸衣,让儿子能够舒舒服服地把玩自己的雪白豪乳。

  「母后你别浪叫就是,孩儿一定小心。」李阙淫笑着把苏月心全身剥光,将大白羊似的肉体横抱起来放在龙椅上,然后迅速压了上去。

  「啊……」一声熟妇悠长的娇吟,这是儿子进入生母那神圣密道的最好伴奏。

  苏月心两只玉臂紧握住龙椅的扶手,使劲摇晃着丘陵般的大屁股迎合儿子的插入,「好儿子,来吧,干死母后,给你父皇戴顶大大的绿帽子!」淫欲一起,苏月心什么皇后的威仪,端庄的妇节全都不要了,一切只是要讨好身上这个能给她带来全部快乐的年轻人,她的亲生儿子。

  李阙抱起母亲修长丰腴的大白腿,将自己的大肉棒活塞一般在母亲的弹性蜜穴里快速运动。一下又一下充满节奏与力量的抽查,顶得身下的中年美妇娇喘不已,白眼直翻,「啊……啊……乖儿子……母后不行了,你轻点插母后……轻点……啊!……啊!!」在极端的快感之下苏月心几乎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处,呻吟越来越大。

  此时李阙虽然也爽翻了天,但却保持了比母亲更好的理智,他看到母亲已经控制不住娇喘的音量,连忙一只大手捂住了母亲的小红唇,「骚妈妈,你好真是被干了以后就什么都不顾了,父皇毕竟还在里面呢!」「啊……坏儿子,刚才向我求欢的是你,现在要我克制的也是你!」苏月心淫荡地晃动肥臀,胸前的大白奶子像是雪崩一般颤动,「我不管了,我要我的亲亲儿子干死我,老不死的你睁眼看看,你的娇妻皇后被她的亲生儿子干的淫水流不止啊!」

  皇后这样的中年熟妇淫荡起来,确实就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吸精机器,她那淫荡诱人的情态挑逗的儿子马力全开,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母亲的草原上全力驰骋,而那母亲的浪叫和雪白的肉体的摇晃,那痴迷挑逗的眼神就是最有力的鞭子。

  抽打在儿子的心上,逼迫他用尽所有力气让母亲得到最大的满足。

  「好母后,好娘亲!」皇后那紧致迷人的阴道就像是狭窄泥泞地沼泽,不断把李阙拖向欲望快感的最深处,他低吼着,感受着大肉棒被母亲紧紧夹住的快感,感受着指间滑过的羊脂一般的乳肉,「快来了……快来了……孩儿要来了!」强悍如李阙也抵挡不了这天下第一艳妇的阴道夹紧,李阙快要失去对自己下体的控制。此时苏月心伸长那天鹅般的粉颈,露出那鲜红的舌头,淫荡的双眼渴求地望着儿子,一是因为她确实渴望儿子那腥臭却又让她痴迷的雄性精液味道,另一方面也确实不能让龙椅沾上这男人的精华。

  「啊!」养心殿内的这对乱伦母子终于迎来这高潮一刻,浑身雪白赤裸的熟妇妈妈半跪在龙椅上,嘴里喊着儿子狰狞的阳具,那面目清秀的儿子抱着母亲绝美的脸蛋,把腥臭的精液如潮般射向她母亲那全天下人敬仰膜拜过的圣洁脸蛋上和樱桃小嘴里,而母亲淫荡吞下儿子的牛奶,还深处小舌头舔干净了嘴边的精液。

  然而由于喷射过猛,她的秀发、颤动的睫毛和光洁高耸的鼻梁上还是沾上了那浓稠的液体,而这男性的精液点缀在这高贵美妇的绝色脸蛋上,更是充满了性的诱惑,让所有男人为之痴狂。

  第五章

  李阙一时为母亲的媚态所经验,竟呆傻站着任由下体的阳物时不时抖动着,也不穿上裤子。正当此时,帘幕内的皇帝一声咳嗽,紧接着是一阵响动,似乎是小憩醒来。

  刚刚经历一场性爱大战的母子经管略有疲意,但在这紧要关头可不会有任何犹豫。只见李阙迅速地捡起仍在一边的长袍穿上,而苏月心也赶忙拿手巾随意胡乱擦拭了几下被儿子精液玷污过的脸蛋然后手忙脚乱地就把皇后的盛装长裙重新往上套。而一边的李阙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裳,也来帮助母亲穿上这皇后华丽却繁琐的服侍,「坏儿子,你看你把娘的衣服弄的!」苏月心拧了一下儿子的软肉娇嗔道。原来刚才淫心大发的李阙在解开母亲衣物时太过粗暴,弄出了一些褶皱,各有甚至,他的精液喷射的太过强劲,也沾染了一些在母亲的裙摆上。

  「呼!这一觉睡得朕真是神清气爽啊,哈哈!」母子二人刚刚收拾好衣服,摆好姿势,皇帝就推帘而出了。李阙隐蔽地、用力地捏了一把母亲的屁股蛋儿,用眼神示意苏月心上前。苏月心媚眼儿向儿子一挑,轻摇莲步迎上前去。

  刚刚性爱过的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纯粹女性的芳香味道,和那移动时因为太过巨大而不断颤动的巍峨双峰,尽管皇帝阅遍天下美色,还是不由得被皇后的风情所一滞。

  「陛下」苏月心娇声往皇帝身上靠,「阙儿可是毫不敢懈怠地帮您改奏章,茶都不舍得喝一口呢!」

  「哦,是吗?阙儿真是孝顺,愿意为我分忧啊!」皇帝老怀大慰,笑着向李阙走去。目光却瞥见苏月心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咦,皇后脸上这是何物?」「呀!」苏月心心里一突,手上却及时地遮掩住脸蛋,心里飞速运转,「兴许是臣妾刚才吃桂花糕时沾上的蜜汁,臣妾赶快去清洗下!」说罢赶忙退下。皇帝也不以为意,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皇后脸上是他儿子的稠密精液,母子二人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阙儿,让父皇看看你的治国见解」皇帝接过李阙手中的奏折,虽然很满意儿子的孝顺,但距他所了解,这个儿子文治武功都无过人之处,肯定是得认真审阅一遍的。

  「嗯……」皇帝越看心中越是惊讶,李阙的批注全都简明扼要,却都能切中要害,直指矛盾的关键,根本不像是一个平庸的没什么经验的皇子,而更像是一个经验老到的能吏。

  「皇儿,这些治国方略,都是你独立想出来的?」「回父皇,治国之道自有一套体系,儿臣只是将从老师那里学来的知识具体运用到实际情况中罢了。」

  「我有点忘了,你的老师是?」

  「管牟真人。」

  「竟是他!?」皇帝大吃一惊,开始用一种之前从未用过的目光审视自己这个儿子,「你竟能拜他为师?」

  根据大梁国的律令,太子太傅由丞相推荐,皇帝指定,不得自行更改,而其它皇子的老师则由礼部推荐,但也可由母亲辅助选择其它人选。通常情况下太子的老师自然是最好的,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乏恃才傲物,不肯食君禄的清高之士。

  压下心中的震惊,皇帝严肃道:「既拜如此大才为师,皇儿可要好好努力才是。」

  「谨遵父皇教诲!」

  「既然如此,皇儿对如今西北之局如何看待?前些日子闵柔大元帅在恨江大破匈奴俺巴部十万骑兵,胜利班师回朝,不知此次胜利能否奠定长久的和平呢?」一来是为了考校,二来皇帝也确实对这儿子开始有所重视,才会在此时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儿臣认为,对匈奴的和平,不是单纯军事上的胜利能够换来的,而是要通过对其内部的外交策略牢牢控制住其局势。」李阙知道这是自己在父亲跟前展示自己的一次绝佳机会,因此也是顿了顿,找寻着最佳的叙述节奏。

  「匈奴各部落之间长年混乱征战,偶尔才有雄主能够一统匈奴,而那时对大梁国总有大规模的入侵。所幸当今匈奴王坎特勤头脑清醒,深知与中原大梁死战对匈奴并无真正益处,因此把目光转移向西方和更北的扩张。而这俺巴的部落一向是不满坎特勤的策略,这次入侵也完全没得到匈奴王的授权,打退之后也并不会引起匈奴的进一步反扑。因此想要保持和匈奴的和平,并不能单靠武力,关键是扶持对大梁友好的,看得清局势的君主,当今匈奴内部暗流涌动,不满坎特勤的大有人在此次事件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导火索,因此我们大梁国必须在匈奴国内部合纵连横,扶持亲梁势力,打压反梁势力,另一方面也在边境屯以精兵威慑,文武并施,才是对匈奴的良策!」李阙思路清晰,越讲越顺,到最后已是气势勃发,一派指点江山的姿态。

  「说得好!」皇帝李宿毫不吝啬对儿子的赞扬,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儿子对一个复杂的问题能有如此抽丝剥茧的分析,不禁龙颜大悦。事实上李阙的这个策略早已是他召集各个骨干大臣商议出的最优办法。

  「那么阙儿以为,这镇守边疆,该一直用闵柔吗?」皇帝兴之所至,竟问出了更敏感的问题,功高震主,这一向都是君王所忌惮的,皇帝也不很隐藏这种想法。

  「父皇,儿臣认为,若闵柔大元帅是男儿之身,这守疆大业再交予她恐是不妥。然而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她的丈夫南都王一直好好地呆在京城中父皇赐予的府邸了,她的儿子也都在国都担任闲差。盖世枭雄,或许有这抛弃妻儿的决心,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想她是绝对做不到这一步的。」「嗯……」皇帝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若有所思,也没做出评判。

  「好了!」半晌,皇帝一拍儿子的肩膀,「阙儿今日的表现确实让朕刮目相看啊!」

  「父皇过奖」

  「行了,你也别谦虚了。以前是朕小看了你,没发现你有如此大才。既然你有这般能力,再像以前那般闲着可就不行了,朕会好好留意,给你找一个合适的职位的!」

  「多谢父皇!」李阙忍住惊喜,表面上仍是宠辱不惊。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你送你母亲回寝宫,朕还有其他事要处理。」「是,父皇。儿臣告退!」

  这边皇后苏月心也是已经讲脸上儿子的精液清除完毕,母子二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养心殿,一路打情骂俏,母子乱伦的激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母后,就再次分别吧」送母亲回到了未央宫,李阙自知也到了离开的时候。

  如果说昨夜还是隐蔽入宫偷母的话,今日已经是众目睽睽,他再是胆大包天也不敢长久留在这里。

  苏月心恋恋不舍地望着儿子,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有黯然的泉水在流动,短短一日一夜,儿子就已经给她带来了此前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与激情。她女神般迷人的肉体只有在儿子的滋养下才能达到最优美的姿态,如果不是有着宫廷肃杀的规矩笼罩,她真想永永远远就这样和儿子腻在一起,做他的小女人。

  李阙也看出了母亲的哀愁,深深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那朵开在冰雪之中的红梅,「母后,儿臣一定想办法多与您相聚!」

  母子二人缠绵许久李阙才离去。

  在李阙心中第一次产生对皇位如此浓烈的渴望,因为他知道在这大梁国,只有一人能够真正为所欲为。更何况,在他内心深处已经有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想法在酝酿。

  这边皇后娘娘刚回到寝宫不久,太子李羌就前来拜见。

  苏月心习惯性地想要脱掉亵裤,因为以前李羌在玩她的时候不太喜欢她穿这碍手碍脚的东西。脱掉一半她才想起如今她已换了情人,想起往日与太子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乱伦情事,她心中也不由得思绪飘摇。

  「要不,再让他干一次?」不知为何,儿子才离开不久,苏月心心里就升起无限的寂寞,此时她感觉需要一个男人来慰藉自己,哪怕是已经被列为对手的太子李阙。怀着这般复杂的心情,她换上一副艳态十足的妆容,搔首弄姿的往大厅走去,心中已经有一丝和李羌做爱的念头。

  李羌看着这当朝皇后一脸欲望荡漾的媚态在自己宫殿接见太子的场景,胯下的大鸡巴已是猛然抬头,于是迫不及待地搂住苏月心温软的娇躯。

  苏月心本已被欲望啃噬的丧失了理性,做好了投怀送抱的准备,然而当太子的大手搂住她的腰肢之时,却浑然没有以往那种心颤的感觉袭来,反而出现一种陌生和冰冷,使她几乎在瞬间冷静了下来。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若是往日已她身子的敏感,此是恐怕早已是淫水泛滥,倒在太子怀里娇喘了,然而此时她的下阴却变得紧紧闭合,仿佛是在抗拒这个男人的亲热。而皇后心中也升起了对太子李羌的厌恶,在他身上完全感觉不到亲生儿子带给她的那种爱情和激情。不自觉地,她一把推开了李羌。

  太子脸上呈现出了一丝错愕,苏月心立刻机敏地感觉到了这样做的不妥。尽管她现在对李羌已经失去了性趣,但为了儿子的大业,稳住这位太子爷是必须的。

  「阙儿,母后在关键时刻醒悟,没有酿成大错。但现在为了你的事业,母后不得不迎合你的对手,希望你能原谅。」心中这样念叨着,苏月心又巧笑嫣然地靠上了李羌,但此时她已极有技巧性地用手隐蔽的遮挡关键的部位,「太子殿下想本宫了嘛!」

  这极有杀伤力的撒娇立刻让李羌把刚才的一点小波折抛到了脑后,紧搂住苏月心就开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摸索,不多时皇后娘娘的身上就开始出现大片雪白裸露的肌肤。

  苏月心娇喘连连,看似已经无力抵抗,却抓住一个空隙猛地挣开了李羌的控制。「那殿下是想本宫的哪个部位呢?」她妩媚横生地对太子一笑,一双手先是保住胸脯往里挤压,顺势弯下腰,那对豪乳就颤巍巍地从亵衣里往外撞,那乳波乱颤的样子看得李羌是心痒难耐。苏月心见状又开始扭动腰肢,一只手开始沿着腹部往下滑,一边在自己那迷人的泥沼里扣弄起来,一边发出甜腻的颤抖着的呻吟。这一幕看得李羌瞬间把持不住了,红着眼睛要冲上前,他的脑子里此时只想横抱起这高贵的当朝皇后,仍在玉床上狠狠地、无情的抽插,把自己的浓稠液体射在名义上母后的每一片肌肤上,听她在一次次高潮中喊自己的名字,表示对自己的臣服,就像以往很多次进行的那样。

  然而这次他失算了,苏月心早已算好脱身地策略,她装作在挑逗游戏的样子向后一躲。这巧妙的距离把控让已经失去理智的太子一扑空,立刻闪了腰,一股袭来的剧痛把他掀翻在地,使他疼的说不出话来。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李羌又是痛苦又是悔恨,到手的鱼水之欢因为一时心急出来岔子,这让他的性欲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虽然在苏月心的照料下经过半个时辰他终于有所恢复,但此时他已经索然无兴。再加上今日来试探苏月心对他态度的目的已经达到,在他看来皇后娘娘还是那个迷恋他的骚货,因此心中最后的大石头也算落地。至于奸淫皇后嘛,以后机会还多得是,这样想着,李羌离开未央宫的时候,心情还不算糟糕透顶。

  苏月心思绪万千地看着太子远去,她知道以后只有亲生儿子李阙能够让自己发情了,可这该死的小冤家,下次和她欢好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第六章

  这日便是皇帝上常朝的日子,也是大元帅闵柔回京,入朝谒见之日。

  轩冕朝元涌翠埃,中天鸡唱内门开。正当中龙椅之上皇帝整装高坐,不怒自威,百官着紫色深衣,手持簪笏,鱼贯而入,根据官秩依次坐定,数位来参政的皇子则坐在离皇帝最近的阶下。令人有些意想不到的是,一向不热衷于参政的四皇子李阙竟然也出现在大殿上,连皇帝也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不过目光中却是带着赞许。

  「宣大元帅闵柔觐见!」殿门外太监一声高唱,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齐汇在了门口,当中有期待、有敬仰,也有惊惧、有不屑。功勋卓着的将军百战而归,对朝廷的政治局势会发生什么样的影响?大部分人的心情都是复杂的。

  在目光聚焦之中,一个身着铠甲,身材高大,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出现在大殿门口,只见她头戴银白色的双龙珍珠盔,数道青丝沿头盔缝隙垂落至肩,身披玄黑色的大叶鱼鳞甲,甲片覆盖至膝盖之处,往下又有亮银钢甲作为护腿,全身上下重甲包裹,英武不凡。

  闵柔快步越过百官,来到皇帝跟前。「臣闵柔,拜见皇上!祝皇上万寿无疆,江山永固!」她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地向皇帝行礼。按照大梁国律令,将军在外作战得胜归来,第一次拜见皇帝可以披挂进殿,行单膝礼,主要是为了突出对在外作战将士的嘉奖和对得胜将军的恩宠。

  站在闵柔前面不远位置的李阙此时得以仔细地端详这位威震朝野的大元帅。

  有如果李阙没有记错的话,闵柔今年已经四十三岁,然而银色钢盔下的脸庞却未见老态,反而因为长年习武而透着一股生气。皮肤不似宅门之中养尊处优的贵妇人那样雪白而有所松弛,却也没有因为长年在外风吹日晒而粗糙黝黑,而是呈现出健康的浅浅小麦色,看上去紧致而富有弹性。那双大眼睛之中放佛有剑气在闪烁,高耸的鼻梁似是举起的剑鞘。

  李阙万万没想到,大元帅竟有这样一张标致的脸蛋儿,原先想的只是一个霸气威严的中年女将军,却不曾想来了个美艳中带着英气的女武神。

  「好啊,好啊!」皇帝此时是脸上,这笑容是带着真诚的,对于闵柔他的态度总是复杂的。一方面她在军中的声望让他担忧,一方面他确实对闵柔心怀感激,而这份感激,就要牵涉到那一段传奇的历史。

  原来闵柔是原镇南将军铜虎之妻,两人成婚不久,北疆狼烟四起,铜虎被委以重任,远调边关。当时的匈奴王那咄禄雄才伟略,横扫匈奴各部,迅速统一匈奴转而南下,北方战事越来越吃紧。初到北境铜虎尚能凭借自身的勇武加以抵抗,而后却逐渐暴露出自己勇武有余,谋略不足的特点。终于匈奴人抓住机会,布下陷阱将其擒获,同时还一举歼灭了大梁国北境主力部队。而后匈奴铁骑长驱直入,横扫北方五镇,此时朝廷的大军尚陷在南越泥潭中难以脱身,更不无力调配军队前去支援。闵家在这时站了出来,利用自身的财力和影响力武装民众抵抗,可是却收效甚微。几月间荆阮、方城、肴阪、井陉四郡皆失,闵家也是男丁几尽战死,元气大伤。

  当是时,大梁国四面楚歌,一片大厦将倾之势,而在这种情况下站出来力挽狂澜的,竟是一介女流。原来闵柔在丈夫生死未知,父兄尽皆战死的情况下勇敢挺身而出,率领闵家最后的残余力量在令疵郡与匈奴人展开游斗。她凭借卓越的武艺,超人的胆识和冷静的判断迅速引得了士兵与百姓的信任,除此之外她似乎还带着一种神奇的煽动能力,至今也没有人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鼓动人心,使他们舍生忘死地战斗的。在令疵郡匈奴人遇到了麻烦,但这还不足以扭转颓势,匈奴人逐渐加大攻击力度,局势始终危如累卵。在这种情况下,闵柔做出了一个一举扭转乾坤的决定,她一边孤身一人前往多年与大梁交恶的高句丽试图说服他们出兵,一边书信请朝廷调动京城守卫前来参战。

  这个决策成就了两个人。

  闵柔奇迹般地说动被认为是荒淫无度的昏君的高句丽王金栋桦,借来高句丽最精锐的七千高丽战车,李宿则在朝堂力排众议,获得了调动京城守卫奔赴战场的权力。两人合兵一处,在昭余一带与匈奴背水一战。这次,匈奴败了,闵柔无人可挡,于万军之中斩下匈奴王那咄禄首级,匈奴人一溃千里,史称「昭余大捷」。

  这一战过后战局迅速逆转,大梁国军队在闵柔和李宿的带领下势如破竹,迅速地收复失地,最后把匈奴人赶出了居庸关,救回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将军铜虎。李宿借此机会声望盖过太子成为最有影响力的皇子,为以后的登上皇位打下坚实的基础。而闵柔开启了她辉煌的将军生涯。此后十余年间,她南征北战,未尝败绩,声望入日中天,成为大梁百姓心中的女武神,一路官至大元帅。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丈夫在被救回后被发现武功尽废,从此意志消沉,一蹶不振,在李宿登基后更是被封为南都王而留在京城,表面上是对他过去战功的奖赏,实际上隐隐有牵制闵柔的意思。

  所以说,正是有闵柔才有他李宿崛起的机会,更何况他们也曾在军中并肩作战,闵柔多次救过他性命,要说不怀着感激是不可能的。思绪拉回现实,皇帝一脸亲切地对闵柔说道:「爱卿快快请起,这一路赶回来辛苦了吧!许久未见,爱卿是风采依旧啊!」

  「皇上过奖,为皇上分忧,保万民安居,此事我武人本分,臣乐在其中。」闵柔利索地站起,声音响亮而厚重,听上去颇似男声,但却又实在带着女性特有的音质,在李阙耳中委实动人。

  李阙又开始观察站起后的闵柔身材,这下可是激得他鸡巴噌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只见闵柔虽然一身重甲把全身包围得严严实实,可那特质的大号胸甲却暴露出铠甲之下那对特大号的豪乳。而李阙所在的位置刚好是闵柔的侧前方,从这里竟能看到覆盖在她臀部的甲片被高高的顶起,明显超出了正常鳞甲的凸起幅度,可以猜想其下覆盖的必定是一个诱人的巨臀。这一身银白色的厚重铠甲却因为两处异于常人的高耸凸起而平添了几分美艳,而在李阙眼里甚至已经有了一种熟妇的淫荡。

  「好一个丰乳肥臀的大元帅,有这样熟美的女将军率领,士兵又怎么不会奋勇杀敌呢?能够博得她的嘉奖,恐怕死也愿意了。」李阙心中这样揣测着,看闵柔的眼神已经开始带着一点色意。

  「哈哈,爱卿不愧为国之栋梁!若我大梁国的将军们都能像爱卿你一样一心为国,那么何愁蛮夷不平!」皇帝笑着称赞了闵柔几句,就请她入列就坐,位置正靠近李阙。

  闵柔毕恭毕敬地退到位置上,目光扫到李阙正盯着自己,一点头表示招呼,然后掀起鳞甲跪坐在地上。此时李阙心中正窃喜这美人儿来到自己身边,而闵柔这一坐更是让他瞪大了眼睛。原来闵柔的下身盔甲因为坐姿而在前后甲片之间掀起了小缝,虽然不是很宽,但却足够让李阙一睹里面的春光。那光洁而紧致的大腿令李阙浮想联翩,他不由地开始幻想如果在床上被这样有力的女元帅的大腿紧紧夹住,摁着她操干会是怎样的快感。进一步又幻想把这个大奶子大屁股的大母马从背后插入,听她浪荡的呻吟,驰骋在这个叱咤战场的女武神身上会是怎样的愉悦,最大限度地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沉浸在意淫的快乐中,李阙甚至都没注意到朝廷上闵柔与皇帝关于边境异族等一系列军事问题交换的意见,只隐约听到皇帝命闵柔的大军在城外驻扎三个月,享受皇帝的奖赏与犒劳。待到三月后皇帝五十大寿,普天同庆,欢欢喜喜地参加完这次盛宴再返回边境。

  闵柔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回答皇帝的问题上,一开始倒也没有发现李阙的窥视。但最终她还是注意到了李阙的目光,不过她却怎么也没有往那种事情上面去想。主要是闵柔过去也曾呆过京城,那时皇子们尚且年幼,她也可是都抱过逗弄过的,如今虽然多年未见早已忘了谁是谁,但心中那份亲切,那份对晚辈的关怀还是在的。因此她对李阙回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这一笑更是把李阙的魂都不知道勾到哪儿去了。

  「对了爱卿,朕还有一事要拜托你。朕这几个儿子久居京城,娇生惯养,平日里倒也练习些骑马射箭之类的功夫,不过终究是缺少实战的检验。我想请元帅考校他们一二,指点他们一番,不知可否?」皇帝笑眯眯地对着闵柔问道。

  「既然陛下有言,微臣必当尽力!」

  「好!那就一言为定,请元帅退朝后到演武场替朕考察考察他们!来人啊,去把没上殿的皇子们也都叫去,不要错过了大元帅亲自指点的好机会。」今日朝会的主要目的便是迎接大元帅归来,除此之外也无其它什么重要事情,因此皇帝过了一会就宣布散朝了。而皇帝一走,这朝廷上就喧闹了起来。大臣们都忙着和闵柔这个炽手可热的大元帅套近乎,祝贺她立下的辉煌战功。而皇子们这边也都心思各异,武功好的,自然是摩拳擦掌,要知道这可是一次表现的好机会。武功差点的呢,则不免有些忧虑,担心待会儿表现不好出丑。李阙是不把这考核放在眼里的,他瞄了一眼大皇子,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今日的演武场可算是热闹非凡,一众平日里常露面的不常露面的皇子们齐聚,正议论纷纷地等待着他们的考官- ——闵柔的出现。

  而当闵柔现身时,在场所有的皇子都惊呆了。此时为了行动方便,她已换下了原先那一身重甲。只见她一身火红色的赤焰狮子布甲,直开到双乳缝隙往下稍低点的位置,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而那对双峰也只被罩住一半,另一半硕大的乳球似欲爆裂而出,往下肚脐附近的肌肤也没有布料,露出纤细紧致的腰部。

  下半身不再有甲片覆盖,而是短到不能再短的紧身短裤,仅仅能笼罩住隐私部位,红黑色的薄薄护腿勒紧大腿,护腿到短裤之间显露出弹性十足的肌肤,这强劲有力的双腿显示出主人长年不间断地高强度锻炼。再往背后看更是让人鼻血直流,整个背部基本不着片缕,上身只有一根细细的丝带辅助布甲的固定,下身一个浑圆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几乎完全完全暴露,只依稀能见到几缕布片深深地勒进臀瓣之中。脚踏一双深黑色马靴,手持一柄碧血鸳鸯剑,性感与冷酷,诱惑与危险在这个美妇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众皇子都看愣了神,大梁国民风开放,为女性作战设计的布甲通常都会考虑防御性的同时尽量展现女性优美的曲线,但如此暴露而狂野的打扮却仍然并不多见。通常草原上的蛮族妇女才会这样打扮,而闵柔长年在外与匈奴作战,发现这样打扮利于行动,便有样学样地给自己定做了一套。

  闵柔的身材在女人中本就万中无一,这一身装扮把她作为习武女性的魅力展现到极致。众位皇子在京城里什么样的大家闺秀,青楼名妓没见过?可是这种身份地位,这种姿色的美妇人,带着北方广阔草原的野性十足,依然美得他们丢了魂,不约而同的胯下都顶起了小帐篷。尽管他们对大元帅的赫赫威名保持着敬畏,尽管他们知道她在朝野中的声望,但是色欲还是完全控制了他们,他们的脑海里或多或少都意淫起和这匹大母马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销魂姿态。李阙一眼望去,见到自己的兄弟们已是丑态毕露,其中尤以大皇子李羌和七皇子李荏为甚。大皇子的手不知不觉已经伸到裤裆里套弄了几下,似是想要解解痒,七皇子则看着闵柔口水就要流出来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上做出把玩揉捏的不堪动作,看样子里脑子里幻想的内容已是十分精彩。李阙虽然也色欲大发,但却还算控制得住,这倒不是说他的定力多好,只是他的真实修为在众人之中最高,默默运转心法也能勉强止住心中的火焰。

  而闵柔却放佛不曾察觉一般,开始宣布考核的流程「第一轮,我将考核各位殿下的近身搏战能力,请你们任选武器与我对战,能坚持得越长时间表现就越好。

  我就在擂台之上等候,准备好了就可上来与我对战,可曾听明白了?」诸位皇子总算从色欲中清醒过来,齐声答到:「明白了!」便散去各选兵刃。

  「兄长可曾选好了兵刃?」李阙随手挑了一把长剑,见到太子正在长兵器架上犹豫,便微笑着上前问道。

  李羌刚从对闵柔的性幻想中清醒过来,不禁有些后悔在大庭广众之下时态,又有点担心在闵柔面前失了分数,正患得患失之间,被突然冒出来的李阙吓了一跳,「嗯……差不多选好了,为兄长于枪戟,就用……这一把乌金虎头枪吧!」对于李阙他现在算是放松了警惕,虽然仍怀敌意,但表面上兄长的姿态也是要做足的。

  李阙心里不屑道,什么长于枪戟,分明是觉得短兵器毫无机会,想用长兵器多拖几个回合罢了!不过他也没说破,随便扯了几句便走开了。

  「皇七子李荏,请元帅赐教。」擂台上已出现了第一个挑战者,李阙心下奇怪,这七弟平日里武艺稀松,怎么这会儿这么积极?

  话音刚落,李荏就手持长刀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步法凌乱,毫无招式可言,闵柔见状也是一惊,怕出手太重伤了这个草包,只得先轻飘飘地格挡了几招,让李荏近了身。李荏见状大喜,直愣愣地就冲着闵柔胸前而去,闵柔剑尖一挑,李荏长刀「铛」的一声飞出,说时迟那时快,李荏就趁着这个机会直扑到闵柔怀里,伸直左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闵柔左边的乳球上。感受到手中丰硕的肉脂团,他疯狂地大力搓揉了几下,嘴角挂上了满足的笑容。下一秒,一只有力的长腿重重瞪在了他的胸口,李荏如同被扔飞的沙袋一般跌出去七八米。

  「哗!」擂台周围一片哗然,却并不是因为闵柔这一蹬显露出的惊人力量,而是因为李荏的疯狂举动将闵柔的左乳布罩扯下了一点,露出了颤巍山峰上禁忌的一点,那紫红色的鲜艳乳头因为刚才遭受的侵犯和暴露空气的侵蚀而变得挺立,犹如风中俏立的寒梅。

  闵柔赶忙把胸前的布甲重新固定好,重新遮掩住那诱人的花骨朵。李荏突然的侵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脸上也有了一丝羞恼,但还不至于因此就失了分寸。

  稍微调整了一下,她有恢复了冷峻的表情,喊道:「下一个!」可令闵柔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皇子们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如同飞蛾扑火般向她挑战,他们武功虽然不堪,但是色欲的驱动让他们胆大包天地往闵柔身上靠近,只为求一次肌肤相亲。闵柔武功虽好,但一方面不敢也不忍心真正伤了他们,另一方面毕竟是近身作战,也不能完全避开近身的接触,这样皇子们有的摸一把她的大屁股,有的揉一下她的大奶子,有的死抱住她的美腿,虽然下一秒他们就会被踢出去,但是还是过了一把瘾。这些侵犯她的皇子有少有长,年纪小的大概也就十四五岁,正是性启蒙的阶段,哪受得了这绝色美妇一身暴露装束的诱惑,心中只剩下那丰满肉体的诱惑,而伦理长幼的观念早已消失。

  十几个皇子轮番挑战下来,闵柔的身上已经被侵犯了好多次,每一次侵犯都让她气恼。她原来认为这些都是受过皇家良好教育的青年俊才,可她没想到他们会做出这些禽兽无耻之事,那赤裸裸的想要占有侵犯的目光让她想起了同样会这样看她的草原上教化不开的粗鲁的野蛮人。然而这些京城中的皇子们甚至比不上那些匈奴人,因为匈奴人虽然粗鄙下流,但依然懂得尊重对手,尊重这样一位英勇善战的女将军。

  但另一方面,这些却也是一次次性的刺激,因为这些年龄只能当她儿子的皇子们的大手在她敏感部位的骚扰让她有了一丝丝乱伦偷情的感觉,这很羞耻,但却也很有那么些刺激,尤其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十几次下来,她已经面色潮红,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下身的湿润。闵柔感到羞愧,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心理。

  终于,太子忍不住也要登场了,他终究还是心机深厚,虽然垂涎于闵柔的肉体,但心知皇位为重,更何况宫里还有一个完全不逊色于闵柔的美艳皇后可以供他玩弄,他对于美熟女的抵抗力还是比一般人要强很多,因此他是少数几个想认认真真和闵柔比武的人。

  「太子李羌,请大元帅赐教!」太子恭敬地行个礼,就摆出了防守的架势。

  闵柔看了却是眉头一皱,心道:这个太子却是不像他的兄弟们一副下流样,然而挑了杆长枪一副死守的架势却是在耍什么小心眼。我虽没明说要使刀剑,但既然是近身便是要使短兵刃,这个太子未免心机太重,失了未来天子的格局!

  心里没有好感,闵柔手上就发狠了,刚刚一直收着力,现在她可算是找着个发泄口,以她武艺和李羌的差距,这一点点兵刃之长根本算不了什么。她身影翻飞,如同轻烟飘渺而不知所踪,李阙的长枪显得笨重至极,无法对闵柔造成一丝阻拦就被贴近。闵柔长剑抖动,顷刻之间剑尖已抵住李羌胸口,「你败了。」李羌的脸色瞬间青了,他没想到自己败的比那些窝囊兄弟们还要快,亏他还想好好表现给闵柔留下好印象。「早知道刚才就也占点便宜了」他有些后悔地想着,「这骚妇,露出大半个奶子和屁股就等着男人摸呢!等他日我登上皇位,一定要把这浪货收入后宫,每天骑这个大母马一定很爽。」心里这样淫邪想着,脸上却回复平静,李羌退到了一边。

  紧跟着李阙就上台了,他手提三尺龙泉剑,屏气而立,眼神凝练,闵柔见了登时高看一眼。习武多年,她自然分辨得出高手的气度,心里不由疑惑:什么时候皇子之中竟有人拥有如此身手?

  「皇四子李阙,请大元帅赐教!」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闵柔的美目突然爆发出明艳的神采:「你就是李阙?」李阙心下不解,自己在皇子之中无甚名气,大元帅却为何知道自己?

  「正是小子。」

  「好啊,好啊」闵柔的脸上此时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一下就给她平添了几分美丽,她上下打量着李阙,身材匀称,长相俊朗,武功看起来也不错。也不解释自己突然的表现,闵柔挽动剑花,先试试身手再说。

  一时间台上剑光四溢,身影翻动,闵柔刚开始尚留存实力,可是越打她越是心惊,逐渐把自己的看家本领全都用上。而李阙也是没想到大元帅的实力如此强劲,只得发挥出自己百分百的水平来应战,双方你来我往,难舍难分。数百招过后两人体力都是有点不支,终于双方都露出了破绽。闵柔的剑尖抵住了李阙的喉头,而李阙的长剑也是落在了闵柔胸口,竟好巧不巧正被两个有弹力的大奶子夹住。闵柔感觉到胸前的嫩肉被冰滑的钢铁所碰触,一瞬间的刺激让她下体一缩,刚才被挑逗过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又有点浮现。

  她脸上保持着微笑,「那么这一局,便算是平手吧!」「大元帅承让了!」李阙说着便要抽回剑尖,可他却尴尬的发现说话间剑尖竟然又往乳沟的深处滑入了一点,那对丰乳的弹性使他无法轻松抽回,又不敢用力,担心划伤这对稀世美乳。闵柔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用玉手把一个乳球往边上挪了点,这长剑才从这双峰陷阱中解脱出来。这小变故也让闵柔脸上浮起了红晕,心中呵斥自己停止那些奇怪的想象,嘴中止不住对李阙的夸奖,看样子是极为欣赏李阙。

  李阙总觉得闵柔看着自己的目光有那么点怪异,又说不出具体的原因。该不会是这大元帅想男人了吧?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李阙一惊,又似乎觉得有些道理。

  这苗头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能把这美熟妇搞上床,那会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光是意淫就让李阙的鸡巴涨的有些难受了。

  这第一轮的考核便就此结束了,李阙是唯一能和闵柔打成平手的,看上去大元帅对他极有好感,众皇子望着他的眼神也都带上了嫉妒,甚至有一丝丝的艳羡。

  既然比完了近身,那么接下来第二轮自然是远战,考核的内容是弓箭射术。

  射术作为基本功,其实皇子们的水平大都不错,况且也没有闵柔这样的强敌压迫,第二轮大家的表现都中规中矩,总算是在闵柔这里拉回了一点印象分。太子李羌更是发挥出色,十枝箭都正中靶心,赢得了满堂喝彩,下场时他不由得意地望了一眼李阙。

  然而接下来李阙的表现却让众人大吃一惊,第一轮他的表现如此出彩,在众人心中本来无论他发挥多好都不会惊讶,可谁知李阙的准头却差的离谱,前十枝箭竟有五枝直接射偏。闵柔看着也是皱了皱了眉头,不过表面上却也没再说什么。

  这两轮比试算是结束了,闵柔心里对这些皇子的实力也基本有了了解,只是一直对李阙第二轮的表现有所疑惑。

  闵柔走到众人跟前,保持着冷艳的姿态朗声说道:「闵柔奉皇上之命考核各位皇子武艺,到此算是告一段落。请诸位皇子就各自离去,陛下那边我自会禀报」说到此她又顿了顿,似乎还能感觉到皇子们的淫爪在自己敏感部位的揉捏,红了红脸,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说。而各位皇子也都是怅然若失的离去,此时他们已经不在意在闵柔面前丢了脸面,只想在京城最好的妓院找一个身材上佳的美熟女平息心中的欲火。

  李阙故意磨蹭着没走,果然待众人都离去闵柔便走到了李阙身边,关切地问道:「四皇子可是刚才与我的比试中受了伤?为何发挥如此失常?」李阙心道:

  若是不作这般表演,恐怕就失去了与你进一步接触的机会啊。原来李阙自打心中萌发闵柔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的想法后,打定主意怎么也要试探一番,这才故意示弱引起闵柔的注意。

  「不瞒大元帅,我对自己的近身作战还是有几分信心的,但对这弓箭之术却总是放佛开不了窍,不得要领,正想请大元帅指导一番。」「竟是如此」闵柔脸上恢复了笑容,「想必是殿下缺乏一名好的老师吧,我对这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愿意倾我所能帮助殿下。」闵柔又取过弓箭,开始从最基本的方法开始指导李阙。这握弓的手势,发力的姿势都是需要贴身指导的,闵柔站在李阙身后,手把手地教他,那对丰满无比的巨乳于是紧贴在他的背部。那种肉脂的触感让李阙心旌摇曳,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背部,悄悄地把真气传导在背部的筋脉使其发热,于是立刻刺激地那两个敏感的乳头凸起了,像两个坚果一样嵌入李阙的背部。

  闵柔感觉到了自己胸前的异常,努力想要克制自己,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平复不了自己的心绪。靠近李阙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那种久违了的少年的朝气刺激着她,刺激她此前就因为连续侵犯而骚动的春情。她感到自己在发痒,在发热,心里麻酥酥的,暖洋洋的,脸上的嫣红像是云朵一般越积越厚,快要占满整个脸庞。

  李阙敏锐地感觉到了闵柔的异样,于是他趁胜追击,表面上若无其事,实际上开始隐蔽地用手肘,手背在闵柔的胸前,腰部,甚至下体碰触。

  「啊……」闵柔在心里呻吟了出来,一个被她小了二十多岁的俊朗少年触碰着她的身体,让她心痒难耐,情难自已,她不断用理智告诉自己:闵柔你在想什么,这只是正常的身体接触!你应该把他当成你的儿子看待,怎么能生出那种荡妇般的想法!但身体却不听她的话,此时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嘴中在说些什么东西,手上有什么动作,那种被触碰的酥麻带来的快感让她的美穴渗出了点点汁液。一点,一点,那窄小陷入臀缝间的短裤怎么包的住这熟妇发情的春意,如果此时有人在闵柔背后的话,恐怕能够发现这当朝大元帅被淫水打湿的隐秘之处了吧。

  「啪」一声脆响,细不可闻,在修为高超的两人耳中却都如一声炸雷,闵柔停下了口中的讲解,李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光扫去,干燥的沙土之上那一小点水渍清晰可见,竟是闵柔蜜壶中渗漏出那一滴情欲的液体。李阙看了不由心中震荡,那爆发出来的本能使他克制不住自己勃起大阳具,终于在闵柔面前露出了丑态。闵柔鬼使神差的用自己滑嫩的大腿侧边肌肉去蹭那大鸡巴,那种传来的热度似乎直钻到她心里面,而她的举动也让那大鸡吧更加涨大地似乎要跳出来。

  「叮!」一声脆响,弓弦断裂,原来闵柔因为身体的刺激已经无法控制手上的力道。这一个似一桶冷水瞬间浇灭了闵柔的情欲,就好像一个梦游走到悬崖边上的人突然止住了脚步。「嗯……好了……殿下今日比试想必也很劳累,今日我就先讲解这么多,日后若有疑问还可以继续向我请教」轻轻后退一步,整理一下衣裳,闵柔脸上的红晕有所消退,虽然仍未完全平复,但还是强作镇定。

  「好的,那就有劳大元帅了!」能达到这种效果已经很出乎李阙的意外,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惹怒闵柔的准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强求,客套几句便告退了。

  闵柔孤站在演武场里,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掏出来手竟也湿了。

  第七章

  未央宫空旷的大殿内此时一个下人也没有,只有一个悠长软腻的女声在绕梁回转。循声望去,竟是一个洁白丰腴的中年美妇仰躺在绵软的地毯上,而一个少年郎正把脑袋埋在她的裸露的大腿之中,好一个母子白日宣淫的景象!

  这美艳皇后下身不着片缕,葱白的大腿用力张开,被少年的大手抬举着,尽情享受儿子的服饰。上半身衣裳半解,大红羽纱面白狐皮里的袄子敞开着,半遮住那坚挺硕大的乳球,紫红色的大奶头隐隐浮现,与那大红色下带着银色毫光的白狐皮毛相得益彰,淡浓稠和,艳丽夺目。这美妇人高盘的凌云髻还未卸下,眼角长长的细眉勾魂夺目,淡淡的妆粉恰到好处地遮掩住了那一丝岁月留下的鱼尾纹,显然是少年急不可耐地就地把母亲扑在大殿的地上奸淫,而母亲来不及卸下这美艳的妆容,却给母子间的激情增添了几分绚丽。

  李阙贪婪地伸长舌头舔着母亲丰满肥嫩的阴户,苏月心小穴的嫩肉散发出迷人的赤红,那是因为儿子舔弄而变得兴奋的表现。李阙的舌头在母亲肥厚的阴唇间翻动着,好似游龙在深厚的云层间穿梭,这种灵活的舔弄激起苏月心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啊……乖乖儿子,你要把母后舔化了啊!」苏月心伸出玉手紧紧按住李阙的头,似乎把儿子的脑袋塞进自己的小穴才能止住那发痒,她高高抬起肥臀迎合儿子的舔弄,蜜穴内开始分泌出稠密的淫汁,散发出带有奇特芳香的腥骚味。

  「亲儿子,母后的味道香吗?母后的小穴好吃吗?」这种母亲的味道,熟女的味道使李阙感觉到极度的兴奋,而母亲的淫叫更是一种催化剂。他重重在母亲的阴部上亲了一口。之后一把掀开那半披的袄子带着母亲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的舌头舔在了那饱胀肥硕的大乳房上,围着涨大的紫葡萄打转。两只手紧抓住母亲的大肥臀往上抬,那巨臀实在太过饱满,而使李阙的双手深陷入臀肉中。

  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奶头上扭动的舌头和阴户上碰触到的龟头,苏月心感觉到那能止痒的儿子的大鸡巴即将狠狠地操入自己丰熟的美穴,苏月心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啊……对,好儿子,用力的插母后吧,母后的小穴是你一个人的!」以母亲的淫叫为伴奏,随着一声沉重的低吼,李阙直挺挺地把大鸡吧插进了母亲的小穴,早已湿透了的甬道毫无阻碍,那雄伟的龟头似乎要一下顶到苏月心的心坎里。这骚浪的中年美妇刺激的抖动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扭动起肥臀来配合儿子的抽查。

  「干死你,母后……只有我一个人能干你这美丽的小穴!」李阙喘息着说道,加快挺动自己的大肉棒来满足母亲,两只手抱紧苏月心丰白的美腿。

  苏月心妩媚迷人的眼睛流转着光彩的烟波,那是乱伦与性欲的刺激,粉脸通红,一直红到那修长的美颈。胸前的两个饱满玉兔像是要跳走挣脱束缚一样疯狂抖动着,这对硕大的奶子看的李阙心痒难耐,腾出一只手狠狠抓住搓揉,但是他本来算宽大的手掌在母亲的巨乳面前不值一提,反而被母亲浩如烟波的胸脯吞噬。

  「亲儿子……娘好舒服啊!母后爱你!吻我!吻你的亲生母亲!」情到浓时,苏月心吐露着对儿子的爱意,单纯情人的性交再刺激也达不到如此,但是偷情的快乐与深厚的母爱融为了一体,这是一种升华,有什么比美艳母亲奉献出肉体更能表达对儿子的疼爱呢?

  「母后!」李阙深情地叫着,吻上了苏月心的樱唇,两条舌头缠绕着,交换着唾液。母子二人如同交颈鸳鸯一般缠绕在一起,苏月心粉脸依偎,美腿高抬,李阙臂膀紧搂,鸡巴猛动,海誓山盟,羞云怯雨。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良久唇分,李阙进入冲刺阶段打桩一般撞击着母亲,而苏月心杨柳腰摇动着向儿子撒娇,樱桃口微微气喘,杏眼朦胧,香汗淋漓,酥胸荡漾,下身涓涓花露流出。

  「母后,我要来了!」李阙怒吼一句。

  「来啊,儿子,想射到母后里面还是射到母后嘴巴里呢?娘亲好想吃吃你的精华液啊!」

  「我要射在母后里面,我要让母后怀孕!」

  「啊,那就射吧,母后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苏月心夹紧双腿,准备承受儿子的雨露。

  李阙已经忍耐不住,大鸡巴一颤,一股股地浓汁射在了母亲的阴道深处,而这股浓精的刺激也使得苏月心达到了高潮,喷射出了皇后天下无双的珍贵的娇露,两人紧紧抱着,感受着下体的汁液涌动。良久分开,苏月心的小穴里汩汩流出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母子二人大逆不道乱伦的见证。

  盘缠大战之后,苏月心如同小猫一般依偎在儿子的怀中,深处鲜红的小舌头舔着儿子胸前的肌肉。此时她盘起的头发已经解开,李阙爱怜地抚摸着母亲乌云般的秀发。

  「皇儿,母后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母后真的好爱你」苏月心有气无力喃喃道,「可是你的大鸡巴真的太厉害了,要是多做几次的话,母后的魂儿都要丢了!」说到这儿,苏月心想起自己那个多年的好友,要是能够被儿子收入房中的话,第一当然是对儿子的争储之路大有助力,二来也能分在床上分担点儿子注意力,而这其实也是她早就计划好了的。

  「乖儿子,母后引荐一个美人儿到你床上吧!」她苏月心抬起头,用调皮的眼神看着儿子。

  「母后你是不知道,自从和你欢好之后,我就对一般的美女提不起兴趣了,只对和你一样美艳的熟妇产生兴致。」李阙苦笑着回答到。

  「可她的年纪比母后还稍大点呢!」苏月心娇笑道。

  「哦。?却不知是母后哪位好友?」

  「大元帅闵柔!」

  「腾!」李阙挺起身,惊讶地望着母亲。

  苏月心还不知李阙已和闵柔发生了些旖旎的事情,只道他不相信此事,便讲她与闵柔的关系娓娓道来。

  原来,闵柔与苏月心竟是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数十年前,她们各自所在的家族便已是大梁国有名的富商巨贾。而她们两人都是是生的如花似玉,艳名远播。在大梁国,重农抑商的传统始终束缚着商人地位的进一步提高,于是苏家与闵家就都把自家的小姐当成了可以投资的奇货。不过两家选择的对象却并不一样。

  苏家把宝押在了当时并不是很被看好的八王李宿上,将女儿嫁给他不说,还耗尽家产帮他笼络人脉,积蓄私兵,终于在老皇帝死后李宿发动政变,成功登上了皇位。自然苏月心被封为皇后,而苏家也从此飞黄腾达,许多人都在朝中身处高位,在民间亦控制着大片财产,如今已是大梁国最强盛的家族之一。

  而闵家走的道路却截然不同,闵柔的人生也远比苏月心来的更富有戏剧性。

  原来当时闵家选中的是比闵柔大了十几岁的镇南将军铜虎,当时的铜虎在讨伐南越的战争中缕立奇功,在军中可谓平步青云,是最有前途的青年将军之一。

  同时闵柔自幼喜爱武艺,将她许配给铜虎,是所有人都感到完美的一个决策。

  而铜虎被任命为北方军统帅,闵家也相应调整战略,重点往北方发展。

  可谁能料到,铜虎最终被证明是勇于少谋,难堪大用,把北方军代入了危局。

  而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闵柔竟有如此逆转乾坤之人,几乎以一己之力救大梁于危难之中。最终成为了万民敬仰的大元帅,但是她的家族却因为人丁尽失而远不如苏家那般繁盛,朝中也无甚亲近的高官。这两姐妹最终都登上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官位,只是这其中的过程颇让人感概人生的无常。

  「当年我和小柔真的是无话不谈的最好的姐妹,得知要出嫁之时我们都万分不情愿,因为这就意味着我们从此要分开」讲起这段历史,苏月心的眼神中带着追忆,也有一点伤感,「到后来她要随丈夫离开京城,我们更是抱在一起哭了好久。我们都没有想到,自那以后我们的人生会发生这样戏剧性的变化,我成为了皇后,她成为了大元帅。」

  「虽然世事变迁,但是我们姐妹的情谊一直都在,定时还保持着书信的往来,每次她在京城逗留,我们姐妹俩也都会聚在一起说说话。陛下对她的感情也是复杂的,有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那就是,当年其实是小柔书信给我,让我说服你父亲来当此重任。因为当时皇帝以及朝中的阁老心里是不会同意守军离开,置他们于危险境地的,换其他的人肯定是不敢开这个口的,只是她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赌这一把。而我收到书信后决定把这个机会交给陛下,而他也确实把握住了那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比常人看到的要深得多。」李阙听了这段历史也颇有感触,想到前几日和闵柔的暧昧,更是心痒难耐。

  怪不得闵柔听到他的名字后那么惊讶,对他的态度也格外亲善,原来她早就知道李阙是好友之子。李阙连忙进一步问道:「母后,你与大元帅的交情我算是了解了,可是这姐妹情谊就能说服她乖乖地上我的床吗?」苏月心的脸红了起来,嘟起娇艳的红唇亲了儿子一口:「宝贝,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和你交好后就对你死心塌地,而放弃太子吗?」「那还用说,一定是孩儿的大鸡巴太让人母亲满意了。」李阙邪笑着拍了一下苏月心粉硕的大屁股。

  苏月心娇哼一声,狠狠掐了一下李阙的软肉,红着脸说:「这当然是一点,但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虽然我们之间有肌肤之亲,但是母子的血缘亲情也是不会变的。」

  「那是,您是我敬爱的母亲,也是我亲爱的妻子」李阙嘴里含着苏月心饱满的大奶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忍住胸前传来的快感,苏月心继续道:「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母后的体质特殊,只有那种禁忌关系才能最大程度的激发我的情欲,使我在性上得到满足,之前和太子保持关系也是因为我们毕竟名义上是母子,但这又怎么比的上亲母子来得刺激呢?所以有了你,他就完全可以抛到一边了。」听到母亲提到她和太子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但是自己的禁脔曾经在敌人胯下臣服的事实还是让李阙有些生气,隐隐却也有些刺激,于是嘴上更加用力地舔自己生母的大乳房。

  「我和小柔关系这么好,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体质类似,虽然她比不上我这样敏感,但我一直知道她很想被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操,她说那样才会给她最大的快乐。可以她的身份,不是说随便就能找到这样的情人的,而她的丈夫很早就失去了性能力,她这些年其实性欲一直都得不到满足,表面上看起来是威风的大元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却不知道多少次摸着自己流着淫水的浪穴呻吟。」苏月心言语间有着对好友的同情,「而你,身份和年龄都是成为她情人的绝佳人选,加上有我这层关系的引荐,又何愁此事不成呢?」听到此处,李阙已经难掩心中的喜悦,跳起来抱着母亲美艳的脸蛋儿乱啃:

  「好娘亲,你对儿子真是太好了,自己献身给我,还介绍和你一样的美熟女让我操!」

  「母后还不是为了你好,便宜你了。」苏月心娇嗔到,「闵柔那边我会和她说的,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

  美母情意,李阙深深感动,一个弱冠少年,却能得到一个历经人世的中年美妇的全心相投,这是何等的幸运,而他凭借自己同时优秀的大头和小头,能够征服自己美貌又性欲超强的亲生母亲,又是何等足以自傲,他深深地看着苏月心的眼睛,坚定道:「母后,孩儿一定要登上皇位,到时候我要诏告天下,你是我的皇后!」

  「傻孩子,这怎么可能,全天下人都会戳你的脊梁骨的,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乱伦!」

  「相信我,母后,在这个世界上权力才是话语权。待我荣登大宝,就会宣布母子间的乱伦合法,甚至为国家所提倡。或许开始人们不能接受,但是时间一长他们就会习惯的。更何况这本就是天地间至美之事,待人们品尝过后,就知道其中的美妙,母子们都会习惯赤裸交合入眠!」

  苏月心一时还不能接受儿子这天马行空的想法,但儿子对她的迷恋她却是真切感受到了,她喜欢这种用肉体让男人沉沦的感觉。柔荑往下一握,儿子那巨龙已经因为打破禁忌的设想而激动地胀大,她抬起肥臀把自己被干过一次而阴唇外翻的小穴对准儿子的阳具,「刺溜」一身肉和汁液摩擦的声响,伴随着美妇人长长的呻吟,母子间又一次精彩的性爱开始了。空旷的大殿之中,妇人扶着少年的胸膛,坐在他身上臀波乳浪地摇摆着……摇摆着……神清气爽地从未央宫出来,李阙身上还带着母亲特有的体香,脑海中还闪现这母亲美妙的酮体,一路遐想,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府邸。正要洗个澡清洗一下,侍女却来通报宫里传话说让他入宫面圣。

  刚操完皇帝老婆,就听到父亲要见自己,李阙心里一跳,不过很快就明白肯定是有其它事情,于是立刻备轿入宫。

  「不知父皇唤孩儿来有何事要吩咐。」养心殿内,李阙恭敬地立在父亲身旁。

  「也不是什么大事,前些日子不是说要给你安排个差事,眼下正有个空缺。

  原来的执金吾方项前天在城东遇袭坠马受伤,此人年事已高,好像还伤的挺重的,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执金吾辖管京城治安,可是一个要职,总归得有个管事的,我就寻思着让你去先干几天,顺便也调查一下这个事情,你可愿意?」「孩儿愿意,必定不让父皇失望!」李阙心想今天可是双喜临门了,按住激动,忙着向皇帝表忠心。

  「如此甚好,巡防营那边我已经遣人打好招呼了,你随时可以上任。」昨日闵柔在向他汇报皇子武艺考核时对李阙大加赞赏,皇帝李宿现在对这个儿子还是挺有好感的,不过具体的能力怎么样,还是要拉出来看看,此番也算是一个重要的政绩考核了。和蔼的笑了笑,又给李阙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一次短暂的面圣也就结束了。

  回到府里,李阙连夜为这个新的职位而做准备,他下定决心要在这个位置上展露头角。执金吾这个官职不算高,但也绝对不低,而从重要性来说,更算是京城内最重要的官职之一。它掌管外城的安防,治安巡视,抓捕可疑人员等等,京城的稳定性离不开这个职位。但这个官也并不好做,京城内高官贵族,皇亲国戚遍地,少不得和他们打交道,也经常会得罪人。原执金吾方项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在为多年一个稳字当先,遇事总是维护强势一方的利益,这么多年下来政绩风评实在不算太好,但位子却能坐得稳,也算是个人物。

  想到这里,李阙不由得对这次他遭受袭击产生了点疑惑,从现有的资料上来看,说是袭击之人是一个小商贩,妻子被一贵族子弟当街调戏,他前去说理,发生争执,执金吾率城防营赶来后偏袒对方,还编造污名加给其妻,其妻不堪其辱,归家后自尽,此人怀恨在心,报复方项。

  这官僚仗势欺人,小人物报复的剧情看似老套而常见,执金吾也只是受伤而未身亡。事情捅出来他这官是做不成了,但他也到了告老还乡的年龄,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因此这个案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皇帝让他顺便查一下,也应该只是走个过场。但在李阙心里,这案子有个最大的疑点,那就是站在那个小贩的角度想问题。亡妻之恨,人生大仇,若说他无情无义也就罢了,既然他决心为妻子复仇,又怎会只是让方项坠马就了事?假如他是为了避免犯下杀人罪也说不通,按照大梁国律令,以白身犯上是重罪,更何况是在闹市,对象是朝廷命官执金吾,可以说他根本没有不被处死的可能,既然如此,他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刺杀?

  李阙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没有其它的证据,辗转反侧之间,他一夜没有睡好。

  第八章

  闵柔打那日在演武场与李阙有了身体接触之后,那淫靡刺激的场景在她心中如同魔障一般挥之不去,几日来都为此而魂不守舍。自从她的丈夫铜虎被皇帝变相软禁在京城,她已经许久没有享受过闺房之乐了。虽说她是习武之人,心志坚定,但她同时也是一个身处虎狼之年的成熟妇人,又怎会不需要性的慰藉呢?在塞外的黄沙冷月之下,孤身处在大帐之中,辗转反侧,小穴的骚痒也就只好自己扣弄解决,淫水流满了冰冷的被单。这种日子又有哪个妇人愿意忍受呢?

  当她遇到李阙,这个她好友的儿子,剑眉星目,帅气风流,年轻富有朝气,同时还有着不俗的武艺,这样的青年俊才本就是女人的杀手,更何况她这种久旷的深闺怨妇。而在演武场的一番亲密接触更是让她对李阙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其中还蕴藏着一丝丝不伦的刺激,就像是美酒中混了毒药,明知是毒又充满着诱惑。她不由自主地幻想着若能与这美少年床上风流,春宵几度,覆雨翻云,颠鸾倒凤,长夜漫漫也有了人陪伴。只是她毕竟是一妇人,身份又如此特殊,断不可能主动去找李阙索欢。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向苏月心倾吐此事,若有她从中撮合,这一番好事就能安全又稳妥。

  这日在未央宫内,苏月心与闵柔正手挽着手一起亲密地叙旧情,谈心事,两人都是成熟美艳的中年妇人,只是一个享受着性爱的滋润,自是容光焕发,精神畅快,而另一个久旷之躯,饥渴难耐,眉宇之间总放佛有丝阴郁。

  闵柔鼓起了勇气向苏月心诉说自己的孤独寂寞,性的慰藉无法得到满足,虽说是闺中密友,但谈论此事时她还是脸上飞红,扭扭捏捏。

  苏月心听了却是心中暗喜,她正愁无处向闵柔引荐李阙。其实她早已有此心意,可是这几次见到闵柔都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此事,唯恐一个不慎把事情搞砸。

  于是她怜惜地抚摸这闵柔的俏脸道:「这可真是苦了你了,我的好姐姐。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陛下好几年前就不行了。」

  「可是我看妹妹你脸上却是春风满面,不像是没有男人滋润的样子啊。莫非?

  ……」

  「姐姐我也不瞒你了吧,我确实找了一个疼惜我的小男人,个中的滋味可真是美好的很呢!」

  「竟是这样,那妹妹可真是有好福气呢!」闵柔嘴上应承着,心中也放下了一个大石头,既然苏月心自己已经出轨偷情,那自己若提出那个要求应该也会更容易被接受吧。

  「姐姐何需羡慕,若姐姐不嫌弃,我可以把他引荐给你啊。我们大元帅的美肉可不是哪个小子都有福气享用的!」

  「瞧你说的!」闵柔装作羞恼地拍了一下苏月心,心中却是急了,生怕她不知道说出哪个油头粉面的面首来,但嘴上又不好意思回绝。

  「姐姐你看,我那皇儿李阙是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呢?」此话如同在闵柔心中抛下一颗巨雷,一来她没想到苏月心推荐的人选就正是她心中所想,二来没想到这亲生母子二人之间竟然也有不伦关系,要知道这可不是野蛮的塞外,此事可谓天理不容。闵柔呆住了良久,面色数变,然后坦诚地对苏月心说:「也不怕妹妹笑话,其实我此番来的目的就是让你撮合我和小阙的。

  却没想到……」说罢把演武场的一番激情都向苏月心描述了一番,说到动情之处,不知不觉下体已经又湿了。

  苏月心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闵柔竟然早已对李阙芳心暗许,那么此事可谓板上钉钉了。高兴之余便向闵柔描述起李阙床上的勇武,两姐妹又是高兴又是兴奋,抱在一起相互抚摸对方丰满肥熟的肉体,汩汩淫水直流到了座椅下面。

  「好妹妹,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和阙儿他有过交合,这可是乱伦啊。」「不满姐姐说,想到能和亲生儿子性交我就更加兴奋呢!不如我让阙儿认你做干娘吧,这样一来关系更加亲近,二来在床第之间也有了更多刺激!」苏月心趁热打铁,想要借此机会完全把闵柔拉到李阙势力的战船之上。

  「如此那自然全听妹妹的!」

  两人又是开心得互相取笑打闹作一团。

  次日,闵柔早早就来到未央宫,沐浴更衣,精细打扮,希望能够用最性感诱惑的姿态让李阙沉迷其中。她心中还不确定李阙对自己的感觉,当日演武场之事她只当是正常身体接触引发的意外,却不知是李阙有意为之。半生戎马从来无所畏惧的她此刻却如同寻常妇人般忧心忡忡,一会儿担心自己身体的诱惑力不足而遭李阙排斥,一会儿又担心李阙真的恭恭敬敬地把自己当作干娘而不做越雷池之事。患得患失之间,焦急地在大殿内踱着步子。苏月心看闵柔竟像是一个待嫁大姑娘般焦虑,不免觉得好笑,出言安慰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一百个放心吧。就你那身美肉,阙儿看了都要走不动路了,又怎么会不好好疼爱你呢!」「死丫头老是取笑我!那你呢,他是不是也会好好疼爱你这个亲娘呢!」「那是自然,阙儿会让我们两个娘都满意的!咯咯!」「不知廉耻的荡妇!」一番调笑过后,闵柔倒是心中稍定了些。

  这时,下人通报说李阙到了,苏月心忙先让闵柔到自己的闺房等候,而自己则去迎李阙,并且把事情与他说清楚。

  李阙两日未见自己的美母,感觉已像是几年那般漫长,此番相见,自是把苏月心搂在怀里爱抚接吻,苏月心自是口吐丁香,舌融甜唾,美丽母亲的柔情直要把李阙给融化掉。一番调情过后,苏月心却是向李阙说明了今天的正经事,李阙大喜过后,却感到对母亲有一点歉意,他抚弄着苏月心粉脸怜爱地说:「只是这样委屈母后了,本该享受到的孩儿的爱却要和另一个女人分担。」苏月心听到儿子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顿时甜蜜不已,又献上自己的香吻,娇滴滴道:「娘你还不是随时都能肏,可这大元帅却没多少机会可以把握呀!再说柔儿是我的好友,我也不忍心看她独守空房受苦,我们两姐妹可便宜你这臭小子了!」

  李阙连连点头,感觉这真是成全多人的绝顶好事,已经心痒难耐地要进内室看看今夜的「新娘子」了,苏月心则紧跟在他后面。

  进了苏月心粉妆玉砌的内室,也是母子二人交欢的淫窝,李阙看到闵柔正娇羞地坐在床沿。沐浴过后的她身上散发出好闻的花瓣香与熟女诱人体香混合的带着一丝淫靡的味道,能让每一个少男痴狂。我们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元帅此时外披透明罗纱,里面只穿一件淡紫色薄如蝉翼的诃子胸衣,一根根阔带系在胸脯下方,似乎想束缚住那高耸入云的双峰,然而那浑圆坚挺的乳房由于太过硕大而只能被遮盖住一半,露出了深深的乳沟,放佛随时会裂衣而出。并且那肥大饱满的豪乳紧贴在薄薄的胸衣上,凸起的大红枣一般的红褐色乳头点缀着透明的纱衣,若隐若现,恐怕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上前咬住搓揉舔弄。

  再往下看,长裙的裙摆已被大部分掀起摊在床上,因而那肥美的雪臀真空与红色的床单直接接触,犹如雪中寒梅,红白交相辉映,让人看了直流口水。而那光滑健美的玉腿上穗花的裙裾斜交半掩,更显诱人挑逗。那玉腿叠交之下乌黑茂密的森林仅一层薄雾白纱覆盖,几乎完全暴露在李阙面前,隐约可见到那风骚的馒头逼。脸上描眉画眼,傅粉施朱,浓艳的妆容使得原本就沉鱼落雁的容貌更显得妖艳勾人,那厚厚的红唇微微张开,显露着主人极强的性欲与起伏不定的内心。

  此情此景让李阙的大鸡吧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心跳加速,浑身血液翻滚,这种兴奋恐怕也只有那次见到母亲洗澡自慰时的感觉能够媲美。

  李阙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闵柔,耳边母亲的声音传来:「阙儿,你可愿意认闵柔姐作干娘,以后好好地孝敬她,服饰她,疼爱她?」闵柔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阙,生怕他说出反对的话语。

  李阙心知肚明这里的孝顺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孝顺,而是在床第之间孝顺这个美艳的干娘。而他此时一心只想快点剥光那仅剩的碍眼的衣物,好好疼爱这个饥渴的美熟女,自然不在乎这一点语言上的隐晦,口中连连应是,脸上喜悦遮掩不住:「我愿意!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干娘的!」说罢就跪倒在闵柔身前磕了好几个头,而磕头之时瞄见的那隆突丰满的阴部和其中那岩石沟壑般的褶皱更让他兴奋欲狂,鸡巴已经挺立涨大到极致。一时情难自制而用力过猛,额头上都有些破皮。

  闵柔听到李阙肯定的答复也是喜出望外,看到自己的小情人磕头则是心疼不已,连忙用那匀称藕臂扶起李阙,把他那比起自己高大丰满的娇躯略矮几分的身体紧紧搂住,使那比起自己肥大巨乳而显得有些渺小的脑袋埋在酥胸前感受着自己的伟岸。,怜惜地说道:「乖儿子别磕头啦,干娘看得好心疼!」说着伸出软舌如同母牛舔犊般抚慰着李阙的伤口,一身娇嫩的浪肉则是隔着薄纱与李阙充满着肌肉的身体相互摩擦,使得二人心中的欲火都如同浇了油一般猛蹿。苏月心见到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点燃,也知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好儿子,快让干娘亲亲。」过一会儿闵柔才想起自己的巨乳可能会闷得李阙难受,忙松开了怀抱,她为自己的淫荡举动而羞得满脸绯红,目光却不躲闪,那汇聚着中年妇女原始欲望的勾魂媚眼柔情似水地望着李阙。「阙儿,干娘好爱你……和干娘一起快活吧!……」说罢深情地吻着李阙的俊脸,那由蜂蜡加入了紫草熔炼而成的紫色口脂让原本就性感的红唇带上了紫色的高贵与神秘,混合这熟女带着性欲的口水流入李阙口中,让他如痴如醉地狂吸不止。

  李阙一边与闵柔亲吻着,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拉开她束胸的宽带。那带子一松,都不用李阙自己去解,那丰腴饱满,浑圆坚挺的酥乳就直接跳了出来,勇敢地暴露在李阙面前。那两颗雪白肥大高耸的乳房上面红褐色的娇嫩奶头犹如山峰上的红日那般妖艳,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一圈圈如同神秘美好的日轮。李阙的心完全被这对美的不可思议的乳房俘虏了,闵柔穿着衣服时他仅仅能感受到这双乳的巨大与弹性,而当他们完全裸露时那种搭配了颜色与光彩的视觉冲击是隔着衣服时完全无法感受到的。在他心中一直以为自己生母苏月心的豪乳已经冠绝天下,而如今却出现了一个强有力的挑战者!

  李阙一手抓住一个乳房,好大,好白,好软!他在心里叫喊着,手上用力肆虐着,任由那乳房在自己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感受着那雪豆腐般滑腻的嫩肉在自己手中的触感。而光光手上的搓揉显然不能让他满足,他舍了闵柔的美唇,转而扑到她的胸脯上,一会儿伸出舌头如同北风卷地般大片扫刮着乳肉,一会儿有轻轻的舔弄或者咬住那闵柔那敏感的大奶头,甚至如同婴儿吸吮乳汁般吸允着,放佛那对饱满的大奶子里真的有着涌动的汁液。

  闵柔何曾受过这般有技巧的舔弄?她被李阙吸吮得魂儿都要飞了,全身如同万蚁噬体般酥麻难耐,她激烈地扭动那水蛇般的细腰想要缓解这种酥痒,但却无济于事。她春情泛滥,欲火焚身,那饥渴的小穴已经流水潺潺,再也顾不得自己身为长辈,身居高位的矜持,一把保住李阙,用自己兴奋充血而高涨的小穴山丘去剐蹭干儿子胯下坚硬的铁棒,嘴里娇声叫唤着:「好儿子,快别舔干娘的奶子了了……干娘的心……都要化了……干娘的小穴要痒死了!」李阙听了就把闵柔的娇躯横抱在起来摊在了床上,那残留的衣裙瞬间彻底滑落到地上。美妇人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隐瞒地暴露在李阙眼前。李阙如同遇上了千里马的伯乐般细细品赏着这美艳动人的大母马,不愿放过任何一处细节。那高挺肥大的乳房,红褐色的诱人乳头,没有一丝赘肉的弹性蛮腰,娇嫩可爱的肚脐眼儿,健美匀称的玉腿,秀气客人的美脚,身上每处地方都值得男人细细去玩弄。

  而那私处尤为迷人,大腿根部肉肌圆润,富有弹性,双腿紧贴,耻骨鼓起。

  旺盛茂密的阴毛下面那馒头大小的阴阜高高突起,肥厚饱满的紫红色大阴唇内含着娇嫩欲滴的小阴唇,大阴唇两旁洗漱的短毛则犹如沙丘上的仙人掌带来恰到好处的点缀。直观上整个阴户饱满丰腻,穴肉诱人,尤其是那花生米一样的颗粒状深红色大阴核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李阙犹如贪吃的孩童遇到了甜美的奶糖一般兴奋地扑在了闵柔的下体,张嘴含住那可人的阴户又舔又咬,双手也不闲着,环住那肥美香嫩的丰臀使劲吃奶的力气揉捏着。

  「啊!」闵柔那最敏感的部位被咬住,痛并快乐着地发出一声尖叫:「干儿子,你坏死了!那么用力咬干娘的小穴……啊!……轻点……」她如同筛糠子一般猛烈地摇晃着圆浑肥嫩的臀部,小穴被舔咬的刺激,肥臀被抚慰的甜美,使得她春情怒放,汩汩淫水直流入李阙正含着阴核的口里。

  「啊!干娘!你的小逼真的好香好好吃啊!」

  「好儿子,你既然想吃就多吃点啊!只是干娘也想尝尝你的大鸡巴呀!」闵柔睁开双目,杏眼含春地盯着李阙此时已经涨大到直欲把长裤撑破的裆部。

  「那孩儿就让您好好吃一吃我的大鸡巴!」李阙笑着一把拉下短裤,那阳物如同蛟龙出水,龙头高昂对着闵柔,放佛在长啸示威。

  在美熟妇眼中这迷人的大鸡巴是那么的可爱,以致于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指要去够那肉棒,李阙于是善解人意地调转身子,正把胯部对准闵柔的唇部,使二人都能互相舔到对方的私密之处。

  闵柔那娇嫩的脸庞吹弹可破,含春杏眼上长长地睫毛颤动着,暗示着主人内心的波澜。紫红色的唇部对着那骄傲怒挺的阳具,微微颤动着,似乎因为惊惧而瑟瑟发抖。当真正近距离接触到这庞然大物,闵柔才意识到这是超乎她想象的粗长,她是又爱又怕,用纤细的柔荑轻抚慢揉那涨红的龟头,不敢确信自己的樱唇能否装下这巨物。

  「你这坏人,鸡巴这么大叫干娘怎么含嘛,人家不来了!」闵柔通红着脸娇嗔道,羞恼的掐了一下手中的阳物,疼得李阙惊呼出声:「哎呦我的亲亲干娘!

  你可别把这东西掐坏了,不然可没人给你止痒了!」「傻孩子,干娘怎么舍得弄坏这宝贝呢!」闵柔怜惜地爱抚着龟头上的嫩肉,闭上眼思考了一阵,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张开那樱桃小嘴,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缓缓把男根含入。

  「啊,干娘!好舒服!」感觉下体进入了一个湿润密闭的温床,一个软软的肉虫绕着自己的敏感部位打转,饶是以李阙的定力,也畅快的呼出声来。那粗长的大鸡巴直顶住闵柔的喉咙最里面,那种异样感难受得她差点突出来,美眸里晶莹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忍住那种异样感,她逐渐适应着这巨根。那带着年轻男人腥臊味的肉棒越来越让她感动情欲涌动,越是舔动越是欢喜,混合着下身的快感如潮,闵柔如临仙境。

  终于,在李阙的扣弄加舔咬下,闵柔只觉得阴户深处一股汁液如同上涌的泉水般喷之欲出,她被迫吐出口中的肉棒,一声长长的凤鸾娇鸣,下身一泄如注。

  李阙则慌不迭的吸吮这甘泉般涌出的淫露,他的大鸡巴还未进入闵柔就到达了一次高潮。

  泄身过后闵柔如同软泥一般瘫软在李阙怀中,浑身由于高潮而染上艳红色的斑点,而那脸蛋更是如同熟透了的柿子般深红。带着高潮的余韵她娇躯微颤,惹来肥乳软抖,粉臀摇晃,摩擦着李阙的身体。

  闵柔泄身了,可这李阙的大鸡巴依旧滚烫坚硬,于是他一拍怀中玉人丰润圆滑的大屁股:「干娘快起来,孩儿都还没过瘾呢!」说着就抓住闵柔丰满滑嫩、雪白抖动的大乳房又搓又揉,还在乳晕上划着圈圈,并且凑到闵柔的脸上又亲又舔,如同一个淘气的孩子对母亲撒着娇。

  闵柔刚刚缓解的情欲又因为小情人的抚弄和情话而熊熊燃烧了,她环住李阙坚实的背部,期待又怯懦地嗔道:「你这小坏蛋,我的亲丈夫,人家浑身都没力气了,你换个让人家省力的姿势肏吧!」

  「孩儿遵命!」李阙大喜过望,抓住闵柔那修长健美的玉腿就扛到了肩上,大鸡巴就凶狠地让闵柔毫无防备地刺入那潮湿泥泞的蜜道!

  「啊……救命啊……你要肏死你的干娘啊!」闵柔害怕了,那大鸡巴刺入瞬间的疼痛,已经随后而来的巨大快感,就放佛一个滔天巨浪,直接把她这娇柔的母海豹拍得瘫软在海滩上。在战场上她纵横杀敌,从来不知道一个怕字怎么写,但此刻这个女将军威武不在,她真的怕那快感会让她失控,不知道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

  「啊……等一下……啊……等一下……疼……乖儿子,听听干娘的话……等一下……啊……」看着自己把这个威震塞北的女战神肏得如同破瓜处子一般娇弱畏惧,李阙心中的征服感几近无限膨胀,真有一种立刻马上加快抽查直到把这大元帅肏死为止。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制止住了他的兽欲,他知道可不能伤了身下这美妇人。

  于是他暂缓抽查,俯下身吻着闵柔粉白娇嫩的耳垂怜惜地问:「怎么了,我的好干娘?可是阙儿弄疼你了?」

  闵柔缓过劲来,热情地回吻着李阙:「宝贝,干娘不是怕疼,而是你的大鸡巴弄得太舒服了,人家一下子经受不住嘛!」

  「干娘可是威风的大元帅,又怎么会禁不住我这小小皇子的肉棒呢?」李阙调笑道。

  「讨厌啊你!」闵柔娇羞地轻捶他的胸膛,然后细声细语地哼道:「你就是干娘命中的魔星,把人家克得死死的!」

  李阙见闵柔恢复了活力,便又挺动下身继续抽查,闵柔也配合地摇摆起粉白的肥臀迎接干儿子的插干。

  李阙托着闵柔硕大如盆,雪白浑圆的美臀吹起了进攻的号角,那攻势可真是杀气腾腾,弄得闵柔丢盔卸甲。可怜这大元帅在北疆的战场中无往不利,却在这京城的温床上被一少年郎抽插得挂起了白旗,浑身上下无处不酥,无处不麻,又统统无力动弹,只剩下那丰乳肥臀惯性般地摆动着迎合李阙。

  李阙是越战越勇,真把自己看成战场上英勇无畏的勇士,他一下一下地拍打着闵柔雪白丰满有力的大腿,嘴里嘶吼着:「我干死你这淫荡的大元帅!……你这骚货……在床上就只是个任人玩弄的荡妇!」闵柔听着李阙的淫辱话语却是更加兴奋,她早已厌倦了战场上自己的无敌与对手的弱小,她渴望被征服,而如今在性爱场上李阙放佛一个白马骑士横空出现,让她畏惧让她害怕,却带给她无限的从未体验过的欢乐。她沉醉了,她满足了,嘴里什么淫荡的话语都往外冒:「啊……我不是大元帅……我只是个荡妇……只想被干儿子的大鸡巴肏……」

  真该给闵家军的将士们,看看他们敬爱的大元帅在床上风骚的样子,此时她不是女将军,只是一个沦为肉欲奴隶的美妇人。此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劲浑身解数迎合干儿子的奸淫,取悦这个比她小了二十多岁的小男人。

  闵柔的极品馒头逼内部甬道是那样的紧致,随着大肉棒的深浅出入穴道周围的肌肉蹙起了褶皱,那褶皱一圈圈频频震动,使大肉棒如同在肉环中滑动,绝顶的刺激使得李阙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啊……美干娘……肉干娘……你的小肥穴夹得孩儿太舒服了!」「啊……亲儿子……干娘的肥穴就是为你的大鸡巴而生得呀!干娘真想一辈子让你的大鸡巴泡在我的小穴里!」闵柔此时已经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媚眼翻白,樱唇半吐,下身的肥穴里淫水飞溅,如同惊涛拍浪。

  「啊……好干娘,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射在你的最里面!」李阙狂乱了,鸡巴不要命地抽查着,脸上的表情略显狰狞。

  「啊……好呀……啊……顶到花心了……我要不行了……美死了」李阙感到小穴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嘴紧紧咬住了他的大蛇,让他挣脱不能,又快乐无边,于是精关再也收束不住,他只觉得脊背一麻,脑中一空,浑身的气力都集中在下体,一大股火热的阳精如同铁骑冲锋一样撞在了那穴口里,一股、两股……精液如同无穷无尽一般地喷洒着。

  「啊……美翻了……」闵柔的花心口被那滚热阳精一烫,只觉得四肢一翘就要升天般美好,自身的阴精也一泄而出,温温润润地把还在喷洒着汁液的阳具包裹住。俏脸通红,美目翻白,酥乳乱挺,肥臀直抖,四肢狂颤,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挣扎着,然后又渐渐停歇下来,陷入了彻底无力的如同死了一般的疲倦。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却因为精液的灌注而胀大起来,像是一个怀了孕的妇人,而小穴里也放佛雨季溢满的水潭,还在不断地渗漏出装不下的精华。

  李阙虽然也有些疲惫,但他毕竟年少轻狂,精力过人,因此忍住那一丝疲倦,把闵柔娇软丰腴的肉体搂在了怀中,手上轻柔地抚摸着闵柔红肿的小穴,坚硬发胀还未消退的乳头,使闵柔感觉到实在的心安与依恋。她嘴里嘟囔着:「阙儿……干娘爱你……抱紧干娘」,一边蜷缩起来紧紧依偎在李阙怀中不肯有一丝脱离,放佛这里就是她最温暖的巢穴,她戎马江山南北,却只有此刻才感到能够把所有一切都放松掉。好像进入了久远的回忆,儿时的梦境,那里有炊烟袅袅,小桥流水,一片祥和中,她沉沉地睡去。

  第九章

  李阙看着怀中进入梦乡的美妇人,心中充满了征服感与自豪感,他从来没想过除了自己的生母,他还能肏到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美干娘,真可谓艳福不浅。而此时门口微微有身影响动,他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生母皇后苏月心。

  这美皇后此时身上不着片缕,下体的黝黑阴毛上因为沾了露珠而闪着点点银光,眼含秋波,玉面生春。显然是在房内二人大战时性欲难掩已经自慰了一次,而一听到房间里的淫声浪语消停,迫不及待进来把自己献给儿子了。

  她如同乳燕归巢般扑到儿子怀中,李阙自知对美母亏欠,深情温柔地抚摸着她肉嘟嘟的胸,白生生的腿。

  「母后等急了吧,孩儿现在就让您高兴!」

  「好宝贝!」见到李阙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宠爱,没有因为有了新欢而改变态度,美妇人放下了心中的焦虑,全身心地与儿子痴缠:「你这坏人,把闵柔姐肏得都晕过去了,现在又要来弄你的亲生母亲了!」李阙嘿嘿笑道:「这可是母后自己送上门让孩儿肏的,母后心里比孩儿还着急吧!」于是光是抚臀摸乳,扣弄亲吻,却怎么也不把大鸡巴插入给母亲一个痛快。

  苏月心被儿子弄得淫水直流,小穴却一直解不了痒,急得香汗淋漓:「啊……你这坏孩子……就知道捉……弄……你母亲……快把那东西插进来啊……」李阙不依她,继续在她身上乱摸。苏月心淫欲已起,也顾不得身为人母了矜持,恨声道:「你这没良心的!母后就……就只好自己来了啦!」说着满脸通红地把李阙推倒,让他侧靠在床沿。

  李阙顺着苏月心的动作,他也乐的见美母骚浪的样子:「快看呀,皇后娘娘发骚了!」

  「小坏蛋,娘亲就是要自己来!哼!」苏月心说着也转过身,把自己光洁无瑕的背部转向了李阙坐在了他的身上,却感觉怎么也固定不了,不由得有些着急。

  好一会儿她才醒悟过来,粉脸绯红地转头嗔怒道:「坏人,快把抱住娘亲啊……急死人家了嘛!」

  李阙于是笑呵呵地把大手抱在苏月心雪滑的软腰上使她固定。此时苏月心雪白的肌肤和李阙略显黝黑的健壮肌肉形成鲜明的对比,犹如一个光洁的大白羊坐在一棵老树上。

  美熟妇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发梢凌乱,肤生红晕,她低头羞怯又渴望地看着儿子那坚硬挺立的铁棒,抬起丰软硕大的巨臀使肉棒对着自己的丹穴,然后低头盯着那阳物一点点进入自己的美肉中。

  「啊……进来了……小穴被儿子的肉棒填满了……」苏月心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一只芊芊玉手落在了儿子健硕的大腿上助力,另一只手抓住儿子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扭动蛮腰使那肉棒开始在蜜穴中捯饬起来。

  「啊……啊……美翻了……亲儿子的鸡巴好大……要把母后肏飞了……」苏月心斜侧着脑袋浪叫着,感受这肉穴的充实和那铁棒有力的冲击,胸前肥硕的乳球如同吊钟一般垂挂着,随着细腰肥臀的扭动而摇摆,放佛是楼宇里定时敲响的打鸣钟。

  李阙伸出手抓揉着母亲豪硕的乳球,在那巨大的紫红色乳晕上扣摸打转,嘴里嚷着:「我肏死你这个勾引儿子的荡妇!」

  「啊……我是个不要脸的皇后……我勾引自己的亲儿子……啊……肏死我吧好宝贝!」美皇后星眼朦胧,酥胸荡漾,娇吟慢喘,汗流香玉。

  李阙沿着苏月心的巨乳往下抚摸到她的小腹,平坦的小腹上却带着一丝丝细条的浅灰色皱纹,若不是仔细抚摸是无法察觉的,这也是苏月心光洁身体上除了眼角细微鱼尾纹之外唯一的瑕疵了。但摸到这淡银色的细纹却让李阙加倍兴奋,因为他知道这是母亲怀胎十月生下自己之后留下的。可世间又有多少孩子在长大之后还能用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母亲带着细纹的腹部,甚至让自己的大鸡巴重回生产自己的小穴,看着母亲一丝不挂地在自己身前浪叫呢?虽然已经多次与母亲欢好,但是每一次交合他都依然会兴奋无比,在床上把生母干得对自己臣服,一个劲地示爱表忠心,这是一种怎样的禁忌激情!因此他明白无论以后他有多少女人,真正最能给他带来满足的永远是他的母亲。

  想到此处,他的鸡巴又变大了几分,而苏月心则感觉到小穴被撑的更满了,肉壁的摩擦更激烈了,她粉白丰盈的肥臀犹如倒插蜡烛般起落浮沉,高速摆动着,饱满的阴阜里淫水四溅。

  「乖儿……娘亲……要……要泄了……啊……受不了了……」苏月心只感觉阴关逐渐绷紧不住,意识逐渐模糊。

  「啊……丢了……丢了……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苏月心陷入最后的高潮,感觉那大龟头犹如小孩的拳头一般顶在自己花心口,刺激得她娇嫩的花蕾终于绽放开了,大量的淫水从那花心口流出。

  「啊……美娘亲……我也要射了!」李阙只感到大鸡巴被温暖的汁液浸润住,刺激得他也喷出了温泉帮的阳精,烫得苏月心又是没命般舒畅地浪吟娇喘着。

  性爱过后母子二人如同交颈鸳鸯般肉贴肉的纠缠在一起,回味着刚才的美好。

  李阙的肉棒没还放在母亲的小穴里,他刚想用力拔出,却被苏月心的玉手制止了。

  「乖儿……你的肉棒放在妈妈的小穴里好涨好充实好温暖啊……娘真不想这肉棒离开娘的那里!」美妇人对着年轻的儿子撒娇道。

  李阙闻言便不再拔出,抱着母亲的完美脸蛋不住地亲吻着,似乎要把苏月心吻融化。

  「娘亲,你说我这样算是对您的孝顺吗?」母子二人的性交虽然甜蜜,但也常让李阙感觉到一种错位。他不明白母子亲情和爱情的边界在哪里,他疑惑若爱情取代了亲情,那是不是就会让母亲更幸福,亦或是相反呢?因此他把心中的疑惑都尽数倾诉给了母亲。

  「傻孩子!你说的娘早就想过了,现在娘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你边吃娘的奶边乖乖地听着。」说着溺爱地把自己的饱满的巨乳挺起来送到李阙面前,李阙顺从地含住右边乳球上那紫葡萄一样肥硕的乳头,一只手爱不释手地玩弄搓揉着母亲的左乳。

  「娘认为,娘现在对你的爱已经不只是原来的母爱了,而是一种掺杂了情人之爱的升华,但这种爱是建立在母爱的基础上的。若你不是我的宝贝儿子,即使你再优秀,我也顶多只是把你当作一个面首。但正因为你是娘的亲儿子,从娘的子宫里生出来,娘对你的爱是天生的,无条件的,而当这种爱有了性爱滋养,它就会升华为一种更高尚完美的爱,不但能够满足娘的作为母亲对儿子的疼爱,还能解决娘的性欲,安抚娘的寂寞,这当然比原来单纯的一种爱更加美妙,更让娘幸福了!」

  「真的吗,孩儿真的让娘更加幸福了吗?」李阙放开口中的乳珠,开心地问道。

  「那还有假,我的乖儿子!」

  「那孩儿怎么让娘亲更加幸福了呢?」李阙被母亲一番话说得茅塞顿开,色心又起,出言调戏道。

  「啊……你这坏儿子,明知道娘的意思,却要娘说出口!」「好娘亲,你就说说嘛,孩儿想听!」

  「嗯……」苏月心粉脸绯红,吞吞吐吐开口道:「是阙儿的大鸡巴啦……每次都能弄得母后……整个人都要升天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可还不仅如此……我还爱听阙儿浓烈的情话……喜欢阙儿温柔的抚摸……这些又怎么是寻常儿子能给母亲的呢!」

  李阙听了又是感动又是兴奋,刚软下不久的大鸡巴又勃然而起,于是他一翻身重新压住了母亲,又在这个艳冠天下的皇后身上耕耘起来,直肏到苏月心又泄了好几次,最后也和闵柔一样昏睡了过去。

  此刻,夜已深入,李阙竟深深地把两个美妇人从下午直肏到了深夜,可见两妇人的如狼似虎,也可见李阙的超强性能力。他默默起身走到窗边,开了窗帘,月光如水般倾泻进来,蔓延到床上,照在两个横卧的赤裸的贵妇美体上。李阙于是饶有兴致地欣赏比对起这两个角色尤物。

  两人都是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美艳动人的中年美妇,丰满成熟的娇美裸体都能让任何男人痴狂,但具体的身形,各个部位却有着不同之处。从身高上来说,李阙大概属于男人中的中等个头,而闵柔比他高那么一些,因此即使在男人中也算比较高大的,而苏月心则比李阙矮了半头,虽然在女性中依然可以称上高挑,但比起闵柔就显得很娇小了。

  从皮肤的角度来说,两人都包养得很好,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水嫩光滑。

  闵柔毕竟是习武之人,肌肤显得更加紧致更加有弹性,那晒出来的浅小麦色也十分迷人,而几个隐秘部位,比如乳房和大腿根,依然保持着纯白的原本肤色。至于苏月心,她毕竟在京城养尊处优,全身肌肤如雪般白净,但由于缺乏锻炼,皱纹比起闵柔就稍多了写些,主要是眼角有着浅浅的鱼尾纹,腹部残留着丝丝妊娠纹,不过在李阙眼里这些却是丝毫没有减分,反而更添熟妇的魅力。

  单比脸蛋的美艳程度,无疑是苏月心更胜一筹。尽管闵柔俏丽中带着英武的容颜极为吸引人,那厚厚的嘴唇更是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但是我们的美皇后五官的配比已经接近完美,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脸衬桃花,眉弯新月真可谓是沉鱼落雁。

  至于乳房,那可就是各有千秋了。单纯地比较大小在这里毫无意义,两人丰硕的巨乳都是远大于寻常女性,相互之间难分高下。可形状却有着明显差异,闵柔的乳房是坚挺的半球形,乳轴几乎是垂直与胸脯,丰挺异常,充满弹性,手感极佳,而苏月心则是属于下倾形,乳轴微微向下,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也丝毫不差。闵柔的乳晕较小,乳头似一颗大红枣,而苏月心乳晕外扩,乳头硕大如一颗紫宝石。

  再往下到小腹部,前文已经大概说起过,两女的小腹都极为纤细平坦,但闵柔的细腰与上下丰满身材的比较更加夸张一点,而苏月心腹部则是带着一丝丝细微的条纹,同时肚脐眼深陷,让人感觉充满熟女的性欲。

  来到阴阜处,闵柔由于少经男人滋润,虽已无少女的粉红,但仍然保持着一种迷人的艳红色,阴阜高挺,阴户穴门狭小,犹如一个馒头上开了一个小缝。而苏月心毕竟累经皇帝和两个儿子的耕耘,蜜穴已呈现出深紫色,阴唇饱满肥大,阴毛浓密旺盛,阴壁肉厚,褶皱横生。

  至于下半身,两人的肥臀都如脸盆般硕大,比较而言闵柔的更加挺翘紧致,而苏月心的更加宽厚绵软。闵柔那匀称健美的双腿让人感觉是那般有力,和她性爱真担心自己会被这匹母马硬生生踢飞,而苏月心的双腿则是浑圆白嫩,柔软丰腻,适合抚摸把玩,仰卧观赏。

  总体上来说,一个京城身骄肉贵,性欲强烈的骚皇后,一个塞北高大美艳,久旷之躯的荡元帅,两人可谓是争奇斗艳,难分伯仲。而李阙这一毛头小子竟能把这两个中年艳妇一起收入房中,这真是天下男人都要羡慕的福分!

  李阙自斟一杯贡酒,对着银色月光,就着这美人如玉的图画,他如临仙境。

  酒不醉人,人也自醉了。

  第十章

  且说那日李阙认下闵柔为干娘,再加上母亲苏月心,三人大被同欢。李阙与闵柔约定好以后相聚的时间与地点,承诺一定会最大限度地满足干娘,于是闵柔便欢欢喜喜地回了城外军营。又过了几日,到了李阙赴任执金吾的日子了。这日一大早,李阙就来到了官邸。

  执金吾下设属官中垒﹑寺互﹑武库﹑都船四令,又有左右丞副手,还有司马若干,一众官员齐聚与新官上任的李阙议事。在他们看来,这四皇子也只是来刷刷履历,估计干活还得靠他们,只要讨好得他开心就好了,因此大部分都是一副谄媚的姿态。不过李阙一直保持严肃的面容,很快就使他们意识到这新来的上司可能不是易于之辈,一个个也是摆正了姿态。

  京城事务繁多,各个官僚汇报事务繁杂,李阙端坐高堂,有条不紊地一一布置处理,底下的人是越看越心惊,逐渐为他的治理才能和对京城之事的熟悉程度所叹服。末了,李阙终于是提出了原执金吾遇刺一事,不出所料,各个属官禀报的都是他早已知晓的那一套,无甚新意,他不由有些失望。此时他扫到旁的右执金吾丞,这是个面部线条很有棱角的年轻人,站直着身体,看上去十分精神,李阙注意到他的眉头从这事被提起就是皱着的,便暗暗留了心眼。

  议事完毕,众人退去,唯独这个年轻人被留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陈颖,目前职位为右执金吾丞」

  「我观你似对方项遇袭一事有疑义?」李阙直截了当地抛出心中疑问。

  青年愣住了,犹豫良久,脸上神色变幻,终究还是开口道:「下官并无疑义。」李阙笑了,将心中的疑惑托盘而出:「你放心,我既身为皇子,虽不敢说权势滔天,但保你一个小官还是没问题的。」

  「不瞒殿下,根据下官的分析,此事有些蹊跷,因为这个小贩之前已经接受了方大人安抚的钱财,同意将此事压下!」李阙的话如同给陈颖吃了一颗定心丸,他的面色恢复坚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阙一听就觉得,这后面要牵扯出什么东西,于是继续追问。

  「出事前,方大人正调查一事,此事他做的隐秘,亲力亲为,但由于我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他对我十分信任,因此我略知一点内情。他正调查的是治粟内史孙系之暗中扶持商人囤积粮草,恶意抬高粮价一事,巡防营甚至查到了他贩卖私盐的仓库。大人正在犹豫此事应当如何处理之际,便突发此案,下官怀疑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你是说,这个人是受孙系之指示才做此铤而走险之事?」李阙沉吟道,「可是他的用意何在?说是灭口显然不对,他既然没下死手,就不怕方项把他的事情捅出来吗?」

  「殿下恐怕对方大人还不够了解。方大人为人圆滑,但是胆子却实在不大。

  若是这幕后黑手只是加以利诱,恐怕他反而会借此周旋,但若是经过这一番狠狠的敲打,下官确信方大人至此以后都不会在这方面说一句话。殿下可别忘了,这孙系之背后站的是谁。」

  李阙闻言一惊,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个看似平凡的京城小吏。太子是孙系之的靠山,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算是很多,应该是超出他的身份范围的。而他这一番分析如同抽丝剥茧,把人性添加进推理中,给李阙拨开了眼前的迷雾。

  「如此说来,此事背后的牵连恐怕比表面上看要广得多啊」李阙感叹道,「那么你觉得此事我应当如何处理呢?是装作不知情,还是继续往下追查?」「无论殿下如何行动,从此下官都以殿下马首是瞻!」李阙笑了起来,这个陈颖,人如其名,聪颖过人,同时也非常的识相,在此刻表忠心意味着傍上皇家的大树,也避开了冒进的选择。他赞赏地拍了拍陈颖的肩膀:「坦白说,我真的很欣赏你,好好跟我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今晚不如就到我府上一坐,我们好好谈谈。」

  「属下从命!」

  李阙在为新的职位而忙碌,未央宫这边,皇后娘娘苏月心却在忙着另一件事,那就是皇帝曾经拜托过她处理的惠妃宫殿闹鬼的事情。经过一番考虑,她决定请寒山寺的高僧们前来做做法,镇压邪物。于是忙着准备法事所需要的物资人员,也是忙活了好几天。

  惠妃所在的紫宸殿在宫城内位置偏西,本就相对僻静些,这事传开以后,就更冷清了,大白天的也都看不见人影。而今日则终于热闹了起来,这是寒山寺的高僧们前来作法的日子,皇后娘娘也亲自到场坐镇,上上下下一大片太监宫女环绕服侍。

  今日的皇后娘娘为了贴合作法事的氛围,特意换上了较为素雅的装扮,平日所钟爱的奢华绚丽的首饰也大都没有戴。只见她头上挽着常云髻,髻上除了一根浅兰色的宝石簪子之外别无它物,着一身莲青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是锦边弹墨的素色花纹,肩上是粉白色的披帛,脸上薄施粉黛,尽显清雅,神情端庄肃穆,宛如画中走出来的清丽仙妃。可那一根墨绿色的长腰带勒紧细腰,却尽显出她夸张的身材比例,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方双峰屹立,下方翘臀耸起,这前凸后翘,好似玉蛇扭转的窈窕身段又给淡雅的装扮平添妩媚。真可谓是艳丽不输桃李,清雅不输梅兰。

  与之相比,紫宸殿的正主惠妃娘娘的装扮则更为朴素,这倒也符合她一贯与世无争,为人和善的性情。她头上素白银器,身上月白缎袄,脸上几乎看不出有涂脂粉,尽显清素。她的五官只能说是端正,与苏月心的俏容比起来确实是逊色一筹,再加上她本就年长,脸上的皱纹比起苏月心也多了那么几丝,因此与苏月心站在一起时有点黯然失色的感觉。只是她身上有一点着实引人注目,那就是与她身材有些不相称的巨臀,尽管她这身衣裳包裹的严实,可那臀部还要超过苏月心的凸起可是实实在在的,或许这就是她赖以讨得皇帝欢心的资本吧。

  「让妹妹为我这殿内的事情劳心劳力,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惠妃挽着苏月心的手,有些抱歉地说道。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身为皇后,这宫内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脱不了责任,也只是尽分内之事罢了。」苏月心笑道。这后宫内明事理,守本分的妃子可不是很多,因此她对这惠妃也是较为有好感。

  「如此也就多谢妹妹了。」

  众星捧月之下,苏月心来到了寒山寺众僧面前。这众僧之中为首的正是寒山寺现任的主持圆鉴大师,只见他微微向苏月心一颔首:「不知施主想要何时开始这驱魔仪式?」神情庄重,不卑不亢,一派得道高僧的风范。

  苏月心也是对这位声名远播的大师极为敬重:「如若大师不介意,现在就可开始。」

  「如此甚好,早些完了此事。」说罢圆鉴就领着众僧人要往殿内走。可苏月心却没有注意到,这一脸悲天悯人的圆鉴大师却在转身之际猛地瞪大了眼睛,用一种饿狼一般的,绝不可能出现在出家人身上的贪婪眼光狠狠地盯着皇后那隆起的酥胸,放佛用目光就能吞下这对豪乳。而在转过身完全背对苏月心之后,眼光中又闪现一种恋恋不舍。

  「大师且慢,不知大师可允许我等观看法事,瞻仰佛光?」大梁国佛法盛行,皇家之中也有许多虔诚的信徒,比如长公主李烟笼便是这寒山寺的常客。苏月心虽然不似她那般虔诚,但却也对佛家心怀敬意,想要借此机会感受一番。

  此话一出,圆鉴的脸上就浮现出惊喜的表情,只不过这种表情在他回过身时已变得严肃甚至有些不悦。他眉头微皱,沉吟了半响:「照例这是不合规矩的,只是施主的身份实在是尊贵,老衲也不能完全免俗。也罢,就随了施主的心愿,只是这随从人员确实不能太多。」

  「这我自然明白。」苏月心有些感激地向圆鉴行了个佛礼。「常山,就你和盈盈陪我进去吧!」她朝边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招了招手,看来这小太监年纪不大,确实深得皇后信任。这也难怪,瞧他那一脸机灵样,办起事情来肯定善于揣测主子的心意。

  于是乎,其他人员仍然在殿外等候,只有皇后与她的贴身太监和侍女跟随众僧进殿。

  小太监常山紧随着皇后,眼睛和耳朵却都没闲着,他年纪尚小,对这新奇事情可谓兴趣浓烈。这一进殿,不知怎的他就觉得身上有一股寒意,放佛真的有什么邪灵在暗中窥伺,他心想:乖乖,不会真有这么邪乎吧,还是只是我自己吓自己。扫了一眼神态自若的众僧,他感觉心中又有了底气。

  只是这一扫他却发现了异样之处,此时众僧已经开始布置法场,将一些香炉、烛台、斗帐、花鬘、佛龛什么的摆到适合的位置。大部分僧人都规规矩矩,神态自然,却有几个年纪较大的和尚,正偷偷摸摸地往这边瞄,还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小太监的眉头拧了起来:这些和尚的胆子也忒大了,身为出家人却不守本分,竟敢偷偷议论皇后。

  可惜这小太监终究是离得远,没能听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否则估计他会震惊得跳起来。

  「四师弟,你看着皇后娘娘的身材比起你前几日玩的那个尼姑如何呀?」发言的是一个身材矮胖的和尚,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

  「三师兄这说的是什么话,前些日子那个小尼姑,那小奶子我一手能抓两个。

  而皇后娘娘……嘿嘿嘿」回话的和尚身材中等,长相还算是端正,此时看着苏月心那高耸入云的双峰露出了淫猥的神色。

  「可惜,如此绝色的美妇人却没我们的份,她只会在皇帝老儿的胯下呻吟。」这时插进来一个年纪更大的和尚,看上去约莫有四五十岁。

  「我看皇上还未必满足的了她。我观皇后娘娘眼泛桃花,唇生春色,这是性欲强烈的表现,又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皇上年事已高,这方面恐怕是不行了。」最先发言的那个和尚道。

  「小僧我真想用胯下这个铁棒来满足皇后娘娘,一手捏住一个她那白肉肉的大球。」年纪最小的那个眼泛绿光。

  「你可别白日做梦了,人家可是正宫娘娘,以我们的身份,她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矮和尚讥讽道。

  「师弟此言差矣。佛曰:万发缘生,皆系缘分。佛祖既给我们见到娘娘的机会,未必不会给我们操她的机会。若是娘娘的小穴突然痒起来,说不定还要求着和尚我给她止痒呢!」年纪最长的和尚双手合十,假模假样的行个佛礼,嘴里说的话却是下流至极。

  「还是大师兄说的有见地,你们看师傅那样,恐怕已经在想着怎么把那大奶子骚妇弄上床了!」

  沿着这几个色和尚的目光往圆鉴看去,此时他正眯着眼睛,老僧入定。旁人看到准会心生敬仰,感叹大师修为高深,随时都能入定。可作为平时师傅骗奸良家妇女的得力助手,他们怎会不知道师傅在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众僧把法器摆放妥当,便要开始诵念经文。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皇后娘娘便也要了一个蒲团,与众僧一起跪在了佛像前。庄严肃穆的地藏经开始回荡在大殿内,和尚们念起经来是本行,自是娴熟而有威严,苏月心这边一开始倒也跟着念起来,时间长了她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耳边是佛经在嗡嗡作响,再加上跪的时间长了身体有些不适,她感觉脑袋都昏沉了起来。

  众僧之中绝大多数都在虔诚地诵经,他们想必不知道他们最敬重的方丈和几位师兄正拿猥亵的目光窥视皇后娘娘。圆鉴与苏月心并列跪在第一排,他从头到尾嘴巴都没动过,眼神完全被侧面看去皇后胸前陡峭的山脊所吸引。身为寒山寺方丈,她玩过的女弟子,礼佛的贵妇人可不算少,但拥有如此丰满夸张身材的他可从未遇到过。要是能够玩到皇后娘娘的话,光是那对奶球他就不知道能射上多少发!

  与之类似的,显露在后一排的刚才那几个淫和尚面前的,则是苏月心饱满的被挤压的变了形的肥臀。圆鉴还能靠功力控制自己不露出丑态,而这几个和尚终究是差了点火候,此时清一色的肉棒鼓起,把自己藏青色的僧衣顶的鼓鼓的,想象自己丑陋的阳物被高贵皇后的宽臀夹紧的情形。所幸苏月心没有回头,不然光凭视奸皇后娘娘这个罪名就够他们死上好几回。

  此时恰逢第一段经文念完,众僧也有片刻的时间休息。圆鉴此时已想好避开众僧进一步与苏月心接触的借口,便假意告知众人要与佛法精深的弟子到贵妃娘娘的居室作更深入的法事。苏月心此刻已被大厅的诵经声弄得有些不适,未等圆鉴提出便主动要求随之前往,那几个与圆鉴一丘之貉的花和尚也自是心领神会地跟上,还暗暗感激师傅要分自己一杯羹。

  小太监常山也想跟进去,却被圆鉴以「身份不合适」为由留在了门外。

  终于等到了和苏月心独处一室的机会,圆鉴眼里的狼光此时已经要把苏月心整个吞下去,他真恨不得立马就剥光整个尊贵美艳的皇后,然后狠狠地用大鸡巴强奸她。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这宫廷之中不知隐藏着多少高手,若是将他们惊动恐怕他根本没有命活着走出去。

  念及此处,他知道此事还得智取,指了指桌上的杯子,他暗暗传音给跟进来的三位弟子,同时出声对苏月心说道:「老衲观施主脸色不是很好,我有寒山寺自种的寒山苦茶,便请我这几个徒儿去泡了给施主解乏。」「那就有劳几位大师了。」苏月心朝几个和尚微微一笑,简直要把他们的心酥化掉。

  三个和尚走出内室,正撞上小太监常山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他们一愣,连忙合掌道:「小施主可知道茶房在哪?.」

  常山对这几个和尚的印象很不好,让他们和娘娘处在一室内,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对于圆鉴大师很是尊重,也不相信他们在宫廷内有胆子做出什么坏事,于是只是轻哼一声,指了指东边的一个小屋子便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他们。

  几个和尚也不恼,笑着就走掉了,他们心中此时已经被另一件事占满。

  「大师兄,师傅当真要对她下手?那可是当朝皇后啊,说说也就罢了,正干起来可是杀头的罪名!」年纪最小的那个此时有些害怕了。

  「师弟莫慌,师傅既然有这个勇气动手,那自然是有了周全的计划。退一万步说,就算事情败露,也未必没有周转的余地,你忘了师傅的身份吗?」大师兄对此事倒是很镇定。

  「这么说倒也对。」那年轻和尚想了想道,「我不管了,哪怕师傅能让我摸摸皇后娘娘那白花花的身子,我就算是死也值了!」「瞧你那点出息,我们现在可是要给皇后娘娘送点好东西吃呢!」那个矮胖和尚朝两位师兄弟挤眉弄眼地笑着,眼神极尽淫荡。两位师兄弟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都嘿嘿淫笑出声。

  说话间已经到了茶坊,扫了扫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大师兄轻车熟路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几颗乌黑的小药丸到另外两个和尚泡好的一杯茶水里。

  而后几个和尚互相一瞧,都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由于过度兴奋和紧张而导致的颤抖。他们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裆下,解开了裤子,竟掏出自己的阳具对着那杯加了药的茶水撸动起来!面对着一个普通的杯子,他们却比以往面对过的任何女体更加兴奋,他们的鸡巴涨到了有生以来的极限,在他们心中这根本就不是杯子,而是皇后娘娘那高贵的玉嘴。那艳艳红唇可以在豪华的宫殿之中谈诗论赋,也可以在尊贵的凤座之上下达命令,如今却将要迎接他们几个粗鄙和尚的下流精液。那肮脏浓稠的液体会化在茶水中,流过她软腻的小舌,直融到她身体里。

  他们的手撸动得飞快,通红狰狞的龟头昂然翘起对着杯子的方向。在他们各自的眼神中倒映出的都是一个雪白赤裸的丰腴肉体被一个满脸淫笑的和尚搂在怀里。那尊贵的皇后此时却像妓女一样对着和尚求欢,像条母狗一样甩动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扭动着自己肥大的臀部挑逗和尚。和尚一把抱起美艳的皇后,苏月心娇笑着把白臂紧搂着和尚的肩膀,任和尚抱着她走向一张无边无际的大床,那床放置在九十九级铺满金砖的台阶上。台阶上身着龙袍的皇帝和她的儿子们跪着,仰头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或母亲被男人抱在怀里抽插,那大床之上交叠躺着无数赤裸着身躯的娇美妇人,她们抠弄着小穴呻吟着,等待和尚的宠幸……在这种如坠云端的兴奋中,三个淫僧没有支撑很久,就先后射出了自己乳白色的浑浊精液。每当他们感觉自己要发射时,就赶忙颤巍巍地端起杯子,就好像迎接圣物一般把自己的液体射入其中,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们的幻想与淫欲。当三个和尚的精液都落入茶水中,原先淡青色的茶汁已经开始泛白,漂浮着污浊的杂质。但神奇的是,和尚们用小木棍轻轻搅拌几番过后,那乌黑的药丸彻底融化,杯子里的茶水又恢复了那种浓茶纯正的颜色,甚至开始飘散出纯厚的清香。三个和尚带着一丝疲倦和十分的满足,端起了茶水往回走。

  圆鉴在房间内心不在焉的念着佛经,他的余光一直在瞟着皇后,见她正一脸庄重地读着自己带来的佛经,那葱白的玉指在泛黄的书页上跳动,令他不由想象起若被这只柔荑握住自己的胯下之物,该是多么美好的享受。

  「施主请用茶。」沉迷在淫色的幻想间,他都没注意几个徒弟何时回来,给苏月心奉上了茶。

  「几位大师辛苦了。」苏月心双手合十行个礼,便毫无戒心地端起茶杯。

  三个和尚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动作,他们放佛能从那黄色的茶汁里看到一缕缕漂浮着的自己的精华液体。苏月心却毫无察觉,轻轻抿了一小口,一股苦涩却带着异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使她不由自主又饮了几大口,放下茶杯,还回味地舔了舔嘴唇。在三个和尚眼里,就好像皇后娘娘刚刚含过他们的大鸡巴,然后意犹未尽地想把唇边的精液一丝不漏地吞下去。他们兴奋地想要叫喊,脸涨的通红,忙乱地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胯下。

  圆鉴注意到弟子们的动作,但他只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动激动,而不在乎几个弟子预先支取了的福利,示意弟子们退到一边,他走到苏月心身边。

  「大师,这茶的味道好生奇妙,真让人想多饮几杯。」「施主若想饮这人间精华,随时来寒山寺便可喝到。」「如此就多谢大师了。」

  圆鉴见药效也到了发作的时候,便切入了正题:「老衲欲行这佛门秘典,祈求佛祖显灵助我除这里的煞气,不知施主可愿意与我一同行此仪式?」「自然是愿意。」

  「那么就请施主脱下这衣裙,除去这俗世之伪装才能更好地贴近佛祖的灵光。」说此话时,圆鉴眼中精光暴闪,死死盯着苏月心。他给苏月心所下之药,正是及其高明的,失传已久的「黑齿丸」。传说海外有一国,其民自出生起牙齿就是黑的,故唤之「黑齿民」。此国民众说谎成性,他们不以谎言为耻,反以为荣。有丹师以此国孩童换齿后所丢弃之乳牙磨粉入药,制成稀世丹药「黑齿丸」。服下此丹药者,在药效期间内极易相信他人所说之谎言。

  过去圆鉴使这丹药可谓无往不利,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但如今面对的是万众朝服的皇后苏月心,他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甚至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却不知佛门秘法竟有如此要求,可真是让本宫难为情呢!」令圆鉴松了一口气的是,苏月心对此深信不疑,只是对在几个男人面前裸露身体感到十分的羞涩。她的俏脸上飘起了红霞,洁白的玉手放在腰带上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一副扭捏的姿态。

  「阿弥陀佛。」圆鉴趁热打铁,「施主放心,我等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红尘,红粉骷髅,如是而已,不会有半点淫邪念头。」「几位大师都是得道高僧,是我多虑了。」苏月心暗怪自己多心,于是轻拉腰带,那墨绿色的玉带随之飘落,原来紧身的衣裙瞬时变得宽松而无法遮掩其下的丰腴肉体,那白花花的嫩肉若隐若现。

  三个弟子瞪圆了眼睛,看着师傅一步一步勾引着当朝皇后自解罗衣。

  皇后香肩轻抖,那衣裙就摩擦着雪嫩的肌肤快速滑落,霎时间苏月心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件薄薄的浅蓝色抹胸覆盖。那轻薄的抹胸只够覆盖住苏月心不够一半的乳球,大片大片雪豆腐般的乳肉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她的乳晕异于常人得硕大,那一坨鲜艳的紫红色隐约显现。而下身此时已经没有半点遮掩,雪白浑圆的双腿完全裸露,只是由抹胸衣的下摆勉强覆盖住腿缝间的宝穴,几根长长的诱人阴毛已经清晰可见。

  那个最年轻的和尚此时已经把持不住,脚步不知不觉就往苏月心靠近,就如同一只接近大白羊的灰狼。

  圆鉴看得也是心跳加速,红着眼对苏月心道:「请皇后娘娘解下胸衣,我们佛家讲究我无相,亦无他相,我们都应该坦诚相对。」声音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带着男人发情时的低沉与暴躁,同时他自己和三个弟子也开始脱下僧袍。他的僧衣下的躯体枯槁而丑陋,唯有那阳物昂然挺立,如同一只老而弥坚的大龟。

  苏月心不疑有他,手伸到背后解开身上那最后一丝衣物,随着那浅蓝色的胸衣飘落到地上,那对巍峨山峰悍然耸立在几人面前,山峰顶上紫红色的草地覆盖着,圆而大的乳头有如巨石突兀。当朝皇后的圣母雪峰就这样暴露在自己面前,此时圆鉴的表现已经和三个弟子没有任何区别,直愣愣地盯着,嘴角似有口水渗出。

  皇后娘娘高挺着大胸脯,在几个快要扑上来的饿狼面前缓缓地转动身体,把她那洁白曼妙的成熟乳头完完全全地展现给四人,尽管深信这是佛门的圣洁仪式,在几个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高贵的玉体她还是感觉到羞涩,脸上的酡红直延伸到耳根。她娇笑问道:「圆鉴大师,我这身体可符合仪式的要求?」圆鉴喃喃重复着「符合,太符合了!」,哆哆嗦嗦地往苏月心身上凑。

  「啊!大师,你那里……」皇后惊叫一声,原来她瞥见了老和尚斗志昂扬的大阳具,上面青筋暴起,丑陋而狰狞。

  「娘娘莫怕,这是我饲养的东海神龟,已与我融为一体,是此次仪式必要的工具。不如娘娘先摸摸它,和她培养下感情吧!」说罢淫笑着攥住苏月心的娇嫩手掌,不管不顾得往自己通红的大鸡巴上放。

  「呀,好烫啊!」刚碰触到老和尚的阳具,苏月心就害怕地缩回了手,那阳具犹如烧得通红的铁棒,狰狞吓人。但是心里记得老和尚说过的话,她忍住心中畏惧,又慢慢伸出葱白的玉指点了点紫色的龟头肉,然后一点一点地伸出手掌,直到把整根阳具握在了手中。过去性爱经历的直觉让她觉得手上的东西是那般亲切可爱,放佛能给她带来无限地快乐,她娇羞却又喜悦地摆弄着手中的东西,心里酥酥麻麻得,身躯变得发热,又由于发热而自然地开始扭动想要驱散这股热气。

  此刻圆鉴的三个弟子也有样学样,那最年轻的和尚郑重其事地对苏月心说道:「娘娘,让小僧几位为您的躯体施法,以便更好地与佛祖沟通!」随着苏月心甜腻腻的一声「好呀」,三人如同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苏月心的身上。年轻和尚实现了他方才「一手一个抓住那大白奶子的愿望」,心满意足地抚摸着皇后的豪乳;而那矮胖和尚则是钻到皇后的美臀下面,感受着丰臀的挤压;那大师兄最是直接,一举就要往皇后的下体掏去,苏月心惊叫一声「大师,那里是本宫的私密之处,难道大师也要检查吗?」

  但很快和尚手指灵巧的扣弄就让她乐在其中,淫露打湿了那茂密的森林……屋内苏月心的几声惊叫穿的不远,却恰好被机灵的小太监常山听到了,他本就觉得娘娘在屋内呆的时间过长,有不对劲的地方,这下子更加疑惑了。也不顾规矩了,他悄悄靠近了纱窗,戳了一个小洞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形。

  整间屋子被点燃的香火弄得烟雾缭绕,在浓郁的烟气之中传来的不是肃穆的诵经之声,而是女人逾越的娇吟和男人沉闷的低喘。小太监拼命吹动眼前的烟雾,终于缓缓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他震惊得差点喊出来。

  只见他一向如母亲般敬重爱戴的皇后娘娘此时一丝不挂,高高翘起自己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对着身后同样一丝不挂的圆鉴和尚。她光滑白皙的美腿此刻被三个坐在地上的大和尚紧紧搂住,痴迷地舔着,她背后的圆鉴大师早已没有之前方外高人的模样,而是披头散发,赤红着眼睛,活脱一个发情的老淫棍。他两只手绕过皇后的背部,狠狠抓住皇后的两个爆乳,他宽大枯槁的手掌与皇后雪白细嫩的乳肉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而他那滚烫的大鸡巴已经顶住了皇后肥大的右臀部不断磨蹭着。皇后苏月心回过头,拿水汪汪的勾魂媚眼可怜地瞧着圆鉴:「大师请轻点检查,本宫的里面都是嫩肉呀!」圆鉴被苏月心的娇声媚语激得当即就要狠狠地挺枪刺入!

  常山急了,他确信是几个坏和尚使了妖法,否则一向端庄自洁的皇后娘娘怎会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他想要高声阻止,但是心里立马想到若此举引起大殿内甚至殿外大票人员的注意,皇后娘娘或许能保住清白,但从此声名尽毁,一个被和尚淫辱的女人怎么可能还继续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因此他知道此事不能泄露,情急之下他冲到房门前,用尽吃奶的力气把房间门拍的震天响,同时高呼:「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屋内的几人都大吃一惊,三个弟子立刻吓得瘫软了,鼓胀的鸡巴也登时泄了气。倒是圆鉴还保持着冷静,他盯着苏月心看她作何回应,同时掌中收气,已经做好了同时击毙门外之人的准备。苏月心此时媚眼迷离,在药效和男人抚摸的快感中微微回过神来,恼怒地冲门外喊道:「你这小太监吃了豹子胆了?本宫在与诸位大师行佛门秘典,你大呼小叫个什么」

  常山听到此话,更确信是皇后娘娘被下了什么迷魂药,他急中生智道:「皇后娘娘,惠妃娘娘带着几个侍女也进殿来了!」圆鉴听了心中一惊,而苏月心怎转头笑着对他说:「大师,不如让惠妃姐姐也加入进来如何?」

  圆鉴此时知道事已不可为,他倒也放得下,当即一边口头上与门外的常山周旋,一边示意屋内的众人都整理衣物。大师兄颤抖着问道:「师傅,你说药效过后皇后娘娘会记得此事吗」

  「蠢材!」好事没成,圆鉴心里憋着火,狠狠地扇了弟子一巴掌,「这‘黑齿丸’乃是稀世奇药,服用者会忘记药效期间发生的任何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不是你们几个蠢材在茶坊干那么些破事耽误了时间,为师的好事现在就已经成了!」

  三个和尚讪讪地站在一边,不敢再出声,苏月心穿好了衣服,微笑着在一边静坐,放佛感觉不到屋内紧张的气氛。盘算着药效快要过了,圆鉴摆正姿态,试探地对她说道:「施主,老衲已经施法完毕,可以离去了。」「哦?是吗。为何我竟没有印象?」苏月心奇怪道,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突然回忆不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却总隐隐觉得刚才经历了些什么,想要抓却又抓不住。

  圆鉴这才放心地打开了门,机智的常山此时已经真的编了个借口吩咐另一个侍女把宫外的惠妃拉了进来,正在门外等候,此举正是防止圆鉴起疑心。

  「妹妹和几位大师辛苦了,为我这紫宸殿之事费心费力,本公实在是感激不尽。」惠妃倒是没觉察出什么,诚恳地向众人致谢,同时又禁不住问道:「大师可有发现我这殿内有什么妖魔鬼怪吗?」

  除了惠妃,在场的众人此时心里都各有想法。圆鉴丢了到嘴的美肉,此时只想尽快地把这件事情不被人起疑心地圆过去,然后回去找几个老相好泄泄火气。

  小太监常山则愤恨地在心里诅咒这几个和尚,同时思索着怎样让他们得到惩罚而又不损害皇后娘娘的名誉。至于苏月心呢,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脚趾缝和屁股蛋上竟然沾上了那种熟悉的浓稠腥臭的液体,久经沙场的她又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虽然想不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但是冰雪聪明如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点推测。她心中恼怒,但仔细一想竟又觉得有些刺激,心里痒痒得:不行,得传话给阙儿,让他尽快来给我解痒了。

  众人各怀心思,对惠妃的问题也只是敷衍了事,只说让她安心。

  这一场荒淫的法事终于是结束了,圆鉴急急忙忙地带着众僧收拾齐全家当便离去了,苏月心也带着仆从回去了,只剩下惠妃一人在紫宸殿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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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26 21:17:50 | 只看该作者|
好看的一他糊涂,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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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27 01:25:52 | 只看该作者|
相当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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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是没续集的小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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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吧有你,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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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主,我的营养快线已经喝光了[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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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2 07:26:2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go2014 于 2017-1-15 19:07 编辑

  第十一章

  尚且不知道自己母亲遭到了胆大包天和尚的淫辱,最近李阙正忙得不可开交。

  经过几番与陈颖的交流,李阙认为此次的事件背后牵扯的是一个更大的案件,而这个案件是一个重创太子的绝佳机会。陈颖建议李阙暗中收集证据,可究竟从哪方面入手呢?详细分析了治粟内史孙系之孙系之的关系网络之后,两人都认为他那贪花好色的儿子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京城,这座大梁国的政治与经济中心,同样也拥有着大梁国最出彩的色情服务业,形形色色、天南地北的美人儿由于不同的原因汇聚在这儿,给每一个到京城的男人带来最美妙的体验。然而这个行当的竞争也是激烈的,在这座男人的天堂里,美人是从来不缺乏的。那些曾经艳冠一县甚至一郡的美女们来到这儿却泯然众人,原因就在于京城的达官贵人们口味实在是太挑剔了,仅仅只是长相标致,身材匀称的普通美女已经入不了他们的法眼。因而京城的那几家出名的红馆儿,都各自有着倾国倾城的头牌名妓,值得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而在众妓院之中,又有一家独具特色的妓院,成为了京城男人们谈起则会心一笑的绝妙场所——追月楼。

  作为京城最出名也最高档的妓院之一,追月楼里姑娘们的姿色自是不用多提,然而让这家妓院独领风骚的最重要原因却是他们极致周道的服务。京城里除了追月楼,其它的妓院沿用的大多是传统青楼的那一套,既有着卖身的浑倌人,也有着不卖身只卖艺的清倌人。吸引客人也无非用的就是所谓琴棋书画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看多了却是乏味的很,也远不能真正满足男人心中的欲望。而这追月楼却是别具一格,他们打出的旗号是:馆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可以操的。只要客人看上了哪位姑娘,不跟其他客人冲突,便可以在追月楼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随意与她交合。只是若口袋里不够充裕,还是事先问清楚价格较好,否则事后可能发现操的确实馆里的头牌儿,那价格就算是富家子弟也要肉疼。

  不仅如此,追月楼还提供多种多样的,贴心为客人考虑的服务,变着花样激发客人的欲望。其中有角色扮演的服务,可以让姑娘扮演成客人希望的角色,比如直系亲属,朋友妻子,富家千金等等,还可以按照相应的剧本增加剧情。又有按照客人的要求让妓女穿上服装,比如学生、侍女、尼姑、刺客等等,甚至有宫里头娘娘们的打扮。馆里的每一个妓女都有着详细的资料,从身高年龄到家室背景,甚至到性爱的偏好,如此一来才能最多元的满足客人的需要。总而言之,就是这些精心设计的服务使得追月楼声名大噪,成为京城最出名也最昂贵的妓院,高昂的花销使这儿成为京城最上流人士才能出入的场所。

  但很少有人知道的是,这家妓院的背后主人竟是当今的四皇子殿下——李阙。

  此刻的李阙,正在追月楼里的一个奢华包间内辛勤地耕耘着。在木雕的簪花仕女图屏风前面,玻璃面镶银花梨木桌旁边,黑漆描金靠背椅上一美艳妇人正背对坐在一青年的大腿上用力地耸动着。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几乎全部裸露,只有脱下的水红色肚兜恰好掉在大腿上,正遮住那最美好隐秘的部位。妇人伸出白臂横在胸前,似乎是娇羞般挡住那美妙的胸脯,可是手臂勒出的深深乳沟却暴露出那双峰的硕大,两根乌黑亮丽的细长辫子如同垂柳一般娇柔地落在胸脯两侧,这美肉半掩的姿态却更是激发出男人的欲望与兽性。而妇人两条盘起的长腿则尤其夺人眼球,那一双如玉白般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折叠在一起却完全不显得臃肿,反而更显弹性与纤细,很难想象要是它们彻底解开缠绕,会是如何的挺直与绷紧。

  此刻激烈的性爱已让妇人体力有些不支,背部略弯成动人娇美的弧形,粉脸侧转向李阙那一边,美目微闭,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有香汗从额头滴落,嘴角浅笑,却挤出了鼻翼上浅浅的皱纹,不但不显老,反而更添美艳的熟妇风情。

  李阙也被这熟妇的美态勾得心动不已,迎上那香唇用力地舌吻着,双手放在妇人的美臀上狠狠地搓揉。妇人扭动着弹力的小蛮腰,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啊……主人,你的鸡巴好硬好大啊!戳得影儿好舒服,弄死影儿吧!」李阙用力拍了几下妇人光洁的大腿肉,那玉腿被刺激得放佛要往上跳。此时李阙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于是双手环住妇人的纤腰帮助她更快的更使劲的发力扭动,那翘臀如同出笼乱跳的母鸡一般激颤着。终于李阙嘶吼一声,胯下怒龙吐水,一股白浆射向了妇人的最深处,由于射得太多太满又流到了二人的大腿与臀部的交合处,弄得两人那里都黏稠稠的,犹如森林里泥泞的土地。

  「啊!」妇人缓缓地抽动丰臀脱离那肉棒,转过身来却看到那一地洒落的汁液,不由得惊叫一声。然后娇羞不依地倒在李阙的怀里:「不来了,你这坏蛋,每次都在人家里面射那么多!」

  「那自然是比大鸿胪、光禄勋那几个老家伙多得多,他们都要勃不起来了吧,嘿嘿!」李阙坏笑着调戏美妇人,一只手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打着转。

  「讨厌的坏家伙,要不是你安排,我才不愿意服侍那几个老家伙呢!」美妇人听到这话似乎有些不开心,嘟着小嘴打掉了李阙在自己美乳上抚摸的大手。

  「你也别得意,廷尉的儿子的鸡巴可不比你的差,每次都在我里面射的好多好多,小穴都装不下呢!还有海国公的儿子,每次来都要我当她妈妈呢,在床上搂着我娘亲娘亲的叫个不停,咯咯!」妇人示威似的瞪了李阙一眼,然后轻笑道。

  「清影,我知道让你在这妓院当鸨母苦了你了,但是这也是为了咱们大业需要嘛!若是有朝一日我的大计实现,这里面少不了你的功劳,到时候我买一个大大的宅子把你养起来,有无数的下人伺候你!」李阙自知对女人有所亏欠,搂着她的脑袋安抚道。

  「嗯!」妇人低低地应了声,再抬起头来时眼睛里竟已有泪花闪动,「我知道我的身份,即使你以后登上了皇位,以我的经历也住不进你的皇宫,我也不稀罕那个。我只是希望能够帮助你,因为我爱你,为你付出什么我都愿意。从你那天把我从那群想要轮奸我的暴民中手中救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剩下的日子都要受你支配了!」她说完把脑袋深深埋入李阙怀中,良久无语。

  原来这美熟女名唤吴清影,如今已经四十六岁,她出生于大梁国一个贫苦家庭,幼年时随父母迁到西北大燕国境内,半生的经历可谓坎坷流离。她年少之时就享有艳名,十四岁即被前大燕国皇帝石俊一举相中,纳入后宫,十六岁就成为大燕皇后,可谓是史上罕有。然而在她二十岁时,凶狠残暴的柔然人洗劫了大燕皇都,她全家被屠戮殆尽,皇帝石俊眼睁睁看着她被十几个柔然士兵轮奸而无能为力,最后被一刀斩首。

  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她被柔然首领木骨俟斤及时发现,避免了沦为士兵性奴的命运,反而成为了部落大王的妻子。在柔然族最鼎盛的时候,木骨俟斤雄踞西北草原,四邻臣服,连匈奴都主动示好,而吴清影作为柔然王的正式妻子为他诞下三子,个个聪明伶俐,此时的她似乎又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直到她四十岁,一个本该安定的年纪,木骨俟斤的突然去世却让一切都改变了。按照柔然传统,木骨俟斤领土应该平分给三个兄弟,其中最勇敢的那个儿子成为新的柔然王,而新王将继承前王的女人,包括自己的母亲!来自中原,受到传统儒家教育的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种悖逆伦理的野蛮传统,但更让她惊讶的还在后面。三兄弟之间竟然为了争夺母亲的合法占有权而手足相残,她从来没有想过一向顺从听话的三个儿子竟然都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而疯狂的占有欲!

  最终,她的大儿子木骨阔赢了。新婚之夜,搂着母亲虽已被岁月与动荡留下些许痕迹,却依然美艳动人的娇躯,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得意洋洋地说出他为了得到母亲而毒死父亲的真相。她虽恨他弑父杀弟,但四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她还是夹紧那白玉美腿迷失在儿子,年轻而有力的性爱中。她曾想,或许这样过下去也挺好。可残酷的命运还是没有放过她,仅仅三年后,匈奴人的入侵,一如当年柔然人摧毁大燕国一样摧毁了柔然政权。这一次,木骨阔在敌人攻入王都之前将亦母亦妻的吴清影送走,自己则随着柔然政权一起覆灭了。

  回到中原故土,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身边的下人逐个叛逃并带走了所有财物,身无寸长且自暴自弃的她流落青楼,任由每天一个个男人丑陋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嘶喘。直到那天一群饥民围住了这个美艳的妇人,目无法纪兽性大发地想要强奸她。那时李阙初出茅庐,率领秘密训练的手下白羽卫四处游历,偶然发现了这个女人并且将其救下。她感激李阙的恩情,又被他年轻的雄性魅力所吸引,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手下妓院的鸨母,同时也是他的情人。

  从悠长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李阙轻轻扳起吴清影俏脸亲了上去,两人深吻了一阵,良久唇分,李阙微喘着气道:「清影,这次我给你安排的人物很重要,你一定要做好准备,万不可露出马脚。此人名为孙广,是治理内史孙系之的儿子,听闻此人嗜好熟女,肯定抵挡不住你的诱惑。你要一步步来,先是让他完全痴迷于你,然后取得进一步信任,最后方便你施展魅惑手段套取情报,情报的主要方向在于……」房间里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完全听不见了,平静良久,随着一声女人的惊呼,紧接着就又是喘息和娇吟了……

  日落西山,月挂中天,此时的追月楼门前车水马龙,灯火辉煌,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段。若有心人来这儿一瞧,会发现每一个出入之人几乎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那些到平常窑子里都要引发地震的人物,到这里也只当作一个寻常的顾客。而此时,孙广刚下马车,正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旁边一起的是他的狐朋狗友,名叫范城,父辈做的是兵器生意,家财万贯都不足以形容其财富,而为了搭上官府这条线,他也是不惜财力地陪孙广吃喝玩乐。

  「孙少,你看这追月楼是不是不同凡响,这进进出出的都是何等人物。你快看,那是曲台署长!嘿,那不是京兆尹嘛!」范城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却表现得比初来乍到的孙广要兴奋得多,一个个地给孙广指他认出的大人物。

  「你呀,这么激动干什么,这是不是徒有虚名,还是得进去看看才知道,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符合我的胃口的!」孙广摇了摇头,他的脸显得过于苍白,眼眶深陷,一副典型的被酒色掏空了的公子哥样子,但又有所不同,他的表情不是很轻浮,反而显得比一般来此地的男人要冷静一些。

  「孙少你放心,我今天既然把你带到这来,那就肯定是有把握让你开心的!

  走,咱们进去。「说罢两人就一同向正门走去。

  正门口盈盈而立的四个大美人吸引住了二人的眼球,这四人竟是极为罕见的四胞胎姐妹,身材高挑匀称,脸蛋儿娇美可人,犹如牡丹绽放,艳光四射。而更让人关注的是这四姐妹的打扮,门槛外边两人上着缕金百蝶穿花的窄裉袄,下着翡翠撒花的绉裙,尽显苗条风骚的体态,又不失庄重与大气,这是拿来打点门面的。而门槛内的两姐妹一身打扮可就暴露淫荡至极了,只见二人用浅金色的网绣抹胸缎子紧裹住酥胸,那娇嫩挺拔的双乳透过网纹依稀可见。往下瞄蛮腰裸露,肚脐眼儿犹如雪中一点格外诱人,下体则干脆连裙子也不穿,只用那淡红色的葛布缠住一圈打个结便算是遮掩,这装束就是在告诉来客,从踏进门槛开始就可以对美女们为所欲为了。

  而宾客们显然也没有客气,略过那端庄的两姐妹直奔门内两娇娃,只见一老头儿一脸猥琐的把胡子茬儿往美女脸上抹,嘴里不知嘟囔什么,一只手直接就蹿到姑娘的两腿缝里扣弄着,把那美女弄得淫态尽显,娇喘不已。另一边的美人儿则更为夸张,原来一位客人实在是等不住进到里面,在门口就扯开了这姑娘的「裙子」,然后挺枪上马,犹如野马操田,在她的身后捣弄着。这姑娘显然已是司空见惯此事,后边还挨着肉棒呢,前边依然弯着腰儿对着每一个宾客笑着,胸前的奶子几乎每个经过的男人都会抓上一把。

  这门口的淫景使得两位年轻的少爷不由自主脸上就火热起来了,即使之前显得一脸淡然的孙广,此刻心跳也有些加速,经过门口迎客的美女时,也是忍不住在姑娘的奶子和屁股上抓了一把,那姑娘娇笑着装作嗔怒打了他一下,迷人的媚态勾得他心里也有些酥麻,甚至也有些想像另一个客人一样就在门口干了这美人。

  范城看出了孙广的心理,拍着他肩膀到:「孙少,这门口的姑娘在追月楼确实也算是上等姿色,但是离这儿的顶级美女还差得远呢,您别着急,里面多得是!」尴尬一笑,孙广道:「这儿好像还真有点意思,老弟推荐的地方确实可以。」「那是,我范大少京城什么地方没玩过啊!」两人有说有笑地往里面走去。

  而这一路上的景象也让孙广是大开眼界,往常的妓院虽说也都是装扮奢华,景象淫靡,但远不如追月楼这般将肉欲暴露到极致。只见四根赤金大柱撑起了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厅内的墙壁被西域传来的各色宝石琉璃装点的绚丽多彩,大厅中间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竟有裸女搔首弄情,分外淫靡。

  在这里,男人们无需有任何顾忌,无论他们在人前如何道貌岸然,但在这追月楼里他们完全不用隐藏自己,每一丝的欲望都可以畅快的表达。一眼望去,孙广可以看到有妓女在直接给宾客吹箫的、挤着奶子乳交的;也可以看到各种姿势正在交合的男女,蚕缠、鱼比目、燕同心、龙宛转,端的是姿态万千;还有这交合的地点也是各不相同,有直接趴在地毯上的,有抱着放在桌子上的,还有直接在水里的。耳边传来的尽是些淫声浪语,不时还能听到诸如「娘亲,你的小穴夹的我好紧啊!」「乖徒儿,你插的师傅好舒服!」之类显然是正扮演着角色的声音。

  孙广正聚精会神感受着这视听盛宴,范城却朝不远处的吴清影打了个颜色,吴清影早已恭候多时,她摆正了下头上的发簪,扭着屁股向孙广走来。

  「哎呦,今儿个是什么风把咱们的范大少给吹来了呀!」老远的吴清影就热情地招呼着范城,立刻引起了孙广的注意。

  只见她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紫罗兰色彩绘芙蓉短裙,堪堪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使她那曼妙高挑的身躯如同云遮雾罩,朦胧而诱惑。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却令人喷血地搭配上一对耸入云霄的双峰,随着莲步如同山崩一般摇晃着。

  孙广也算是流连风月场所久矣,平日的青楼鸨母通常都是徐娘半老,体态风骚的熟女,已是让他迷恋不已,但比起今日这美艳鸨母统统如同米粒比之朱华般暗淡失色。他在心里忍不住喊叫到:我要上她,我要狠狠地干这骚货流着淫水的浪逼!

  于是当吴清影走到跟前时,孙广忍不住一把环住了她的纤腰,沿着她光洁的玉背往下摸,直到用力抓了下她那鼓胀的翘臀为止。

  「啊!」美艳鸨母一声娇呼,「这位客人好生急色呢,我这追月楼里迷人的姑娘海了去了,怎么非要摸我这个年老色衰的女人。」说着轻轻挣脱了孙广的手臂,然后用那妩媚的丹凤眼瞥了孙广一下,嘴角荡漾着浅笑,分外妖娆。

  「哎呀我说清影姐,你可别这么说自己,这来追月楼的老老少少,哪一个不想上你那香床?要不是您的要价太高,您肯定是追月楼第一头牌!」范城固然对熟女无甚兴致,但这吴清影的美态确实让人容易忽视她的年龄。他心痒难耐,禁不住上前搂住吴清影,伸进那薄薄的纱衣上下其手,两人像是情人般打情骂俏着。

  原来范城每次来也必定和吴清影打上一炮,有时若是玩的兴起便也不玩其他妓女,和吴清影颠鸾倒凤一番之后就回去了,可见这美熟女的魅力。

  孙广看着旁若无人亲热的两人不由得心生妒意,甚至有想把范城拉开独占这个美人的冲动。

  好像是发现了孙广的不快,范城忙道:「清影姐,你看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当朝治粟内史之子孙广孙大少。」

  「哎哟,这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啊,来,让姐姐亲一口!」说罢便又挣脱了范城抱住了孙广,把她那点着朱红的小嘴儿往孙广的脸上点,孙广兴奋地紧搂住她的纤腰不放,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掀开她的纱衣往那白腿的缝里钻。吴清影一边与孙广抚摸亲吻着,一边却伸出她那傲人的长腿逗弄范城下身,她的身高本就与一般成年男子差不多,上下身的比例也堪称完美,因此这一双白皙的美腿分外撩人,范城也不由得抓住她那小腿往上舔。孙广看了更是嫉妒,占有欲也膨胀起来,他抓着吴清影伸出的长腿往后拢,一边对范城说道:「范老弟,我对清影姐一见钟情,今晚我就不找别的女人了,不知你有何打算呢?」范城心领神会,笑道:「孙少我明白,不瞒你说,哪个男人第一次来这都是会被清影姐迷住的,我第一次来的那个晚上也是和清影姐一起渡过的。那成,那我就去找我其他几个老相好咯!」说罢便向二位告辞,孙广沉迷在乳山肉海之中,根本没搭理他,吴清影倒是向他打了个飞吻,两人的目光相对,都是不为人察觉地一笑。

  吴清影献上香唇,作出兴奋的样子热情地吻着孙广,边吻边道:「孙少既然喜欢我,我自然是尽力让你开心。不瞒你说,我也最喜欢你们这些小弟弟呢!」孙广也是激动起来,狂热地在吴清影酥软欲滴的娇躯上抚弄着,低语道:

  「清影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清影姨娘好吗。」吴清影听了倒是一愣,往日里让她扮演母亲或是姐姐的人绝不在少数,唤她姨娘的却委实不多。「好呀,我的好外甥!你的亲亲姨娘下面痒了,到我的房里给我止痒可好!」

  话音未落,孙广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其实二人身高相差无几,将吴清影抱在怀里却仿佛轻柔无物。孙广喘着粗气问吴清影房间在哪,吴清影则咯咯娇笑着给他指路。大厅里的许多其他男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是艳羡不已,他们也都或多或少摸过或操过这个美熟女,但那仅限于在这大厅之中,并且价格已经足以让绝大多数人肉疼。虽说在这里的男人都已经算是上流社会,但毕竟还是分阶级的,治粟内史作为九卿之一,绝对是站在金字塔尖尖的那一撮人,因此他的儿子才有资格能成为吴清影的入幕之宾。

  话说回孙广,抱着吴清影进了闺房之后,便将她扔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就脱光衣服要上。吴清影却巧笑嫣然地伸出一只美腿抵住他胯下勃起之物:「乖外甥莫急,先让姨娘玩玩你那肉棒呀!」

  孙广低头一看,只见吴清影的芊芊玉足正抚弄着他的阳具,那秀气的金莲上,指甲被用凤仙花液染得鲜红,犹如散落的桃花瓣,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妖娆动人,淫靡不堪。孙广看了不由得呼吸急促,胯下之物也随之增大了几分。吴清影见孙广似乎对自己的秀足颇有好感,于是便抬起腿把脚尖点在他脸上,撒娇道:

  「姨娘的脚底有点痒,请乖外甥帮忙扣扣嘛!」孙广于是欣喜地捧起玉脚玩弄舐舔,那红色的蔻丹弄了他一嘴,带着吴清影体香与花香的玉足他百玩不腻。抚弄了好一会儿,他又顺势沿着那茭白竹笋般轻柔绵软的美腿往上抚摸,那紧致的小腿肌肉放佛没有因为岁月而有一丝松弛,而那大腿上大片白皙的凝脂肌肤更是激荡人心。再往上,孙广还没好好抚弄几把那微开带着花露的阴唇,吴清影就出人意料地伸出脚趾如同二凤戏珠般玩弄这孙广已经涨红的龟头,然后又用侧腿上饱满白嫩的肌肉摩擦着,最后又转过身去用臀缝夹紧滑动。这一连串的挑动动作弄得孙广是舒爽不已,险些为此精关失守。

  骚妇!孙广心里暗骂一句,不想继续沦为被动,于是将吴清影按倒在床。

  「姨娘,还是让外甥来服侍你吧!」说着剥开吴清影的胸衣,解放出那一对不甘寂寞的美乳,手里捏揉,嘴中舔咬。无论开始是不是逢场作戏,此时吴清影也已深陷性欲,脸上春光妩媚,搂着孙广的脖子:「快来干姨娘吧,姨娘好爱你呀!」

  孙广也忍不住了,两只手抓紧吴清影的细腰,吴清影顺势微曲美腿向两边张开,那紫红色的带着淫露的肉蚌向着孙广的阳物一吐一合。孙广重重的挺枪刺入。

  「啊,舒服死姨娘了!」吴清影一声夜莺般的脆鸣。

  孙广刚把肉棒插入吴清影的美穴,就感觉到完全不同于往日的紧缩,而且这种紧缩随着肉棒的深入越来越明显,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放佛进入了一个漏斗状的密道,越往里面就越是狭小。当进入到一定深度时,他感觉玉门紧紧关起,将阳物死死扣住。孙广也兴奋的叫道:「我插死你这个千人骑的荡妇!」「啊……广儿干的姨娘好舒服啊……再快点,用力……啊!」随着孙广的怒龙顶住吴清影的花心,她的春情浪意全都释放出来。

  孙广只感觉在茎冠处有蠕动的凸起嫩肉不断刺激自己敏感的龟头,并且感觉有一股汁液蕴涵着,包容浸润着玉茎,只觉温热滑腻,犹如来到了人间仙境。要不是孙广也算是身经百战,这一番可就要丢盔卸甲了。

  他惊喜地喊道:「没想到姨娘竟然是『三珠春水』之名器,怪不得让无数男人甘拜在群下!」他扑在吴清影春潮涌动的粉脸上狂吻着,一只手抚摸着她高挺的美乳。吴清影的乳房固然是很大,但最美妙的地方还是没有一般熟妇的下垂坠落,而是坚挺高耸,把玩在手中感觉分外舒适。

  孙广一番抽插猛干,渐入佳境。乳波臀浪,美腿蜜穴,这美艳鸨母与尊贵少爷之间越战越酣,终于到了最后的阶段。

  孙广抱紧吴清影的粉臀将她侧翻过来伸直两腿侧躺着,然后自己则斜卧着,一只手抓住她那修长玉腿高高抬起放在身前,下身的肉棒继续插入那蜜穴奸淫。

  这种高难度的姿势被称作是「空翻蝶」,女的一脚放下,一脚伸直抬高,真真如玉蝶空翻,美不胜收。并且把吴清影傲视群芳的身材的淋漓尽致,那葱白的美腿如同一枝独秀的海棠,在激情的性爱中摆动,妖娆多姿。

  吴清影被干得高潮迭起,为了稳定身体只得伸出白臂扶着孙广的大腿,那高挺的乳尖甚至都能碰触到他的膝盖。双目因为连续不断的快感而已经有些失神,只剩下那红唇随着震动一开一合,吐露着「啊……好宝贝轻点啊,你要把姨妈干飞了!」「啊……好喜欢宝贝的大鸡巴啊……姨娘以后天天给你玩……」之类的淫声浪语。

  终于,孙广感觉自己到了发射的时刻,怒吼一声,把沾满了吴清影淫汁的肉棒拔出,一大摊精液顿时喷在妇人圆润的大白腿上,顺着弯曲的膝盖往下流,一直流到汇聚在美艳的小脚上。吴清影也迎来了高潮,她感觉周围的环境消失而进入了虚无,四肢微微痉挛,蜜道有力地收缩着,溅出汁液,这种感觉持续良久,她才缓过神来。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孙广,虽然他给自己带来如此甜蜜的性爱,但自己却对他怀有阴谋,不由得心理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她始终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首先是要取得孙广极大的信任,然后才能隐蔽地施展蛊惑人心之术。于是她爱恋地抱住孙广,娇滴滴道「宝贝,姨娘好爱你!」说着就拿自己的奶子与美腿在他身上蹭,孙广疲惫地搂住吴清影,在那娇软肉体中缓缓睡去……

  第十二章

  忙活了几天,终于通过拉拢孙广的一个好友范城把孙广这条大鱼弄上了钩,接下来就看吴清影的本事了,李阙也算是得了空闲,自然而然就想念起母亲丰满肥熟的肉体来了。这性欲一涨根本难以控制,于是连忙到未央宫给皇后母亲「请安」来了。

  今日的皇后着一身粉色的低胸宫装,高高隆起的凤冠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尽显一国之母的端庄华贵。宽大的,宽大的袖子,艳丽的披帛一点也不使她看上去体态臃肿,反而把那丰腴的身体更精致地包裹起来,她莲步轻移向儿子走来,正如杨柳般婀娜多姿。那粉白胸衣罩住的粉嫩大奶子随着美妇的移动而止不住的乱颤,深邃的乳沟放佛要吞噬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李阙色欲熏心地冲上去,直接一把横抱起美母就往内室窜。

  苏月心惊呼一声,然后不依不饶地用粉拳击打着儿子的胸膛:「你这小畜生,整天脑子里就只想着那事情,人家刚刚打扮好要去拜访兰妃妹妹呢!」「哦?既然如此孩儿确实不该妨碍母后,这就放母后去便是了!」李阙此时还未走进内室,装模作样地门口放下了苏月心。

  「讨厌的坏儿子!」苏月心见状愣住了,其实她好几日没与李阙亲热,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嘴上骂着李阙,其实下面都已经有些湿了。

  她香腮一红,有些难为情地道:「娘也只是嘴上说说嘛!难道你非要娘一被你抱起来,就像荡妇一样求你肏吗?」

  李阙乐了,把苏月心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调笑道:「这么说比起兰妃来,还是我这个儿子更重要些。」

  「废话!」苏月心白了儿子一眼,然后抓着儿子的大手就往自己的大奶子上按,笑吟吟道:「你呀,既是妈的亲儿子,又是妈的小情人,亲丈夫!」被自己亲娘勾魂荡魄的媚态弄得淫心大起,李阙一边用大手撕扯着苏月心的胸衣,尝试着把那雪白丰腻的豪乳掌握着,一边往母亲娇艳欲滴的朱唇上蹭。苏月心被儿子喷出的火热雄性气息弄得意乱情迷,美目紧闭,满脸绯红,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丁香妙舌与儿子的舌头痴缠着,交换着母子的口水。

  「啊……阙儿……别光摸娘的奶子……娘的下面也痒了呢……」苏月心放肆地扭动着肥嫩的粉臀,毫无顾忌地在儿子情人面前表露自己性的渴望,他知道李阙就喜欢自己的淫浪妩媚。

  果然,李阙被母亲那妖艳的姿态弄得找不着北,也不顾两人还没进内室,就掀开苏月心的裙子在下身水淋淋的花瓣上爱抚着。

  「娘……你的小穴好肥美啊……儿子等不及想把大鸡巴放进去了……」苏月心脸蛋通红,娇软无力地靠在墙上,享受着儿子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侵犯。

  「啊……娘好舒服……阙儿好棒……啊……娘忍不住了,快跟娘到里屋来!」苏月心感觉单纯儿子的扣弄已经无法解决下体的骚痒,于是火急火燎地拉起李阙的手冲进内室。然后甚至等不及到床上,把裙子一扯,任由自己雪白丰满的大腿暴露出来,背靠着墙壁搂住李阙,仰起头用水汪汪地媚眼盯着他,酮体泛着兴奋的嫣红,呼吸急促:「阙儿,娘等不及到床上了,娘要你,要你就在这里站着肏娘!」说完也等不及李阙有所反应,就热烈地用红唇狂吻着儿子的俊脸。

  李阙自然是被美熟母的激情给点燃了,于是也猴急地一只手环着母亲雪腻的背部,一只手抬起她浑圆的美腿,使苏月心好像是一个大白羊般扑在他身上,做出羊上树的姿态。然后用自己已经滚烫了的,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进入了母亲淫水泛滥而发着光的美穴。

  「啊……啊……好舒服……儿子好棒……」苏月心快乐舒爽地呻吟着,那月白的大屁股在儿子的助力下摇晃着,如同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

  「啊……娘的小穴好温暖啊……」

  「儿子的大鸡巴也很烫啊……」苏月心爱恋地回应着小情人的赞美。

  「娘……你身上的每一处都那么美!能肏到你真是我的福分!」激战正酣,李阙的舌头、手脚和下体都忙不过来,母亲的美貌容颜,丰满乳房、臀部和大腿,紧缩出汁的小穴,他都不想放过,却又总是不得不暂时放弃某个地方,只能急切地四处游走。

  「啊……娘也是啊……娘是属于你的……娘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只给你玩……娘的小穴就是为你的大鸡巴造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道里疯狂的进出,一下一下放佛要顶穿她深处的嫩肉,这种勇猛地冲击让这个美艳的贵妇人凌乱失神,只能不停地叫床。

  「啊……好爽……母后的小穴夹的我要升天了……要来了……」李阙低喘着,告诉母亲自己即将到来的喷射!

  「嗯……射吧孩子……射吧……」苏月心双眼迷离,只剩下无力地喘息。

  「啊……要来了!!!」李阙感受到鸡巴猛烈地抽搐着,将肉棒抽离母亲的蜜穴,正要把龟头对准苏月心洁净粉嫩的双颊,眼睛瞟到母亲眼角丝丝的鱼尾纹,那是中年美妇岁月的标记,更加突显出乱伦与熟女的刺激,于是冲动地把肉棒上移,浓稠的白浆就这样射在了母亲美艳的鱼尾纹上。那儿子的精液于是就这样顺着母亲浅浅的斑纹流下了,滑过光洁的面庞,丝丝滴落在雪白的奶子上,由于精液量大而急,不可避免地还有很多溅落在苏月心乌黑亮丽的秀发,长长的睫毛和闭着的眼皮上,这样美熟女皇后颇显的有些狼狈不堪,原本白玉的脸上沾染了污浊,甚至被白浆略微影响了视力。

  「啊……」感受着脸上儿子原浆的滚烫,苏月心也达到了高潮,瘫软在儿子怀里,无力地伸出香舌舔着唇边的精液,至于眼皮上的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抬手抹掉了。好在李阙心细,笑呵呵地用拿起边上散落的母亲胸衣去擦拭。

  「阙儿怎么每次都爱射在娘的脸上啊……」

  「因为娘的脸会被很多人看到,他们却想不到这无双的容颜上被儿子喷洒过精液,想到这里孩儿就觉得刺激呀!」

  「嗯哼,小流氓……」苏月心娇嗔道,「晚上在母后这里过夜嘛!」看着母亲渴求的眼神,李阙真有种留下来的冲动,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道:

  「母后,我们还是谨慎点比较好,不要给人留下把柄。」「嗯嗯,人家也只是说说嘛!娘等你……等你当上皇帝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嗯,母后!」李阙郑重其实地点了点头。

  「对了母后,听说你前几日请来寒山寺的高僧们给惠妃娘娘的宫殿驱邪,可有发现些什么?」

  苏月心俏脸一红,这几日她回忆起那日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带着一丝淫靡的意味,但又具体说不上来,只是道:「唉,可别提了,那些和尚们也不顶用,闹鬼的传言还是在传,我倒是有一事奇怪。」「哦?是什么?」

  「就是这惠妃表现得不像是被闹鬼一事烦扰的样子,好似对此事不是急于解决。」

  「竟是如此,那真是有些奇怪了。」李阙皱了皱眉头。

  「好了阙儿,母后有些乏了,你亲我一口便离去吧。」苏月心杏眼半睁,微弱地喊道。

  在母亲的唇上深深吻了一口,李阙就悄然离去了。

  只是走到大殿门口,一只手拽住了他,李阙一惊,转头看到了小太监常山。

  「你这奴才,吓我一跳!」李阙没好气道。

  「殿下,奴才有隐秘之事禀报,是关于皇后娘娘的,而且不能被任何人听到的!」常山神神秘秘道,原来前几日紫寰殿的事情在他脑中盘旋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告知李阙。

  于是他把李阙拉到僻静之处,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

  「砰!」李阙一使劲,手边的石头竟碎成了粉末,额头上青筋暴起,真个是。

  三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这般胆大包天的秃驴!竟敢,竟敢猥亵当朝皇后!我必将食其肉、啖其血!「

  李阙正处于暴怒之中,放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凌厉地看向了常山。他琢磨着,当时常山既然偷窥到屋子里的情形,那么母后的的娇躯和浪态不是都暴露给这个小太监了?!

  常山何其机敏的小子,一下就明白李阙的想法,慌忙跪下拿小脑袋不停地在李阙脚边磕着响头:「殿下!奴才也是无意中看到了皇后娘娘的……实在是无心之失。再说……奴才已是无根之人,同一个娘们也没啥区别,殿下不必因此动怒啊!」

  李阙一想倒也是,这常山看上去其实还像个孩子,又没了男根,自己冲他发什么火,于是脸色稍霁,平静道:「你放心,你讲此时告诉我是功劳,断不可能因此责罚于你。寒山寺那群秃驴的事情,我自会去处理。眼下我有一件事交给你,你尽心去办,办好了我大大的有赏!」

  「只要殿下吩咐,奴才当竭尽全力!」

  「我看你为人机灵,近日母后烦恼于惠妃娘娘宫中闹鬼的事情,我也觉得有些疑惑。你偷偷潜入他们的宫殿探查一番,看看这究竟是有人捣鬼还是真的有邪灵作怪!」

  「这……」常山一听是要和这鬼神之事打交道,刚才拍着胸膛保证的那股劲儿都没了,只是看到了李阙斜过来的眼神,忙到:「奴才一定把此时查清楚!」「那我就等你消息了!」李阙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去,留下常山在原地擦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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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紫寰殿内一片寂静。自从闹鬼的事情传开以后,这里白天尚且冷清,更何况这黑夜里。

  守夜的宫女们给灯添点油都毛骨悚然的,恨不得就缩在一个角落里熬到天亮了事。

  「我的妈呀,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你说这四皇子怎么就把这苦差事摊到我头上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黑夜中穿梭,正是来夜探紫寰殿的小太监常山。

  他白天就找借口偷偷混进了殿里,待到晚上才出来活动。此刻他面对着黑暗清冷的走廊,只觉得恐惧直往上涌。

  但是出于任务要求,他还是尽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寻找着异常的现象。

  突然他见到走道的前方一个白影无声无息地飘了过去,他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来!虽然他很快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且迅速闪身到旁边的一个柱子后面,但是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还是被惊动了。常山瞄到一个黑影向他这边越靠越近,再往前几步,就能看到他的侧面了!

  猛然,那黑影停住了,一动不动,常山连呼吸都摒住了,生怕再弄出任何一点动静。终于,那黑影又远去了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难道真的是鬼?

  常山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心道:不对啊,常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而这白色的东西却有影子,莫不是人在作怪?想到这里他的胆怯放佛消失了许多,心中竟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他甚至有些恼怒:你既然敢装神弄鬼吓到我,那我就要揪出你的尾巴来!

  想到此处,他壮着胆子沿着黑影远去的路线跟了上去,他脚下步履轻快,尽量减少声响,可是那人好像不见了踪影,常山在偌大的紫寰殿转晕了头,也再没找到刚才那个白色的身影。

  走着走着,常山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哪里,忽然看到前面一处屋子里亮着灯,并且隐隐有动静传来。他心下奇怪,于是便上前一探究竟。走近了,他才发现这是女人的呻吟,那声音不显得很高亢尖细,而是婉转低沉,放佛是在刻意压制,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出这是男女之事搞出的动静。

  常山不由得想起那日偷窥到苏月心被和尚亵渎的场景,脸上一红,但又遏制不住兴奋地凑上前去偷窥。这下他又是大吃一惊,里面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惠妃娘娘!

  此时惠妃正扶着床沿半跪着,光着身子,高高抬起那丰满肥大的肉臀对着常山的方向,而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正迎着她的大屁股用力挺动的下身,显然两人正做着苟合之事。

  常山心道,惠妃娘娘平日里看上去那么端庄持重,没想到暗地里也偷男人,只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

  「啊……娘亲……你这骚逼真是紧……屁股真是大……夹得我还爽!」「嗯……嗯……你小点声啊……要是被人听到了娘可没脸活了!」常山心里正思绪万千,这对偷情男女的对话却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惠妃的情人竟是他的儿子!此时那男人偶然间偏过脸来,虽然只是很短一瞬,但是常山注意力集中,看得真真切切,那正是当朝太子殿下!

  「母后,你就别端着你那贵妃娘娘的架子了,孩儿操的你爽吧?爽就大声地叫啊!」太子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惠妃的大屁股上,那丰满肥熟的臀部如同夏天枝桠上饱满熟透了的多汁的水蜜桃,被挤压揉捏之后不知道会渗出多少带着熟妇芳香的汁液来。

  「不要啊……不要啊……轻点……求你轻点……不要欺负母后了!」惠妃水嫩的肥臀被儿子拍得通红,她疼的银牙直咬,美目含泪,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李羌。

  母亲这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可怜样不但没有丝毫引起太子的同情,反而激发了他更大的兽欲,他继续狂乱的在母亲的粉臀、玉腿、纤腰上揉捏拍打,下身也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放佛要生生将母亲的蜜道刺穿:「你这骚妇,勾引儿子的骚妇!别再装纯了,你快大声地叫啊,你快说你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儿子的羞辱让惠妃倍感屈辱,她的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抿紧上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似乎想借此与儿子相违抗。

  发现惠妃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愿意大声叫床,反而刻意压低了声音,李羌恼羞成怒。比起对于苏月心的那种迷恋,他对于自己的母亲更多的是一种发泄,一种征服的快感,惠妃一贯对他的溺爱让他在母亲面前找到了为所欲为的感觉。因而现在他已经无法容忍惠妃的任何一丝违逆。

  他伸出一只手手揪住母亲丝滑的秀发,另一只手使劲攥住母亲丰满的乳房,在那豆腐般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嘴里吼着:「你叫不叫!叫不叫!」,同时下身也抽动得更快了。

  惠妃感觉自己的头发快要被撕烂了,乳房火辣辣地疼,她无力反抗儿子的淫威,只得小声地、包含屈辱地叫道:「啊……我是……我是……骚货……喜欢……喜欢儿子的……「说道最后已经完全听不见声音了。

  「大声点!你儿子我听不见!」李羌一用力,鸡巴顶到了母亲的子宫口。

  这一下来得如此猛烈,如同闪电般撕开了惠妃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豁出去了,抛开了一切身为母亲的尊严,惊叫道:「啊……啊啊啊!我爱儿子的大鸡巴啊……我喜欢被儿子肏啊……我是个淫荡的娘啊!」她放佛母狗一般摇晃着自己的大白奶子,秀发凌乱,讨好似地扭动肥臀迎合儿子的抽查,只求儿子能够不要再折磨他。

  李羌满足了,兴奋了,他不再出言羞辱母亲,而是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抽插的技巧上,九浅一深地摩擦着母亲小穴里充满褶皱的肉壁,弄得惠妃欲仙欲死,此时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性爱的状态中了:「啊……儿子好棒……娘……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如果说之前惠妃还心存着伦理与母亲的矜持,而现在她已经完全沦陷了。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随着儿子肉棒的进出带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啊……娘我要来了……我要射到你的最里面!」「啊!不要啊儿子,不是说好每次只能射在外面吗!」在最后的时刻,李羌的话语却让惠妃惊醒,放佛一只水边喝水被鳄鱼惊吓到的羚羊,惊恐地叫了起来。

  然而这微弱地反抗无助于事,她感觉到蜜穴被儿子滚烫的热精填满了……溢出了……她绝望地瘫软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任由上面流泪,下面流精。

  太子殿下射完精之后只感觉浑身舒畅,心满意足地从当年诞下自己的阴道里拔出了肉棒,连带着「吧唧」一声带出股股的浓稠液体,那是母子乱伦爱液的混合物,沿着惠妃深深的臀缝顺流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小太监看这乱伦的刺激一幕入了神,虽然他没有了那玩意,在性的方面已经大大减弱了,但是男性的本能,对美的欣赏和对禁忌之情的震撼还是让他感觉到兴奋。他不自觉地对比起眼前明晃晃的月白肥臀与那日见到的苏月心的美臀做对比,虽然心中很不想承认,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一向认为天下第一美的皇后娘娘在这一项上输了。惠妃的巨臀比已经算是丰满易于常人的苏月心的肥臀更大上一号,被这样一个大屁股夹紧阳物会是何等的舒畅呢?常山想不出来,他已经回忆不起他曾经拥有那阳具时的感觉了,但他依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后背酥酥的。

  房间里,泄了身的惠妃娘娘趴在床沿轻声地抽泣着,而从性欲中平复下来的李羌看着自己母亲楚楚动人的样子终究是起了怜爱之情。他也明白母亲正是出于对自己无限的爱才能容忍自己无限的放肆。他伸出臂膀把母亲搂到怀里,认真地擦去母亲脸上的一滴滴泪珠,道:「母后。对不起,孩儿不是有意的,只是在床上时,母亲太美了,孩儿禁不住就……」

  在儿子进入前,惠妃总是百般推脱劝阻的,但是当真的与儿子云消雨歇过后,她又无比地依恋儿子温暖有力的怀抱,回味那迷人激情的性爱,中年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妙。而儿子性爱过后体贴的抚慰更是让她感动,刚才的一点点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秀气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把那残留的泪痕都蒸干了,只剩下熟妇害羞时的美艳:「嗯……娘知道……娘也不怪你的……你也是……也是情难自禁……

  「娘……」李羌也没想到性爱过后的母亲竟然有如此诱人的魅惑,不禁深情地唤着她。

  「嗯……羌儿……无论你做什么……母后都不会怪你的……母后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再说……其实……其实……母后也很需要的……「惠妃说这话时,脑袋都快像鸵鸟一样埋到儿子的胸膛里了。

  太子听到美母吐露心声,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胯下的鸡巴都快顶到了惠妃的脸上。

  惠妃忙按住儿子勃起的肉棒:「羌儿,母后虽然……虽然可以和你那个……但是你还是少来紫寰殿,太频繁的话,你那招早晚要露出破绽。「惠妃担忧地说。

  「母后所言不无道理,听说上次皇后娘娘请了什么寒山寺的和尚来除什么鬼,可有发现什么?」

  「这倒是没有,不过近来你来的次数太多了,这宫里闹鬼的传闻一点也没减少,我怕皇后那边又整出什么新的法子来。」

  李羌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那孩儿从今往后收敛些便是了。只是苦了母后独守空房……」心里却是想起了苏月心绝美的肉体,不由下决心以后要多去皇后那里。

  「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我们母子本就不是夫妻,行的是乱伦之事……」惠妃想到二人的不伦关系,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李羌见状所幸又把母亲按到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免得她又说下扫兴的话,一边又把膨胀的大鸡巴对着母亲的小穴。

  「母亲!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还是现在来快活吧!」李羌扔掉杂念,又压到了母亲身上。

  「啊……」惠妃一声长吟,随着儿子的插入又扭动起了粉白的肥臀。

  这母子二人的对话常山听在耳中,心中又是起了波澜:原来如此,竟是太子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夜晚扮成鬼的样子进出紫寰殿,从而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原来这大梁国后宫规律森严,除了皇后外,任何妃子都不得随意与宫外男子接触,即使贵为太子生母,惠妃能见儿子的时间、次数也是有明确限制的。而这皇后则是例外,皇后作为一国之母,不单单是皇帝的妻子,更是统领后宫,作为皇族的一个门面,因此接近宾客,接受各个皇子的问安都是自然而然,顺利成章之事。这也是李羌和李阙都能轻易于她搞上而不被怀疑的原因之一。

  而这太子李羌色胆包天,贪恋母亲的美色,竟然出此下策想要掩人耳目,终究还是在一个小太监前露出了马脚,常山想到这里也没有心思把屋内的淫戏看完,只想着怎么把这事禀告给李阙与皇后,于是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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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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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2 13:32: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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